第71章 第71章.要美人不要江山(11)_让我好好活着不行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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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要美人不要江山(11)

  此时的乔玲珑已经在皇宫里了,对于宫外那些人对她的猜测一无所知,当然,就算她不在宫里,有凤翎在任何不怀好意的话都不会轻易让她知道。

  说是需要有人住持宫宴的筹备事宜,但宫中杂事各有专门负责的女官内侍,规矩规模都有成例,需要的只是身份足够高的贵妇来统筹。太皇太妃虽然与世无争十年,但身份在那里,自然对底下的人有一定了解,知道该往哪里放,下面的人也不敢作妖,事情进行得很是顺利。

  除夕这日,命妇们也不必提前入宫朝拜,只要在开宴前随各自丈夫入席即可。

  乔玲珑是跟着太皇太妃进来的,也没有坐到其他地方,直接让太皇太妃拉着坐在了她的下首位置。

  等群臣按位次坐好,到了吉时,小皇帝在众内侍簇拥下坐到了最高处的龙椅上,坐稳后凤君晖俯视整个大殿,有模有样的说了几句勉励群臣的话,抬手道:“开宴吧。”

  马福——也就是之前随他一起逃出秦阳的小福,做了内侍监后就不能小福小福的叫了,那样在属下面前多没威望,所以便称呼起他的全名——扬声宣布开宴,众臣谢恩,宫女们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送了上来。

  凤翎的位置在小皇帝左手边第一位,跟乔玲珑斜对面,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勾起唇,在太皇太妃轻咳了一声的提醒下,乔玲珑才赶忙低下头去。

  这个午宴其实挺没趣的,若是别的时候,或许还能有歌舞助兴,但如今太-祖皇帝驾崩还不满一年,谁敢演乐?还不敢闷头吃,御前失仪也是重罪,得吃的慢条斯理、斯文优雅……幸好,还是允许与邻座小声交谈的,不过这种场合,也不是谈心的时候,即使是再亲密的关系说的也多是场面话。

  乔玲珑看着小皇帝在凤翎的示意下又赐了一道菜,勉力忍下了又一个哈欠,正好,一个小宫女端过来一壶桂花清酿,毕竟是女眷这边的,说是酒,乔玲珑觉得更像是饮料,酒精度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倒是甜甜的。她端起玉盏,掩袖要饮,顺便用衣袖压一压眼角因哈欠冒出来的眼泪,可刚抿了一小口桂花酒还没咽下的时候,她动作一顿,细细品了品,立时困意全无。

  面上表情不变,笑盈盈的放下玉盏,用手帕压嘴角的时候将口中的桂花酿都吐到了手帕上,侧过头招呼自己身边的春桃,吩咐了两句,春桃应声退下。

  乔玲珑没再动桌上的东西,心里嗤笑一声,这点雕虫小技也敢到她面前耍弄,她可是做了三辈子的大夫了,即便桂花清酿的味道再甜,她也尝出了里面加的料的味道。

  “怎么了?”太皇太妃微微侧过身,问乔玲珑。

  她们这里人少,座次自然比臣子那里宽敞,除非是耳力极好的人,否则特意小声说话旁人未必听得清。

  乔玲珑眼珠一转,也往太皇太妃那里侧了一点身,表情还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满不是那回事,“娘娘,我的桂花清酿里里被加了东西,虽然我好吃,但亏这东西太难吃我是不肯吃的,所以请恕玲珑失陪一会儿了。”

  太皇太妃心下一沉,不过到底是宫中生活多年的,表情无懈可击,一脸慈爱的笑,还略带三分担忧的点点头,一边却道:“是什么东西,要紧吗?”

