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she在xue里不够还要肏她(一股白浊迸sh_房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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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she在xue里不够还要肏她(一股白浊迸sh

  爹爹射在穴里不够还要肏她(一股白浊迸射烫得少女嫩穴肉儿缱绻)

  林璋粗喘着,气息不匀地发声。

  林玉仍在潮汐中,失神地不知道父亲说着什么,见父亲喘得不成样子,似是要射了,自是随着迎合,收缩了几下穴口。

  啊

  男人尾椎一酥,精关大开,一股白浊自马眼迸射,烫得少女穴儿媚肉不断瑟缩翻滚。

  是夜,被翻红浪,床幔儿摇了又停,停了又起。

  父女二人直肏了大半夜,直至林玉精力不敌,缓缓入睡。

  林璋却趴在她身上,撑着身体,仍不断前后耸胯。

  直到月儿高悬,公鸡打鸣,男人这才又一次射了回精,餍足地伏在她身上喘息平复。

  见身下少女早已精疲力竭,陷入酣睡,林璋缓缓起身,将那物抽离。

  阳具一离软穴,被堵在里头的浊液便顺着口儿缓缓滑了出来。

  林璋起身在桌边一堆凌乱衣物间摸索到手帕,这身蹲在少女腿间,轻柔地一点一点将秽物拭去。

  随后侧躺在她身旁,扯过被子掩在两人身上。

  望着她沉睡的仍显幼嫩的脸儿,林璋轻吁一口气,只觉心口又酸又甜。

  甜的是这么多年,于此事上他从未拥有过如此满足,从未有如这般灵魂与肉体的完美契合,压下多年固守的克制,肆意地在少女身上挥洒满腔欲望,这种滋味一再让他沉迷。

  每听她喊一次爹爹,便多出一分禁忌的刺激与快活,那种释放一切的毫无顾忌,令他贪念不已。

  可即使再如意再甜蜜也压不下那丝父女人伦的天生酸楚,为何她偏偏是自己的亲骨血,给不了她名分,给不了她所有炙热的毫无掩藏的爱。

  他只能寻着机会,偷摸如贼一般,与她享这片刻欢愉,难道此后日子二人皆要这般做贼,千防万防么?

  林璋苦涩一笑,抚向女儿纯稚的眉目,轻轻摩挲。

  待林玉早晨醒来,林璋早已离去。

  动了动身子,身下一片清爽,抬眼桌上那些淫水也早被清理了,原本凌乱脱在四仙桌边的衣裙也整齐地搭在衣瑁架子上。

  眼前一切规规整整,好似昨夜那场性事犹如梦中一般,林玉揉了揉眼儿起身。

  她记得昨夜沉睡前,父亲还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是她极累了,倒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昨夜提都提不起来的腿儿,此时竟只有微微的泛酸感,身下早被撞红的私处也早已恢复成白嫩嫩的蓬面馒头儿。

  待丫鬟进来为她梳洗打扮,林玉自是以昨夜出汗让其换了套褥子,这才心满意足地用起朝食。

  一旁的丫鬟拿着林玉褪下的肚兜,开口:小姐最近胸儿长得快,这方兜儿又小了些,待我唤丫头再做两件大些的。

  林玉吃着珍珠糯米小丸子,闻声,悄悄低头瞧了瞧胸前微微起伏的两团肉儿,不自觉地便抿起了唇角,暗自高兴。

  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将爹爹的大肉棒埋在奶儿里头,用奶儿来吃爹爹的那物什。

  届时让爹爹哭着求她,让她给肏,而她定要狠狠吊着爹爹,以罚他昨夜如此粗鲁,竟欲让她站着被肉棒插着溺。

  这边只想着昨晚爹爹粗俗之语,少女坐在凳子上的臀儿便忍不住微挪了又挪。

  怎的不过想想爹爹的那根硕物,底下便空痒的很,想有个物什赌进去?

  林玉脸儿微热,只觉这样的自己格外淫邪,颇有些难为情。

  心中暗暗寻思:以前倒是听闻有人食五石散上瘾的,难道我与爹爹肏穴也得了瘾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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