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调整舞鞋的舞者 3
小朋友动作又轻又软偷偷摸摸地蹭过来，依在自己怀里，错落呼吸落在脖颈将衣领弄乱些许。她仰头吻着下颌，沿轮廓一点一点地亲，像是小猫在挠着痒
热气密密地打在肌肤上，宋韫予扑哧笑了一开始便止不住，笑得长发都自肩头散落：“唔，痒。”
言里有点委屈她鼓着面颊有些忿忿不平“姐姐，我是认真的你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虽然自己那一副娃娃脸没法改但言里感觉自己在身高以及气质上变化还是很大的起码也高了几厘米而且更加成熟。
结果姐姐
还是把自己当小孩。
言里有些不甘心，干脆把被子给掀开，转而坐到宋韫予怀里，用手臂去勾她脖颈。
“姐姐”她抵着宋韫予额头，微微眯着眼碎碎念叨说，“你怎么都不理我的？”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吹拂在彼此的面颊上鼻尖是她的清香，如同迷蒙潮湿的雨天，雾气间悄悄蔓出的柳枝。
宋韫予低头看她，一缕长发散落眉宇，轻轻悠悠地晃动。她睫毛很长，嘴唇微红，眼中含了几分水盈盈的笑意：“言言。”
鼻尖相贴着，姐姐轻声唤她名字，长睫密密地垂，“我怎么就没理你了？”
指腹抵着她下颌，轻而又轻地摩挲着，言里半仰着头，她像是被细长柳枝勾起的猫咪，恍惚间有种被抵住咽喉的错觉。
呼吸颤了颤，言里有些坐不稳，哑声说：“姐姐，我”
散落长发被拨开，宋韫予捧起她的脸颊，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睑。
热气顺着眼角蔓开，绵绵的，微有些烫。言里被迫闭上眼睛，视线坠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光分辨出些许朦胧的轮廓。
视觉剥离，听觉便像是扩大数百倍，所有声响都无比清晰，细弱水声落在耳侧，她轻咬着舔舐着，指腹缓缓滑过肌肤，一尺一寸地辄过纤细血管，呼吸乱得数不清次数，裹挟着滚落温度落入手心，落入掌控。
言里睁开些眼睛，里面蒙着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朦胧而不真切，姐姐的身影幻出两个，过会又叠在一起。
“我哪里没理你了，”宋韫予轻笑着说，“这不是怕之前那样，又惹得你又生闷气吗？”
姐姐又在故意逗自己了，言里喉咙里一梗，小声嘟囔道：“我没生闷气。”
她脊骨发麻，手腕疲软，却还是勉力支撑起身体，膝盖抵上厚厚的被褥，伸手搭上宋韫予肩膀。
姐姐原先便靠在床沿，轻轻一推就倒，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有几缕溜入言里手心，柔柔地挠着痒。
膝盖重量压得被褥下沉，姐姐也跟着下沉，伸出手来揽住言里脖颈，再捏捏她脸颊：“这样开心了？”
刚才的位置调换，言里占据高位，说实话心里是有点开心的，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好好表现一番。
言里覆住姐姐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面颊，偏头浅浅吻上骨节，目光朦胧湿润。
呼吸吹拂在手臂上，炙意像是打入了骨髓，言里倾下身，齿贝咬起她紧扣着的衣领，微微向上拽。
一枚、两枚，扣子脱落，布料散开，影影绰绰地遮掩着颜色，只露出一丝细白锁骨。
接下来该干什么？
言里其实不太知道，她这几年又要读书又要比赛，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哪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她犹犹豫豫地停手，身子仍旧半坐在姐姐腰间，膝盖抵着被褥，轻轻蹭了下。
“言言，你这是蓄意报复，”宋韫予悠悠直起身，捋了捋散落的发，“怎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言里咬着唇，满脸凝重神色，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严肃的事情。宋韫予扣上衣领，过来点点她面颊：“怎么了？”
“姐姐，这个”
言里吞吞吐吐，纠结万分，“我不太会，要不还是你来吧，反正我身体素质比较好”
宋韫予又扑哧笑出声来，她笑得躺倒在床铺上，手臂轻挡着额间位置。
“别笑啊，姐姐，”言里愤怒了，伸手去拽她抱在怀中的被子，“宋老师，你不要笑！”
宋韫予缓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望向她的眼神宠溺又无奈，说道：“算了，睡觉吧。”
刚才气氛多好啊，结果都被自己生疏的技巧给弄砸了，言里垂死挣扎：“不行，我不要。”
她懊悔地只想找块豆腐来撞，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我愿意的，可是你都不碰我。”
怎么没有碰了，刚才又亲又抱的不是碰？还不是顾及着她不开心才松手任由对方作弄，结果没想到这小朋友还真是一丁点都不会。
宋韫予哭笑不得，指尖触上她眼角，轻轻擦了擦，“言言，我很喜欢你。”甚至这份情感，可能要比喜欢这个词更多一点点，更加亲密，更加深刻。