  “是泻药。

  “东西都是咱们这先上的,其余的我已经让春桃去拦了。陛下还小,不会喝酒,再有就是殿下那了,他现在还没有反应,他的东西应是没事的,其他的都还没上,来得及。”乔玲珑说完已经起身了。

  这药粉的主要成分是巴豆,见效快的东西,若要将计就计她没那么多的时间耽搁,春燕赶紧上前扶住乔玲珑,主仆冲太皇太妃微微福了福身,往殿后去了。

  一离开大殿的范围就见春桃已经等在那里了,身边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宫女。

  乔玲珑走过去,那小宫女看似畏惧,但动作却很流畅的冲她行了一个礼,“乡君安。”

  春桃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跟乔玲珑回禀道:“奴婢问过了,桂花清酿她是直接从膳房端出来的。

  “酒壶都是事先摆好的,依着惯例宫女们会按顺序从前往后取走,但并不是成规。”

  乔玲珑眼睛眯了眯,“剩下的酒呢?”

  “还在膳房。虽然大家忙碌总有人进进出出的,但按规定两位掌膳尚食是至少会留一人盯着,不会让膳房无人看管的。”不愧是凤翎亲自给乔玲珑选的人,春桃在乔玲珑过来前就初步调查过了。

  乔玲珑颔首,又蹙眉看着那个给自己端上酒壶的小宫女,严厉道:“从膳房出来你都遇见谁了,酒壶什么时候离开过你的视线?”

  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却咬着唇不肯说话。

  乔玲珑冷笑一声,“怎么,觉得我不过一个半路封的乡君,不能拿你们怎么样是吧?”说着弯腰凑近那小姑娘,声音更轻,但语气却慑人:“可是这酒是先往陛下和摄政王殿下那送的,若有半分差池……你真以为这是谋害一个乡君的罪名吗?”

  小宫女猛地抬头,“那酒我明明就是端给……”话说一半便反应了过来,脸色瞬间煞白。

  嗤笑一声,乔玲珑直起身,这是针对自己的了,可谁说只针对她这事就好揭过去了?

  让春桃将这小丫头的嘴堵了看住,乔玲珑让取来自己的披风领着春燕往更衣用的侧殿方向而去。

  。。。

  所谓更衣,不过是上厕所的委婉说法罢了。乔玲珑没有直接往那去,而是从花园的小路绕过去的,然后躲在一个假山石后边,让会功夫的春燕在周围巡视一圈,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若有,不必顾忌身份,直接带来。

  这处假山石下有一套石桌椅,乔玲珑在等春燕的时候将手帕又拿了出来,不是之前吐湿的那条,是后来换的干净的,铺在石凳上,坐着等。

  过了一会儿,春燕带回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她发髻有些凌乱,嘴被春燕捂着就拎了过来。乔玲珑上下打量了这姑娘一通,却想不起来自己见过她,更别说得罪了。

  显然乔玲珑打量的眼神激怒了那姑娘,她挣扎的更剧烈了。

  “我可以叫我的侍女放开你,你若想给你的父母亲族招来杀身之祸,便尽情叫唤。”乔玲珑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慢条斯理的道。

  那女孩一僵,随即不屑的哼了一声,但在春燕放开她的时候到底没敢大声喊。

  春燕见人老实了,回到乔玲珑身侧,声音不大不小的回禀:“乡君,奴婢发现她的时候她在侧殿那边徘徊好一会儿了却不进去,她的侍女奴婢带不回来就打晕丢在那边了。

  “是范家的千金,先皇后的侄女。”

  “哼,你个乡巴佬,本小姐是官眷,我姑姑是皇后,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这皇宫你当是你家地头容你这般放肆?!”还没等乔玲珑跟春燕说什么,范姑娘就冲她嚣张的低声喝道。

  乔玲珑微微抬起下巴,虽然坐着,却好似在俯视站着的范家姑娘,冷笑一声,“真是蠢不自知。”眼看范姑娘又要炸毛,乔玲珑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不过是一小小臣女,我却是陛下亲封,有品级的乡君,孰尊孰卑你却弄不清吗?

