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事情败露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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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事情败露

  订阅率不足,需要补订阅楼宁之今天学雷锋干了件大好事,心里挺美,把人送到医院之后,确定不是碰瓷了,爽快地垫了救护车费用和点滴费用,问医生问得那叫个事无巨细,比对她亲妈还要关心。

  庄笙吊上瓶后,楼宁之就马不停蹄地跑了。不用等对方醒,因为她已经满足了,对方醒了显得她故意要感谢似的,小学那品德老师虽然欠揍,好歹说了句她听进去了的话:做好事不留名。

  咦?她的名字好像给对方看见过了,不管,她没打算留名的,这是她的本意。

  兰博基尼停在酒吧门口,门口早就等了一长串的人了,她的小弟和她之前招来帮忙的小弟都翘首以盼着。骚包的跑车嚣张的鸥翼车门打开,短袖衬衣卡其色短裤,胳膊和长腿都雪白,像是细雪照在光上,浑身被光镀出一圈光影,她背着太阳光,脚腕上的银链叮当作响,以一种散漫的姿态缓步踏进众人的视线里。

  “狗……子,”她轻蔑地低笑了一声,用一种本地人特意含糊不清的声音懒洋洋问,“那小子哪儿呢?”

  众人走近,才发现她嘴里似乎含着东西,从樱粉色的唇线边缘露出白色的槐花花瓣,她是一边嚼花瓣一边说话的。

  众人:“……”

  社会我楼姐,人狠花样野。

  小弟一号乐了:“靠,小楼总你也这太骚气了吧?”

  楼宁之眼角抽了抽,把花瓣呸地吐了,上去就是一个爆栗敲在说话的这人脑袋上:“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你才骚,你全家都骚气!”

  小弟一号捂着脑袋哀嚎:“我夸你呢。”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楼宁之跳起来又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给你个机会,重夸。你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打起来累死了。”

  “你不骚,你帅,帅到天崩地裂惨绝人寰,你要打我再蹲下来点儿。”

  “不打了。”楼宁之是那种越不让她干的她越干的娇纵性子,你顺着她她就觉得没意思。

  小弟一号暧昧地朝她笑:“你刚刚电话里……”

  “刚什么刚,刚你个头。”莫名其妙,她学雷锋做好事怎么了,笑什么笑。她往酒吧里头瞟,踹了对方一脚,不耐道,“赶紧给我带路!忙着呢!”

  她大姐说了,她今天必须得赶在晚饭前回去,就剩一个小时了。

  小弟一号哎哟了一声,腹诽道:这样子有点像欲|求不满啊,是不是没玩开心啊。

  娇滴滴的小姑娘被一群大小伙子簇拥着进了酒吧,这里面已经清了场,只有那个狗……子绿毛和他的兄弟们在。老板没什么意见,反正这帮子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们有钱,打坏了什么照赔,有时候他们打一架比正常营业赚得还多。

  老板见另一方来了,喊上店里还在吧台工作的调酒师,两人儿一块儿进了里屋,等外面安静下来直接出来谈理赔事宜。

  绿毛等得都快坐不住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久了都打哆嗦,他收回腿歇了一下,听见门口吵吵嚷嚷的动静,立时重新绷住,手薅了一把自己五颜六色的头发,目光森冷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一头黑发的楼宁之率先踏了进来,睁着一双淡琥珀色的眼睛,将目光锁定在了卡座的角落里。

  衬衫式的短袖薄薄地贴着身体,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衬衫的纽扣只扣到倒数第二颗,微微敞开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白得几乎晃花了绿毛的眼睛。

  楼宁之和很多老北京人一样,往那一杵,一站三道弯,那张小到成年男人一个巴掌都能盖住的白皙面孔,懒散得、却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绿毛看得眼睛发直。

  楼宁之又想嚼花瓣了,嘴痒得很,下巴往绿毛的方向一点,哼哼唧唧地吐字:“你就是狗哥?”

  “……”

  楼宁之:“???”

  绿毛回过神来,立刻就挺直了身板:“对,我就是。”

  楼宁之朝前走了两步,立刻有小弟给她搬上椅子,落座,她没骨头地歪在椅子上:“是你就行,怎么着?想文斗还是武斗?”

  绿毛:“文斗是?武斗是?”

  楼宁之朝小弟二号一点下巴,“昊子,你跟他说说。”

  小弟二号:“文斗拼爹妈,我后台大,你就给我滚蛋;武斗看拳头,谁拳头硬,谁说话算话。”

  绿毛:“……”

  这群靠着爹妈耀武扬威的二世祖们在这种情况下偏偏不乐意摆出爹妈的面子了,拳头就拳头,谁怕谁啊。

  于是战局以楼宁之一个啤酒瓶子砸在绿毛头上宣告开始。

  绿毛暴怒:“草!”

  楼宁之一个箭步溜到了小弟们后面:“干他们!”

