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称呼07-14_甜甜[全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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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称呼07-14

  (甜甜[全息]);

  陈添第一次到殷绥家,是自己用密码开的门。这让他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不是客人,而是这家的主人一样,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打开门,他玄关处已经放好了一双粉色的棉拖鞋,看大小正好是自己的尺寸。

  没错,猛男就要穿粉色!

  陈添自动对号入座,换好鞋子往里走,就看见殷绥正坐在客厅的轮椅上,正要伸手去够柜子上的咖啡罐。

  出于多年的看护经验,陈添本能地跑上前帮他把罐子拿下来,免得他磕着碰着。

  殷绥接过罐子,笑问:“这么紧张我?”

  陈添顾左右而言他,“你腿不方便,怎么不请个人?”

  殷绥:“请了,但人跑了。”

  陈添:“……”

  哈哈,那不就是我嘛。

  陈添不知道殷绥本来也不想请人,是被林澜磨着才答应试一试的,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不好意思。他摸摸鼻子,环视四周,再度转移话题,“你家好大啊。”

  殷绥:“一个人住,是大了点。”

  那你以前还跟我装穷,陈添立刻投去不赞同的小眼神。他这几天都想明白了,什么朋友圈做点小生意,敢情都是分组可见,拿来骗他一个人的。就他傻乎乎地以为他真是什么卑微社畜,还去照顾他生意。

  “我的零食呢?拿来吧。”陈添跟他伸手。

  “再等等。”殷绥晃了晃手里的罐子,“手磨咖啡,喝吗?”

  “好啊。”

  “可我手疼。”

  又来了。

  陈添决定拆穿他的小心机,主动把他的手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翻过来、翻过去,正气凛然地说:“看,你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殷绥便道:“是另一只手。”

  陈添拿起另一只手,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真的没什么问题,这便要找他算账,让他不能再用这个借口来忽悠他。可一抬头,就见殷绥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正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

  “你这么看什么?”直勾勾的,一定是在勾引我。

  “我在看——”殷绥意有所指,“是哪个人,男朋友生病在家,都不来看看他。”

  好你个silver,看着浓眉大眼的,竟然卖惨。可他的卖惨跟陈添的不一样,因为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惨,就是碰瓷、强词夺理、欺负人。

  陈添:“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几天呢,而且我不是来了吗?”

  殷绥:“嗯。”

  陈添:“你又嗯什么?”

  殷绥勾起嘴角,“你来了,我开心。”

  陈添老脸一红,“行,行吧。”

  于是最后去做手磨咖啡的,变成了陈添。他在那边鼓捣,殷绥就在旁边指导,陈添第一次弄还不太熟练,那也没关系,出糗了就怪殷绥指导得不好,他可精着呢。

  只是陈添以为无论他这第一杯咖啡做得怎么样,殷绥作为男朋友,还是在热恋期的男朋友,怎么也该昧着良心说一声好喝才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说:“太苦了。”

  陈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但却不愿意自己尝一口,因为他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过于清醒的认知。

  千错万错,都是殷绥的错。

  他兀自往咖啡里加奶加糖,像下毒似地嘀嘀咕咕,“甜死你、甜死你、甜死你……”

  加好了,他又端给殷绥喝,熟料殷绥又说:“不要这个糖。”

  “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糖太齁了。”

  “那你要什么糖?你家就这个糖。”

  “你凑近一点。”

  陈添觉得他不怀好意,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可是甜酒贩卖怕什么呢?他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

  他凑近了,迎上殷绥带笑的眼眸,脑袋瓜还在破解他的套路之谜,唇上就被印上了一个吻。

  殷绥抬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把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吻逐渐加深的同时,silver的套路之谜也得到了解答——

  原来是要这个糖啊。

  silver,果然还是爱吃糖的小朋友。

  陈添觉得自己作为大哥哥,应该满足他的小愿望,这是成年人的大度。

  成年人陈添拍拍殷绥的肩,说:“乖哈。”

  小朋友乖一点才有糖吃。

  殷绥自动理解为,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不说志同道合,但求殊途同归。

  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到晚上,林澜回来了,过来跟陈添打个招呼。

  陈添好奇,“你们就住楼上楼下啊?”

  林澜:“是啊,创业赚钱了一起买的房子。”

  陈添:“就是开餐厅吗?”