“我很开心你能接受我，将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将我带回公寓里来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为了那些事情才过来。”
宋韫予亲了亲她的鼻尖，指尖撩起微湿的发，缓慢地挽到耳廓后方，柔柔望着言里：“我只是想见你。”
言里面颊一红，耳尖也熟透了，她伸手抱住姐姐，头埋在对方肩颈处，像只小猫似地蹭了蹭。
小朋友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患得患失、惶恐不已，生怕又被遗弃，被忘记，总想付出些什么来留住自己。她有时候会生气，有时候会恼火，但其实特别好哄。
言里就这么抱着她，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宋韫予快以为她睡着了，才终于慢吞吞地喊出一句：“姐姐。”
宋韫予抚着她的脊背，五指梳过柔顺长发，轻声说：“嗯，我在这里。”
“不会再离开了。”
。
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各自理了理衣服后，就打开来看电视节目，结果挑了半天没什么好看的，这个点不是深夜狗血剧就是脱口秀，言里翻了半天，最后在动物世界停下。
“确定看这个？”宋韫予笑道。
“就看这个吧，小动物多可爱啊，起码比脱口秀要精彩多了，”言里说着便往她怀里一躺，心满意足道，“看会就睡觉。”
宋韫予半搂着她，轻笑道：“嗯，好。”
动物世界还挺精彩的，只不过言里一会就有点困了，结果她重新躺回枕头上，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接连不断地涌了上来。
她内心其实是有点愧疚的，根本不敢告诉姐姐自己暗地计划大半天，其实就是为了把对方拐回家这样真是造孽啊。
幸好言里睡眠质量好，心态更是无比坚强，她眼睛一闭就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第二天朦朦胧胧醒来时，姐姐就躺在身旁。
“姐姐。”言里凑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宋韫予，还未睡醒的嗓音糯糯的，“早上好。”
手背被人挠着痒痒，言里忍不住想笑。宋韫予向后偏过头，亲亲她的面颊，“早上好。”
枕头、被窝、还有姐姐，这三样加起来简直是绝佳的赖床套餐，言里蹭过去趴在她身旁，闭着眼睛不像起床。
只可惜宋韫予不一会便站起身，去洗漱换衣，帮她做早餐了，言里则继续埋在被窝里，占据姐姐之前的位置。
被子里还残余着她的温度，枕上有些淡淡的香气，言里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直到姐姐来将自己推醒。
早餐是十分经典的烤面包与煎鸡蛋，宋韫予还切了几片牛油果夹在中间，让三明治口感更丰富些。
言里就刷了牙，连头发都没有梳理，穿着睡衣便跑出来吃早餐了，宋韫予揉揉她蓬乱的发，问道：“言言，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她嘴里塞满三明治没法说话，于是便使劲摇摇头，结果半秒后又连忙点了点头。
宋韫予失笑：“这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有空呢，还是没有空？”
小朋友穿着一身睡衣，发顶翘起几缕乱毛，估计还有点没睡醒，模样看起来软乎乎的。
“上午要去俱乐部一趟，不过不会很久，”言里说，“下午都是有空的，姐姐呢？”
宋韫予是自由工作者，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一整天都有空，可以随你的行程而安排。”
言里吃完早餐后去换衣服，出来时让宋韫予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认出她来。
小朋友人高腿长，额间散落着几缕碎发，拉链一直扣到最顶底，严丝合缝地掩着脖颈，她漫不经心理着袖口，制服的模样冷淡而禁欲。
见姐姐一直打量着自己，言里耳尖莫名有点发烧，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宋韫予笑着说，“只是觉得你穿制服时很好看，气势足的就像换了一个人。”
言里瞬间来了精神，“真的？”
宋韫予点点头，于是便见到那小朋友不安分地凑过来，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悄声问道：“姐姐，你真觉得我这么穿好看？”
宋韫予笑着说：“嗯，很好看。”
摩托防护服较为紧身，勾勒出匀称纤细的腰身，言里将长腿曲起，将宋韫予往桌面微微压去，唇覆在耳畔，故意捏了一把冷淡嗓音：“宋老师。”
她低头想要亲吻姐姐的面颊，却没想到手腕被人轻轻一拽，转眼间，自己便成了那个被压在桌面上的人。
言里错愕地睁大眼睛。
