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去爱琴海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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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去爱琴海

  订阅率不足,需要补订阅庄笙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她还是个孩子做个人不好吗,若无其事主动撤离半个身位,站起来,将对方拉了起来,这次没有出任何意外。

  她去看楼宁之,楼宁之还是像原来一样冲她笑脸盈盈。

  果然……幸好刚刚自己没有妄动,不然非得把对方吓坏不可。

  电视里逢摔到必亲,她以为是艺术夸张,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庄笙心里不由得再次感谢老天爷的眷顾,接二连三地满足她的愿望。

  如果她能够听到楼宁之的心声,就会发现事情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楼宁之想刚刚那个吻已经想了有一整天,从今天上午做了梦醒过来,一直到现在。梦里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虽然她记不清了,但正是因为记不清,才更想试验一次看看。下午她往庄笙脸上盖章的那一下,本来是想亲嘴上的,纠结了很久,因为害羞还是亲在了脸上,背地里肠子都悔青了。

  正好庄笙要去看叫号,楼宁之灵机一动,立马顺势而为,制造了这个看起来很像是意外的吻。

  耶,计划通!

  虽然并没有伸到舌头,但是这样楼宁之已经很满意了,并且开始纠结下次再想制造出这样的意外怕是会难度上升。

  光明正大地亲?不存在的。谁每天揪着好朋友要亲亲要舌吻的,庄笙非得把她当成变态不成,她可不想失去这个刚认识的好朋友。

  哎,发愁啊。

  楼三小姐跟着庄笙晃悠回去,庄笙心潮起伏还激动着呢,没注意到楼宁之眼底一闪而过的惆怅。两人大约离开了大半个小时,一回去问,果然还没排到,何止没排到,前面还有一大串儿人呢。

  楼宁之得意地攀住她肩膀,扬了扬下巴,说:“我就说吧,没一两个小时,到不了咱,现在上哪儿溜达去?”

  庄笙怕再去个没人的地方她做不了人要当个畜生了,于是便假托自己有点儿累了,干脆就在这附近等着吧,楼宁之一琢磨,一天之内弄出俩意外来,有点儿不切实际,就算真弄出来了,庄笙要是信,怕是脑子有点儿问题。

  大姐说了,不能和傻子做朋友。

  楼宁之就答应了。

  两人附近溜达,庄笙暗地擦了一把自己手上的汗,轻轻碰了一下楼宁之的手背:“加个>她们俩来来回回见过好几次面了,联系方式都没有。

  楼宁之惊道:“咱俩没加微信吗?”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通讯录翻翻,“还真没有?”那还等什么,赶紧加上呗。

  那一瞬间庄笙看清她手里的机型,正中间有个圆型的home键,去年推出的最新款。

  楼宁之问:“你加我还是我加你?”

  “我加你吧。”庄笙有自己的小算计。

  “那成。”楼宁之把二维码调出来,递到她跟前,“来扫我。”

  庄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到楼宁之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眼神后,略松了一口气,然后祈祷这台破手机给点儿面子,不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掉链子。

  可能是她心里的那个形容词“破”被破手机本机听见了,果真就华丽丽地罢工了。

  庄笙按了一下开关键,楼宁之将手机再递过来了点儿。

  三秒钟后,两人一起沉默地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

  庄笙:“……”

  楼宁之:“……”

  庄笙窘迫,找补道:“上了年纪有点不大好使,可能刚听见我心里骂它了,发脾气呢。”

  “真的,”楼宁之还挺新奇的,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儿的手机,这么有个性的,高科技啊哪儿买的?你刚骂什么了?”