  酒吧老板和调酒师在里间玩了两把联机,期间门外叮咣一阵乱响,不多时有人来敲门,胳膊上挂彩的斯文男青年站在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老板,过来给您结个账。”

  老板“哎”了声,出来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战况,好像是那个女孩子带的队赢了,只是人早就散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几个善后的人,都鼻青脸肿的。

  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有没有受伤,好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喜欢打架斗殴呢?

  ……

  “这个不卖,我织来自己戴的。”庄笙说。

  -自己戴就很好233

  -以后看围巾识人,走,上街偶遇去!

  -暴露了!小声姐姐没对象吧,不然肯定要给对象围的呀

  “……”闻言,织围巾的手指顿了一下。

  -小姐姐又不说话了,弹幕刚刚那个问对象的快拖出来打死

  -打死打死,让你乱说话

  “也没,哎。”庄笙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屏幕就嘎嘣一下黑掉了,她上前摆弄了一下,发现是没电了,今天兵荒马乱了一整天,这台机器能支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她欣慰地想道。

  充上电后,庄笙就把手机丢在床上,动手洗碗。洗完碗给自己下了碗挂面,两根洗净的青菜犹如双龙过江在水里翻滚着,蒸汽升腾在眼前,模糊着站在灶前的人的视线,庄笙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头顶的天花板。

  “学习不好就算了,喜欢在外面混日子也算了,你现在还搞起了什么什么同性恋?”

  “变态!”

  “你爸爱了一辈子面子,教出来一个搞同性恋的女儿,你让他后半辈子怎么活?!天天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吗?你怎么忍心?!”

  “你是不是有病啊?”

  “囡囡,是不是妈妈没教好你,才让你误入了歧途?”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你走啊,走!敢跨出家门一步就永远别回来!”

  “别拦着她,让她滚!”

  ……

  然后她就那么走了,一走就是三年,揣着几个哥们姐们凑的有零有整的钱,凭着一股冲动和不服输,一张火车票坐到了北京,从十七岁到二十岁,睡过大街和桥洞,所有能来钱的临时工都干过。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机会,两年前,她因为长相出众被星探发现过,签了经纪公司,演了一个电视剧的女三,电视剧小火了一把,她也跟着有了点小名气。好景不长,她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陷害,被公司扫地出门,所有的积蓄都赔了违约金,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当经纪人也不站在她这边的时候,她只能任人摆布。

  那一段辉煌的日子就好像一场镜花水月,倏忽就不见了。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不,比原点还不如,她尝过那样的滋味,就越发难以忍受现在的这个自己。

  锅里的面条浮了起来,庄笙往里添了点水。

  莫名其妙的红,莫名其妙的沉寂下去无人问津,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两年来她总是会想起这个问题,但是每次又强迫自己压下去。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抄起块板砖去开人家瓢吗?你以为你现在是在高中当校霸的时候吗?醒醒吧,小朋友。

  长大就是收起任性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好好过日子吧。

  可日子又怎么过下去呢?

  在影视城干群演,什么时候是个头?能干一辈子吗,她没有钱,没有学历,还在这座房价已经炒出她连看着都会眼晕的天价的国际都市里,每次在街上和别人擦肩而过,都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今天的那个女孩儿,看她那么活泼嚣张,刚成年就开着豪车,家庭条件一定很好,十八岁,像她那样的人,不是要出国留学就是去念名牌大学吧。

  真羡慕她。

  庄笙关了火,把锅里的面捞起来,往里滴了两滴香油,胡乱搅拌了几下,大口塞进嘴里。太烫了,烫得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眼泪落在面碗里,她吃得很凶,哭得也很凶。

  如果现在在家里就好了。

  盘旋已久的念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跳了出来。

  她丢开筷子,伏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屋外的流浪猫游走在荒芜的草地上,发出喵呜的微弱声音,夜风悠远,再多的声音也散入风中不见。

  两人谁也没动,却又蠢蠢欲动。

  楼宁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庄笙的鼻翼间。

  庄笙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她还是个孩子做个人不好吗,若无其事主动撤离半个身位,站起来,将对方拉了起来,这次没有出任何意外。

  她去看楼宁之,楼宁之还是像原来一样冲她笑脸盈盈。

  果然……幸好刚刚自己没有妄动,不然非得把对方吓坏不可。

  电视里逢摔到必亲,她以为是艺术夸张,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庄笙心里不由得再次感谢老天爷的眷顾,接二连三地满足她的愿望。

  如果她能够听到楼宁之的心声,就会发现事情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楼宁之想刚刚那个吻已经想了有一整天,从今天上午做了梦醒过来,一直到现在。梦里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虽然她记不清了,但正是因为记不清,才更想试验一次看看。下午她往庄笙脸上盖章的那一下,本来是想亲嘴上的,纠结了很久,因为害羞还是亲在了脸上,背地里肠子都悔青了。

  正好庄笙要去看叫号,楼宁之灵机一动,立马顺势而为,制造了这个看起来很像是意外的吻。

  耶,计划通!