宋韫予倚在自己身上，长发似水般自肩头倾落，随呼吸而微微摇晃。她将言里的手扣在桌面，指尖若有若无地动，轻轻挠着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制服还是要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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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密密地打在肌肤上，宋韫予扑哧笑了一开始便止不住，笑得长发都自肩头散落：“唔，痒。”
言里有点委屈她鼓着面颊有些忿忿不平“姐姐，我是认真的你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虽然自己那一副娃娃脸没法改但言里感觉自己在身高以及气质上变化还是很大的起码也高了几厘米而且更加成熟。
结果姐姐
还是把自己当小孩。
言里有些不甘心，干脆把被子给掀开，转而坐到宋韫予怀里，用手臂去勾她脖颈。
“姐姐”她抵着宋韫予额头，微微眯着眼碎碎念叨说，“你怎么都不理我的？”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吹拂在彼此的面颊上鼻尖是她的清香，如同迷蒙潮湿的雨天，雾气间悄悄蔓出的柳枝。
宋韫予低头看她，一缕长发散落眉宇，轻轻悠悠地晃动。她睫毛很长，嘴唇微红，眼中含了几分水盈盈的笑意：“言言。”
鼻尖相贴着，姐姐轻声唤她名字，长睫密密地垂，“我怎么就没理你了？”
指腹抵着她下颌，轻而又轻地摩挲着，言里半仰着头，她像是被细长柳枝勾起的猫咪，恍惚间有种被抵住咽喉的错觉。
呼吸颤了颤，言里有些坐不稳，哑声说：“姐姐，我”
散落长发被拨开，宋韫予捧起她的脸颊，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睑。
热气顺着眼角蔓开，绵绵的，微有些烫。言里被迫闭上眼睛，视线坠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光分辨出些许朦胧的轮廓。
视觉剥离，听觉便像是扩大数百倍，所有声响都无比清晰，细弱水声落在耳侧，她轻咬着舔舐着，指腹缓缓滑过肌肤，一尺一寸地辄过纤细血管，呼吸乱得数不清次数，裹挟着滚落温度落入手心，落入掌控。
言里睁开些眼睛，里面蒙着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朦胧而不真切，姐姐的身影幻出两个，过会又叠在一起。
“我哪里没理你了，”宋韫予轻笑着说，“这不是怕之前那样，又惹得你又生闷气吗？”
姐姐又在故意逗自己了，言里喉咙里一梗，小声嘟囔道：“我没生闷气。”
她脊骨发麻，手腕疲软，却还是勉力支撑起身体，膝盖抵上厚厚的被褥，伸手搭上宋韫予肩膀。
姐姐原先便靠在床沿，轻轻一推就倒，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有几缕溜入言里手心，柔柔地挠着痒。
膝盖重量压得被褥下沉，姐姐也跟着下沉，伸出手来揽住言里脖颈，再捏捏她脸颊：“这样开心了？”
刚才的位置调换，言里占据高位，说实话心里是有点开心的，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好好表现一番。
言里覆住姐姐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面颊，偏头浅浅吻上骨节，目光朦胧湿润。
呼吸吹拂在手臂上，炙意像是打入了骨髓，言里倾下身，齿贝咬起她紧扣着的衣领，微微向上拽。
一枚、两枚，扣子脱落，布料散开，影影绰绰地遮掩着颜色，只露出一丝细白锁骨。
接下来该干什么？
言里其实不太知道，她这几年又要读书又要比赛，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哪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她犹犹豫豫地停手，身子仍旧半坐在姐姐腰间，膝盖抵着被褥，轻轻蹭了下。
“言言，你这是蓄意报复，”宋韫予悠悠直起身，捋了捋散落的发，“怎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言里咬着唇，满脸凝重神色，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严肃的事情。宋韫予扣上衣领，过来点点她面颊：“怎么了？”
“姐姐，这个”
言里吞吞吐吐，纠结万分，“我不太会，要不还是你来吧，反正我身体素质比较好”
宋韫予又扑哧笑出声来，她笑得躺倒在床铺上，手臂轻挡着额间位置。
“别笑啊，姐姐，”言里愤怒了，伸手去拽她抱在怀中的被子，“宋老师，你不要笑！”
宋韫予缓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望向她的眼神宠溺又无奈，说道：“算了，睡觉吧。”
刚才气氛多好啊，结果都被自己生疏的技巧给弄砸了，言里垂死挣扎：“不行，我不要。”
她懊悔地只想找块豆腐来撞，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我愿意的，可是你都不碰我。”
怎么没有碰了，刚才又亲又抱的不是碰？还不是顾及着她不开心才松手任由对方作弄，结果没想到这小朋友还真是一丁点都不会。
宋韫予哭笑不得，指尖触上她眼角，轻轻擦了擦，“言言，我很喜欢你。”甚至这份情感，可能要比喜欢这个词更多一点点，更加亲密，更加深刻。