  “骂它破。”

  “活该哈哈哈。”

  庄笙:“我们先走着,等它亮了再扫。”

  “行吧。”

  两人刚走出几步,庄笙手里的手机忽然亮了,她赶紧停下来,争分夺秒:“可以扫了。”

  楼宁之也无端跟着她紧张了一下,两人地下党街头一样扫了微信二维码,楼宁之才反应过来,扶着庄笙的肩膀乐了半天。

  这个新朋友怎么这么可爱的啊。

  庄笙在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里写道:我是庄笙。

  楼宁之笑够了,点击通过,呀了一声:“你是这个笙啊,生肖的生,笙箫的笙。”她是真的笑点奇低,想起来上次自己傻不愣登说生肖的生和生命的生是一个字来着,就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道:“哎我靠,我是不是有病啊,愣说这俩是一个生,怪不得我二姐老骂我没文化哈哈哈。”

  庄笙跟着她笑,总算把自己的名字给介绍清楚了,老怀甚慰。

  楼三小姐给庄笙改了备注,特意确认过好几遍“笙”字,满意了。

  庄笙,是要比庄生好看不少。

  有个竹子,看着就凉快,想去那个有很多竹林的什么什么山庄避暑了。

  庄笙从自己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两个一次性口罩,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带了两个,难道是今早上冥冥之中预料到了什么么。

  “你介意出镜吗?”庄笙说,“我直个播。”

  “啊?”楼宁之幻想着自己躺避暑山庄一边吹风一边喝椰子汁呢,没听清她说什么。

  庄笙晃了晃手机,重复了一遍,说:“我直播,你介意出镜吗?”

  介意的话她就不拍她那个方向。

  楼宁之十分担忧地问:“你确定它不会嘎嘣一下断了吗?”

  庄笙没听明白她说什么,就见楼宁之指了指她的手机,于是笑了笑,说:“不会,直播的时候除了没电关机外,没出过其他问题。”

  “那我都可以啊。”楼宁之回答,还挺开心的。

  她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当然知道直播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不爱看,她有些朋友喜欢看,那种大胸网红锥子脸,品位低俗得很,还有喜欢看吃播的,她就更没兴趣了,看别人吃算是怎么回事,自己吃才有意思,还不如去看大胸呢。

  如果直播的是庄笙就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上,反正还没播她就觉得可爱。

  “你一般播什么啊?”楼宁之问着,眼前却多了一个口罩,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

  “……”庄笙给自己戴好口罩和有线耳机,决定无视她这个问题,直播什么,难道说自己直播打毛衣吗?依楼三小姐的笑点怕是要当场笑死。为了心上人的生命安全,庄笙决定自己还是瞒着这个比较好。

  庄笙:“瞎播。”

  楼宁之大惊失色:“你演盲人啊?需要我扶着你吗?”

  庄笙:“……”

  楼宁之长这么大是怎么还没被人打死的呢?

  看看她的脸,好吧,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庄笙顿了顿,消化了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不是,就是随便播播,什么都播。”

  “哦哦哦,吓我一跳。”楼宁之有样学样地跟着她戴上口罩,“为什么要戴着这个啊?”那些大胸网红锥子脸都巴不得把自己的胸和脸贴屏幕上,以庄笙的长相,要是露脸还不秒杀全场。

  “不想让别人看到。”庄笙回答。

  楼宁之对她这个回答感到莫名的开心,说:“不露面是对的,毕竟是混娱乐圈的人,万一你以后红了,这个就要变成你的黑历史了。”

  庄笙眼神闪烁了一下。

  黑历史……她早就有黑历史了,当初直播绝不露脸,未免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要是被大家发现她是两年前那个被骂到退圈、被公司扫地出门的污点女星,不知道会迎来怎么样的攻击。她是想借着直播放松自己的,就好比现在,开心的时候想直播和人分享一下,而不是让这个也变成一道压在她肩膀上的枷锁。

  红?庄笙心里苦笑,她这辈子恐怕都红不起来了,能够演几个名不见经传的配角,她就满足了。她这么想的同时,心里同时有一个声音在质问自己: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身在圈内,就算是个群演,谁没有做过一炮而红的梦,走红毯、拿奖杯,大街小巷都贴满自己的广告。