  见陈添很好奇的样子,殷绥也没有阻止,林澜便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俩的创业路。

  说到这个他可就来劲了,一张嘴叭叭地根本停不下来。

  “说起来我还是你学长呢,当初他来找我合伙开餐厅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穷学生一个,屁都没有。”

  “我们餐厅刚开始挺小的,你知道吧?原来不在那边,地方还要再偏一点。启动资金是你绥哥的血汗钱,还有一部分是他师父借的,那个时候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就怕亏本,头发都掉了不少,差点秃了。要是我秃了,我也就追不上安姐了……”

  陈添便问:“安姐是谁?”

  林澜羞涩,“我女朋友。”

  殷绥无情拆台,“安姐以前是我们的客人,来餐厅吃饭的时候,正巧碰上林澜被客人刁难,帮了他一把,他就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林澜倒也不觉得有啥,甚至略显骄傲地说:“安姐特别优秀,不过她不在s市,等以后见面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陈添一直觉得林澜是个好人,能让他这么骄傲和欢喜的安姐,应该也很好。他紧接着又问起林澜刚才说的师父,林澜便说:“就是教他做菜的师父,船上的大厨。”

  船上?

  陈添瞬间想起罗岛篝火晚会那个夜晚,他跟殷绥聊过的关于梦想的话题。那个少年时期出现了偏差的梦,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故事?

  以前陈添不问,是因为关系还没到那个程度,现在他想知道了,林澜却又不说了。他觉得那些故事还是由殷绥亲口来说比较好,于是打着哈哈继续跟陈添讲他们的创业二三事。

  创业么,总有波折,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陈添听得津津有味,一时间也把船上的事情忘到了脑后,而林澜讲着讲着,忽然又开始担心——

  陈添不会嫌弃殷绥没有上过大学吧?

  今天的林澜,也为发小的爱情操碎了心。他开始不由自主地给殷绥吹彩虹屁,着重突出他的人格魅力,譬如他很会做菜、很会赚钱、长得帅、重情义,等等。

  林澜久经商场,夸人可比程锦宏这个无脑甜吹厉害多了,夸得那叫一个润物细无声。陈添听完,再去看殷绥,就觉得他好闪。

  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那是被林澜镀上的金。

  但最厉害的还是殷绥本人,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那儿听别人夸他,姿态特别放松、自在,好像事实如此。

  太臭屁了,难怪能获得路易十四那个自恋怪的赏识。

  林澜自顾自地为发小的人格魅力添砖加瓦,陈添和殷绥就在那儿打眉眼官司,甚至偷偷用手机发消息。

  酷拉斯基:林哥真是个好人啊,你觉得呢?

  yin:林哥?

  酷拉斯基: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yin:没什么问题。

  嗯?

  他难道不是吃醋吗?陈添狐疑地悄悄看一眼殷绥,见他还在低头打字,便赶紧看手机。

  yin:我比林澜还要大一个月,所以我们是不是需要矫正一下称呼问题?

  酷拉斯基:你明明说你才十八岁!

  yin:哦。

  yin:我骗你的。

  不对,他怎么那么爽快地就承认了呢?陈添都在脑海里设想过拆穿他之后的一百零八种得意方式了,可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事出反常必有妖。

  酷拉斯基:老师从小告诉我们,撒谎是不对的。

  酷拉斯基:【正道的光jpg】

  yin:是我叫了你那么多声“哥哥”,你吃亏了吗?

  酷拉斯基:…………

  陈添竟无法反驳,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没吃亏?怎么可能呢?他总有种自己吃亏了的感觉,可竟然没有吗?

  殷绥见他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忍不住嘴角勾起。

  yin:现在换你了。

  酷拉斯基:什么换我了。

  酷拉斯基:【我还是个孩子jpg】

  不知什么时候,林澜已经停止了讲话,但两位听众一个也没发现。林澜长叹一声,终究是真心,错付了。

  另一边,游戏里,程锦宏、十四、赫舍尔齐聚在罗岛的沙滩上,围着一只足有篮球那么大的狮鹫蛋,叽叽喳喳。

  这狮鹫蛋是月桂船长送来的,作为他们前些日子带geous一起打游戏的谢礼。而此时距离狮鹫被孵化,还有最后的24小时。

  十四:“你们说,24小时后,甜甜和silver会回来吗?”

  赫舍尔:“悬。”

  十四:“那它岂不就便成留守童鸟了?而且一睁眼就没爹没妈的?”

  程锦宏:“……谁是爹谁是妈?”

  十四:“这个很重要吗?”

  赫舍尔:“新时代鸟生,可以有两个爹。”

  程锦宏:“你怎么看起来很懂的样子?”

  高贵的精灵翻了一个白眼。

  他其实并不是很想懂,可从他踏上甜酒贩卖的贼船开始,他的游戏生涯就再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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