“我很开心你能接受我，将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将我带回公寓里来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为了那些事情才过来。”
宋韫予亲了亲她的鼻尖，指尖撩起微湿的发，缓慢地挽到耳廓后方，柔柔望着言里：“我只是想见你。”
言里面颊一红，耳尖也熟透了，她伸手抱住姐姐，头埋在对方肩颈处，像只小猫似地蹭了蹭。
小朋友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患得患失、惶恐不已，生怕又被遗弃，被忘记，总想付出些什么来留住自己。她有时候会生气，有时候会恼火，但其实特别好哄。
言里就这么抱着她，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宋韫予快以为她睡着了，才终于慢吞吞地喊出一句：“姐姐。”
宋韫予抚着她的脊背，五指梳过柔顺长发，轻声说：“嗯，我在这里。”
“不会再离开了。”
。
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各自理了理衣服后，就打开来看电视节目，结果挑了半天没什么好看的，这个点不是深夜狗血剧就是脱口秀，言里翻了半天，最后在动物世界停下。
“确定看这个？”宋韫予笑道。
“就看这个吧，小动物多可爱啊，起码比脱口秀要精彩多了，”言里说着便往她怀里一躺，心满意足道，“看会就睡觉。”
宋韫予半搂着她，轻笑道：“嗯，好。”
动物世界还挺精彩的，只不过言里一会就有点困了，结果她重新躺回枕头上，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接连不断地涌了上来。
她内心其实是有点愧疚的，根本不敢告诉姐姐自己暗地计划大半天，其实就是为了把对方拐回家这样真是造孽啊。
幸好言里睡眠质量好，心态更是无比坚强，她眼睛一闭就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第二天朦朦胧胧醒来时，姐姐就躺在身旁。
“姐姐。”言里凑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宋韫予，还未睡醒的嗓音糯糯的，“早上好。”
手背被人挠着痒痒，言里忍不住想笑。宋韫予向后偏过头，亲亲她的面颊，“早上好。”
枕头、被窝、还有姐姐，这三样加起来简直是绝佳的赖床套餐，言里蹭过去趴在她身旁，闭着眼睛不像起床。
只可惜宋韫予不一会便站起身，去洗漱换衣，帮她做早餐了，言里则继续埋在被窝里，占据姐姐之前的位置。
被子里还残余着她的温度，枕上有些淡淡的香气，言里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直到姐姐来将自己推醒。
早餐是十分经典的烤面包与煎鸡蛋，宋韫予还切了几片牛油果夹在中间，让三明治口感更丰富些。
言里就刷了牙，连头发都没有梳理，穿着睡衣便跑出来吃早餐了，宋韫予揉揉她蓬乱的发，问道：“言言，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她嘴里塞满三明治没法说话，于是便使劲摇摇头，结果半秒后又连忙点了点头。
宋韫予失笑：“这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有空呢，还是没有空？”
小朋友穿着一身睡衣，发顶翘起几缕乱毛，估计还有点没睡醒，模样看起来软乎乎的。
“上午要去俱乐部一趟，不过不会很久，”言里说，“下午都是有空的，姐姐呢？”
宋韫予是自由工作者，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一整天都有空，可以随你的行程而安排。”
言里吃完早餐后去换衣服，出来时让宋韫予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认出她来。
小朋友人高腿长，额间散落着几缕碎发，拉链一直扣到最顶底，严丝合缝地掩着脖颈，她漫不经心理着袖口，制服的模样冷淡而禁欲。
见姐姐一直打量着自己，言里耳尖莫名有点发烧，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宋韫予笑着说，“只是觉得你穿制服时很好看，气势足的就像换了一个人。”
言里瞬间来了精神，“真的？”
宋韫予点点头，于是便见到那小朋友不安分地凑过来，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悄声问道：“姐姐，你真觉得我这么穿好看？”
宋韫予笑着说：“嗯，很好看。”
摩托防护服较为紧身，勾勒出匀称纤细的腰身，言里将长腿曲起，将宋韫予往桌面微微压去，唇覆在耳畔，故意捏了一把冷淡嗓音：“宋老师。”
她低头想要亲吻姐姐的面颊，却没想到手腕被人轻轻一拽，转眼间，自己便成了那个被压在桌面上的人。
言里错愕地睁大眼睛。
宋韫予倚在自己身上，长发似水般自肩头倾落，随呼吸而微微摇晃。她将言里的手扣在桌面，指尖若有若无地动，轻轻挠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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