  楼宁之看她有点低落,居然难得地情商高了一把,安慰道:“你别没自信,我今天跟导演聊天,导演说你们剧组那个主演,就姓夏那个,跑了四年龙套呢,你才工作了不到一年,以后也会红的,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

  虽然完全没有安慰到位,但是庄笙还是心里暖了一下,点了点头。

  “直播吧直播吧。”楼宁之催促她,“我还没看主播现场直播过呢。”

  庄笙上微博知会了一声,楼宁之看到她微博id叫秋雨声声,记下来,打算回去粉。

  和以前一样打了一个招呼,庄笙就开始直播了,楼宁之新奇地看着上面显示的直播人数增加:1,3,6,10,16……还在涨。

  庄笙颇不好意思地抿唇,说:“我很咸鱼的。”人家网红动不动几十几百万的在线人数,她比不上。

  楼宁之说:“没事儿,你播你的,我就好奇一下。”

  庄笙把手机对着街道,声音磕巴了一下,说:“和朋友出来吃饭,点了麻小,等号等得无聊,闲得没事和你们聊一下天。”

  庄笙前后左右地转了一圈,经过楼宁之的时候镜头上扬了一下,避开了她,说:“人很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声姐姐

  -有人知道这是哪里吗?好多人啊,看着就很好吃

  -为什么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麻小上,听饿了

  -饿了1

  -明明这么吵闹我还是能分辨出来小声姐姐的声音,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是小声姐姐她老婆

  -楼上要点儿碧莲,因为她戴着耳机

  -hhhhhhhhh

  庄笙正给大家展示着街上的吃的,一个脑袋忽然晃进了直播界面里,还定格了两秒,眨巴了那双清亮的眼睛。

  庄笙吓了一跳,弹幕瞬间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刚刚那是谁?

  -卧槽卧槽卧槽啊啊啊啊

  -戴个口罩的!

  -眼睛!!!

  -啊啊啊啊啊我被美死了!!!

  庄笙心跳加速,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朋友。”

  -什么朋友,是女朋友吧?

  -果然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在一起了

  -刚刚谁说是小声姐姐老婆的,快站出来,女朋友吃醋了hhhh

  庄笙转头神色迷茫地看了一眼正盯着弹幕一脸满意笑容的楼宁之,头一次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吃醋了吗?

  自己要去找她吗?

  庄笙晚上吃了顿小龙虾,省了一顿面钱,回来以后却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刚刚洗完澡回来照镜子的时候,还对着自己的脸发呆,怎么看微微红肿的嘴唇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让狭窄的房间里温度高得吓人。

  本来天气就热,小电扇忽悠悠吹出来的还都是热风,身上热,脸上热,心里更热。

  一脚踹开身上的毯子,翻个身,从床头枕下摸出来手机,在久久不见手机屏亮的时候第一次起了换掉它的心思。

  把今天听到的学校名字输入搜索栏,点击后便出来了学校的百科,“985”、“211”、“双一流”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占据了年轻女孩儿激荡的心房,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涌了上来。

  她握紧手机,想象着楼宁之像电视里、宣传片里那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一样飞扬。

  草长莺飞,湖堤春晓,都是她最好的年纪。

  她仿佛回到了中学课堂,这一次她没有逃课、没有辍学,而是认认真真地背着老师教的古诗词,做着永远解不完的习题集。

  课堂里,老师背着手在上面领读,学生们摇头晃脑地跟读。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睡梦中的庄笙吸了吸鼻子,泪水从眼角无意识地渗下。

  ……

  楼宁之打了个喷嚏。

  “这都大半夜了还有谁想我不成?”她吊儿郎当地歪在凳子上,两条腿在桌子底下踹了两脚拦着她犯懒的腿,把自己舒展到了极致。

  小弟一号喝了口啤酒,嘿嘿笑了两声。

  楼宁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刚幸好她在小弟一号进门之前叫住了他,让他替自己保守了这个秘密。要不一传十十传百的,现在她和大美人儿当街拥吻,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回去估计又得挨一顿毒打。