  “今日宫宴,陛下大宴群臣,你却指使一宫中小婢在饮食中投放不洁之物,意欲何为?又该当何罪?”乔玲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冷冽。

  “你,你血口喷人!”范姑娘的声音明显色厉内荏,手却下意识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荷包。

  乔玲珑眯了眯眼,让春燕把那个荷包抢来,春燕不费吹灰之力的挡住范姑娘的反抗,将荷包呈给了乔玲珑,乔玲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简直想给这送人头的姑娘拍手了。

  看着乔玲珑的动作,范姑娘心虚了,气急败坏的道:“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会承认的,你……你没有证据!”

  乔玲珑嗤笑,“证据?这不是证据吗?你的荷包想来你的父母姐妹、嬷嬷婢女总有人能认出来吧?这里面是什么?你有胆叫我拿出来请御医来鉴定吗?

  “方才我从膳房处抓到一个小宫女,你说这‘意欲弑君’的罪名扣下来,她会不会招出主使者呢?

  “我觉得我这里可是人证物证俱全啊。”

  范姑娘咬着下唇,越听乔玲珑说话脸色越白,等乔玲珑说完,她似乎崩溃一般低喊:“凭什么?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太皇太妃娘娘是翎哥哥生母,凭什么独独对你另眼相看,将我……将我们这些世家贵女置于何地!”

  乔玲珑像看笑话一般看着她,“你确定你能代表别的世家贵女?我怎么听着是你一个人的怨念呢?”还知道顾左右而言他,可惜手法不怎样,她在意的恐怕不是太皇太妃的看法,是凤翎的看法吧?

  顿时乔玲珑看这个女人更不顺眼了,她俯身凑在范姑娘耳边,“你说我要将这两样证据交到哪呢?内务府?京兆尹还是大理寺?”看着范姑娘身体止不住的抖了起来,乔玲珑坐直身体偏头对春燕做了一个“打晕”的口型。

  春燕会意,上前一个手刀砍在范姑娘后颈,将人打晕。

  乔玲珑摆弄着手里的香囊,“将人带回去,和她的婢女摆一块,不用管了。”不论是自己醒还是被别人发现都无所谓,反正命门已经被自己捏在手里了。

  春燕应是去办了,乔玲珑等春燕走了,长长叹了口气,手撑在石桌上,抬头看着天空流云飘过。

  虽然面对范家姑娘的时候自己挺强势的,但她的话对她也不是一点影响没有。这还是四辈子以来第一次有人指着她的鼻子说她配不上凤翎,即便明知他们除了嘴上说点酸话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了,但该不好受还是会不好受的。

  没过多长时间,乔玲珑似乎听见了树枝摩擦的声音,她眉头一皱,只那处的树枝无风而动,看时间和方向也不像是春燕回来了,而且要真是春燕的话不会躲在附近,而是直接走过来,于是站起身面向发出声音的树丛摆了一个随时可以后退的姿势,抬声喝问:“谁?!”

  树丛那安静了一瞬,随即又动起来,还传来说话声:“呦,这有人呐?我还以为只有我会绕着路往这走呢。”

  乔玲珑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却不记得在哪听过。

  很快有一个妇人从树后的阴影里转出来,一身侯夫人冠服,再往上一看脸,乔玲珑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行了一个标准的揖礼,“宁远侯夫人。”

  来人正是现任宁远侯夫人,她没发觉乔玲珑的异样,笑眯眯解释:“是嘉安乡君呐,我酒量不好,宴上多饮了两杯,有些头晕便借着更衣出来走走,这才绕了远路,没想到乡君也在,乡君也是出来透气的吗?”