  小弟一号虽然也怂,但是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楼宁之心里还是有数儿的,比刘昊个软蛋好多了。

  再一看坐在角落里的刘昊,一脸失魂落魄,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儿来。

  楼宁之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聪慧过人,不但表示了已经心有所属,而且连性取向都一并改了,除非刘昊决定去变性,否则应该是对自己死心得不能再死了。

  一行几人酒足小龙虾饱,约着去唱k,刘昊本就如坐针毡,白着脸随便扯了个借口,说他家有宵禁,一点前必须回家,楼宁之就假装她信了。

  刨开刘昊,其余几个便勾肩搭背的去了这片儿最大的ktv,开了个包间通宵。

  其他人都唱什么周杰伦、陈奕迅、林俊杰,还有一些当下新星流行的新歌,偏偏楼宁之攥起话筒唱《甜蜜蜜》、《粉红色的回忆》。

  她觉着这不能怪她,很多教育心理学专著都证明了家庭环境会给孩子的成长造成很大的影响,她爹一个煤老板,小时候在家放的磁带,都是这个类型,还有《小芳》、《小薇》这样的歌,唱出来估计这群狐朋狗友听都没听过,汽车里更绝,凤凰传奇的所有歌,《小三》、《老婆最大》、《哥有老婆》等等等等滚动播放,相对来说,还是她大姐二姐听的邓丽君和韩宝仪有一点儿逼格。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的心底我又想起你,从此不能忘记你~”楼宁之一展歌喉,还别说,她嗓音好,歌声浑然天成,比一般ktv水准的人好多了。

  “不能告诉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她刚唱一句,在她多年来熏陶下已经学会唱的二代们扯开嗓子也开始瞎嚎起来。

  楼宁之朝天翻了个白眼,等她们嚎过去了才开始继续唱。

  她唱歌的时候眉目沉肃,很少再透露出那种不正经的神色,然而骨子里的慵懒又写满了她身体每一个细胞,让她呈现出一种惫懒和认真矛盾而又融合的奇妙状态。

  这使得她游离在这些大声喧哗的人之外,自成一个世界。

  楼宁之唱完两首,过了嘴瘾,坐角落里歪着头睡觉去了,耳边嘈杂声不断,她居然睡得酣然不觉。凌晨三四点点,闹腾了一晚上的二代们也东倒西歪地瘫在包间里呼呼大睡。

  楼宁之睡得早,醒得也早,她给小弟一号留了条手机短信,打着哈欠在晨光朦胧间迈进了家门,ktv的沙发哪有家里的kingsize大床舒服。

  进门前多留了个心眼儿,不开灯,猫着腰从客厅一路溜回自己房间,在门口观察床面,平坦,很好,没有敌情,放心地关门,躺了上去。

  坐了一晚上加沙发上躺了三个小时的腰背酸痛在后背碰到大床的一瞬间消散,楼宁之眉开眼笑地在床上打了个三个滚。

  然后听见卧室里传来了淋浴声。

  楼宁之:“!!!”

  楼宁之魂儿都被吓飞了一半,从翻箱倒柜地从床头柜里扒拉出来了一本坚硬的木质相册盒子,两手握住,慢慢地靠近了浴室方向。

  水声停了,窸窸窣窣地一阵轻微声响。

  楼宁之举起来盒子,严阵以待。

  浴室门被拉开,地上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前一句是对方发出来的,后一句是楼宁之发出来的,楼宁之在对方尖叫出声的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她看过的所有恐怖片的恐怖画面,敌未动,率先将自己吓了个半死,坚硬的相册盒子掉下来砸到了自己的脚。

  “啊啊啊啊啊啊!”这回是痛的。

  钢管被当啷一声丢在地上,一只手掌拍了拍她的头:“行了别嚎了,跟惨叫鸡似的,嚎得我耳朵疼。”

  鬼说话了?鬼的声音怎么跟她二姐那么像?

  楼宁之拿下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什么鬼,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她二姐楼安之么?