  乔玲珑垂着头,嘴角嘲讽一勾,等抬起头来的时候依旧是标准的礼节性微笑,“侯夫人说的是。”

  宁远侯夫人这是第一次看清这位嘉安乡君的长相,她的反应比乔玲珑大多了,看着她的脸出了好一会儿的神。

  乔玲珑全当没看见,客气道:“大过年的,晚上还要和家人团圆守岁,侯夫人可要注意着些啊。”

  宁远侯夫人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笑了笑,“乡君说的是呢,那,我这就回去了。”

  乔玲珑礼送她走,直到她的身影转过假山石看不见了。

  虽然知道她回阳城迟早会和宁远侯府打交道,只是没想到会突然间这么近距离见到人。不过宁远侯夫人怎么会突然出现的?自己为了抓到范家姑娘,特意选了这个隐蔽的地方,宁远侯夫人若不是故意跟着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走到这里的,身边还没带个婢女。可跟着她又是为什么呢?看那人看见自己的脸时那愣神的样子,显然是第一次看清她,那……

  “你在想宁远侯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男声,把乔玲珑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扬手就要扇过去一巴掌,手腕却被对方及时抓住了,等看清来人是凤翎,她的另一只手都已经从荷包里抽出一根金针了。

  “是你啊,吓我一跳!”乔玲珑把金针收回荷包里,又打了他一下,噘着嘴埋怨道:“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啊,是我打你一巴掌好还是扎你一针舒服?”

  凤翎挑了挑眉,“我过来之前喊你好几声了,是你没听见。”

  “……就是没听见,一定是你声音太小!”因为是凤翎,乔玲珑干脆耍赖。

  凤翎轻笑一声,也不争这种事,抬手将乔玲珑因为动作太大而打乱的步摇流苏整理好,“你方才是在想宁远侯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连他都是半路碰到春燕问过才找过来的,可见乔玲珑这个位置的隐蔽。

  乔玲珑头一歪,“你知道?”

  凤翎勾了勾唇,不过到底在宫里,他不好太过张扬,只借着披风的遮掩拉住了她的手,“之前说的清查两王余党一事如今正是接近尾声的时候,宁远侯府怕查出他们当初暗投三皇子一事,正四处想办法呢。母亲他们没见着,便想着能不能走一走你这最近母亲面前红人的路子。”

  乔玲珑恍然,随即讽刺一笑,大概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七年前抛弃的孩子如今还得再求上门来吧?

  “不过,你怎么在这?还不回去不冷吗?”说着凤翎用手背碰了碰乔玲珑的脸颊。虽说手还算暖,但连手炉都没拿,露在外边的脸蛋虽说没冻红却还是很凉。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出来?那你干嘛来找我,怎么找到的?”乔玲珑任由他给自己戴上斗篷的帽子,一边问他。

  凤翎挑了挑眉,“我看你半天都没回去,送了陛下回去后就出来找你了,刚好碰到了春燕,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什么了。”说着侧身让开一点位置让乔玲珑看过去,远处和陶骏一起等着的正是春燕。

  乔玲珑想了想,还是从她在席上尝出桂花清酿味道不对开始说,将大致经过讲了一遍。没道理她因为他受了算计还不告诉他——虽然她跟范家姑娘说的强势,但还是觉得别追究的太过的好,凤翎正是需要稳定人心的时候。

  乔玲珑说的时候凤翎干脆拉着乔玲珑顺着小路往立政殿的方向去,乔玲珑虽然在宫里住了这些天但没往前朝这边来过,不知道要去哪,但她知道为了方便摄政王处理朝政,这里是给凤翎留着一个宫殿的,应该是往那里走了——当然,就算不知道,跟着凤翎走她也没什么不安心的。

  等到了立政殿的时候乔玲珑刚好讲完,凤翎的脸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了,咬牙道:“看来范大人最近是太忙了一点,以后还是多歇歇,省的家中子女没人管教。”

  “不用急,我把那小姑娘吓了一通了,出了气了,朝局事大,毕竟是先皇后的娘家……”她并不是原谅了范姑娘,只是这些和凤翎的公事比起来要往后靠,来日方长,等凤翎在朝中扎稳脚跟再说不迟。

  “没关系,本就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不过是有幸在先帝微时将女儿嫁进来了而已,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看不清形势还这么嚣张,就该吃点教训。”他不屑与女子为难,养不教父之过,那便找范大人算账吧。

  凤翎都这么说了,乔玲珑也不矫情,娇娇说了声“谢谢”,也柔和了凤翎的表情。

  跟着两人到了立政殿的内殿的陶骏和春燕就要退下,乔玲珑突然喊了陶骏一声,“陶骏,这里有酒吗?不要午宴上那种甜腻腻的。”

  陶骏脚步一顿,险些绊在门槛上,他“呃”一声,看向主子,拿不准要不要应下。

  凤翎皱眉看她,“你才多大,喝什么酒?”