  楼宁之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大半……大早上的跑我房间里来洗澡!是想吓死谁啊?”

  “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楼安之还气呢,她早起赶去医院值班,结果热水器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洗半天都是冷水,虽然是夏天,但大早上温度还是低的,凉水澡她抗不大住,正好楼宁之出门了夜不归宿,过来借用一下。结果好巧不巧,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笑声,这会儿天可还蒙蒙着呢,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诡异的笑声,吓得她就是一个激灵。

  这要是歹人,她在里边洗澡可什么都没穿呢,慌忙地装作不慌忙地样子把水关了,披上浴巾,拎上墙角的钢管——不要问她为什么有这种东西,这得问她那个好妹妹。

  用浴巾往外够,做出了一个往外走的影子,然后尖叫退敌,趁机一钢管过去,她钢管刚拎起来,就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搬起木盒砸了自己的脚。还捂着眼睛,以为这样鬼就看不到她了吗?

  楼宁之生气的时候胆子特别大,冲她二姐咆哮道:“那你不会去大姐房间里洗吗?”

  楼安之咆哮回去:“我有那个胆子吗?”

  楼宁之安静下来,委屈唧唧地嘟囔道:“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的楼安之面色不善:“……你说什么?”她要不是怕她大姐再做出那种变态的亲密举动,她会怕她吗?不知道楼金花哪根弦搭错了,一整天地跟吃了春|药一样,到处发|情。

  负隅顽抗就是个死,楼宁之不跟她争辩了,负气道:“没什么,我去睡觉了。”

  “睡吧。”楼安之在小妹不情不愿的挣扎下薅了薅她的脑袋,感慨着年轻人头发就是多,“以后别看那么多恐怖片,瞧把你给吓的。”

  楼宁之心想:你刚刚吓得也不轻啊,半斤八两,谁瞧不起谁啊?

  楼安之快出房门了,回头笑眯眯说了句:“惨叫鸡。”

  楼宁之抓狂:“你才惨叫鸡,你全家都惨叫鸡。”

  楼安之不急不恼地啧一声:“我全家不就是你吗?”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楼宁之大叫着扑上去,楼安之两手抓住她手,一个轻巧的转身,将她手反剪至背后,不费吹灰之力将娇弱的楼三小姐斩于马下。

  楼宁之:“……”

  楼安之:“就你这三脚猫的架势还跟我拼命,拼没了我怎么跟咱爸妈交代去。”

  楼宁之于是转换策略,干嚎起来。

  “疼疼疼疼疼……”

  “我要和你断绝姐妹关系。”

  “大姐救命啊!”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演技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楼安之发誓自己自打制住她以后,没再使一点力,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要告诉大姐去嘤嘤嘤。”楼宁之还在嚎。

  楼安之闪电般松开她的手:“睡觉去吧我去医院了,晚上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带。”

  忽然就解开束缚的梨花带雨的楼宁之:“???”

  她再一愣神的功夫,整个家里都没有楼安之的身影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楼宁之不思了,寻找她的大床怀抱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阳光明媚,屋内冷气呼呼,她伸了个懒腰,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

  大美人儿今早上入她的梦了啊,还伸了舌头,就是感觉记不清楚,挺舒服的。

  躺在床上回味着模糊却美丽的梦境,不想起来,双膝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着,两腿间总觉得有些黏腻,不大舒服,可能要来大姨妈了?

  今天多少号来着?

  查了一下手机日历,印象里就在这几天了。

  楼宁之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

  老天爷是不是听见她的心声了?

  虽然此踩和她想象中的踩的情境有细微的不同,但是和她幻想中的感觉却重合了。心旌神摇,心猿意马,何止后脊梁,连骨头都一并酥了。

  “喂。”楼宁之又在她背上踢了两下,避开了受伤的大脚趾。

  庄笙转过身来,楼宁之还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如玉的小腿笔直纤细,吊儿郎当地晃在风里,露出一截细腰,她依旧忍不住目光在上面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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