  “过年嘛,你给不给我喝?”乔玲珑噘了噘嘴,一副你不给我我就走的架势。

  凤翎抿唇跟她对视片刻,败下阵来,“陶骏,去把那壶桃花酒拿来。”说完对乔玲珑道:“只许喝一点。”

  乔玲珑敷衍的点点头。

  凤翎:“……”

  过了一会儿,陶骏将一个青玉酒壶端了上来,乔玲珑自己斟了一杯,粉红色的酒液从浅绿色的壶嘴里流出,还挺好看的,端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掺在酒香里,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味道。乔玲珑满意的笑了笑,仰头一口干了。

  凤翎赶紧过来一按住乔玲珑的酒杯阻止她再倒,“玲珑!”

  “怎么?”乔玲珑仰头看着他,“放心吧,我酒量很好哒!”

  凤翎却不松手,“这酒后劲儿大,一杯就可以了。”

  乔玲珑噘了噘嘴,然后拉着凤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凤翎,四哥~~今天过年呢,我晚上可是要回乔家的,所以只能现在陪你过年了。”

  凤翎被这声九拐十八弯的“四哥”叫的心痒痒的,手上一个没注意,又被乔玲珑倒了一杯酒,只能无奈道:“那最后一杯,你慢点喝。”

  乔玲珑这回真没仰头,却是酒杯一抬,连倒带吸又是一口干,然后还不等凤翎说什么,直接坐到他怀里,脸凑到他面前冲着他笑。

  凤翎的鼻翼间充斥着酒香和桃花清香混合的味道,眼前是乔玲珑被酒熏的微红的脸,一时间有些不敢动弹。

  “嘿嘿,你别生气嘛,偶尔小酌一下而已,我又不是酒鬼,今天是好日子嘛。”说着又扭了两下腰。

  凤翎忙伸手箍住她,“别动!”

  乔玲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听话的不动了,不过手里拽着自己的荷包,从里边翻出一个小药丸:“我就是找解酒用的药,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凤翎失笑,“故意喝多了再吃药?你这图什么?”

  乔玲珑伸手到桌上又倒了一杯,这次凤翎没再阻止,倒不是因为乔玲珑拿出了解酒药,因为他发现乔玲珑的情绪有点不对。

  在凤翎的放纵下,乔玲珑一连又喝了两杯,靠在凤翎肩上,两人暂时都没有说话,没多久,酒劲儿发上来了,乔玲珑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热了,她抬手搂住凤翎的肩膀,将头埋在凤翎颈间。

  凤翎看她弓着身子不大舒服,干脆抱着她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的罗汉床上,将小几挪开,让乔玲珑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

  乔玲珑看他这么体贴,鼻子酸酸的,她吸了吸鼻子,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乔玲珑觉得自己还是有意识的,她闷在凤翎的怀里:“你为什么总是不记得呢?让我觉得什么都记得的自己好可怜,要是我也忘记好了……”

  凤翎有些不知道乔玲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她的语气委委屈屈的心里不禁发疼,这应该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凤翎没有打断乔玲珑,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听她絮叨。

  “可我又想,如果连我也忘了,下次我们是不是就不会遇见了?”说着乔玲珑撑着凤翎的胸膛微微扬起头,“一想到会这样我的心里就好难过,我舍不得……如果……如果你也能记得就好了……”

  乔玲珑眼泪最后还是溢了出来,看得凤翎好似有一只手在捏他的心脏,可乔玲珑却手上力气一松,又栽了回去,睡着前脑袋里想的是:如果等她醒了凤翎问她她就说喝断片了,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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