  虽然并没有伸到舌头,但是这样楼宁之已经很满意了,并且开始纠结下次再想制造出这样的意外怕是会难度上升。

  光明正大地亲?不存在的。谁每天揪着好朋友要亲亲要舌吻的,庄笙非得把她当成变态不成,她可不想失去这个刚认识的好朋友。

  哎,发愁啊。

  楼三小姐跟着庄笙晃悠回去,庄笙心潮起伏还激动着呢,没注意到楼宁之眼底一闪而过的惆怅。两人大约离开了大半个小时,一回去问,果然还没排到,何止没排到,前面还有一大串儿人呢。

  楼宁之得意地攀住她肩膀,扬了扬下巴,说:“我就说吧,没一两个小时,到不了咱,现在上哪儿溜达去?”

  庄笙怕再去个没人的地方她做不了人要当个畜生了,于是便假托自己有点儿累了,干脆就在这附近等着吧,楼宁之一琢磨,一天之内弄出俩意外来,有点儿不切实际,就算真弄出来了,庄笙要是信,怕是脑子有点儿问题。

  大姐说了,不能和傻子做朋友。

  楼宁之就答应了。

  两人附近溜达,庄笙暗地擦了一把自己手上的汗,轻轻碰了一下楼宁之的手背:“加个>她们俩来来回回见过好几次面了,联系方式都没有。

  楼宁之惊道:“咱俩没加微信吗?”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通讯录翻翻,“还真没有?”那还等什么,赶紧加上呗。

  那一瞬间庄笙看清她手里的机型,正中间有个圆型的home键,去年推出的最新款。

  楼宁之问:“你加我还是我加你?”

  “我加你吧。”庄笙有自己的小算计。

  “那成。”楼宁之把二维码调出来,递到她跟前,“来扫我。”

  庄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到楼宁之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眼神后,略松了一口气,然后祈祷这台破手机给点儿面子,不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掉链子。

  可能是她心里的那个形容词“破”被破手机本机听见了,果真就华丽丽地罢工了。

  庄笙按了一下开关键,楼宁之将手机再递过来了点儿。

  三秒钟后,两人一起沉默地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

  庄笙:“……”

  楼宁之:“……”

  庄笙窘迫,找补道:“上了年纪有点不大好使,可能刚听见我心里骂它了,发脾气呢。”

  “真的,”楼宁之还挺新奇的,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儿的手机,这么有个性的,高科技啊哪儿买的?你刚骂什么了?”

  “骂它破。”

  “活该哈哈哈。”

  庄笙:“我们先走着,等它亮了再扫。”

  “行吧。”

  两人刚走出几步,庄笙手里的手机忽然亮了,她赶紧停下来,争分夺秒:“可以扫了。”

  楼宁之也无端跟着她紧张了一下,两人地下党街头一样扫了微信二维码,楼宁之才反应过来,扶着庄笙的肩膀乐了半天。

  这个新朋友怎么这么可爱的啊。

  庄笙在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里写道:我是庄笙。

  楼宁之笑够了,点击通过,呀了一声:“你是这个笙啊,生肖的生,笙箫的笙。”她是真的笑点奇低,想起来上次自己傻不愣登说生肖的生和生命的生是一个字来着,就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道:“哎我靠,我是不是有病啊,愣说这俩是一个生,怪不得我二姐老骂我没文化哈哈哈。”

  庄笙跟着她笑,总算把自己的名字给介绍清楚了,老怀甚慰。

  楼三小姐给庄笙改了备注,特意确认过好几遍“笙”字,满意了。

  庄笙,是要比庄生好看不少。

  有个竹子,看着就凉快,想去那个有很多竹林的什么什么山庄避暑了。

  庄笙从自己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两个一次性口罩,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带了两个,难道是今早上冥冥之中预料到了什么么。

  “你介意出镜吗?”庄笙说,“我直个播。”

  “啊?”楼宁之幻想着自己躺避暑山庄一边吹风一边喝椰子汁呢,没听清她说什么。

  庄笙晃了晃手机,重复了一遍,说:“我直播,你介意出镜吗?”

  介意的话她就不拍她那个方向。

  楼宁之十分担忧地问:“你确定它不会嘎嘣一下断了吗?”

  庄笙没听明白她说什么,就见楼宁之指了指她的手机,于是笑了笑,说:“不会,直播的时候除了没电关机外,没出过其他问题。”

  “那我都可以啊。”楼宁之回答,还挺开心的。

  她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当然知道直播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不爱看,她有些朋友喜欢看,那种大胸网红锥子脸,品位低俗得很,还有喜欢看吃播的,她就更没兴趣了,看别人吃算是怎么回事,自己吃才有意思,还不如去看大胸呢。

  如果直播的是庄笙就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上,反正还没播她就觉得可爱。

  “你一般播什么啊?”楼宁之问着,眼前却多了一个口罩,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

  “……”庄笙给自己戴好口罩和有线耳机,决定无视她这个问题,直播什么,难道说自己直播打毛衣吗?依楼三小姐的笑点怕是要当场笑死。为了心上人的生命安全,庄笙决定自己还是瞒着这个比较好。

  庄笙:“瞎播。”

  楼宁之大惊失色:“你演盲人啊?需要我扶着你吗?”

  庄笙:“……”

  楼宁之长这么大是怎么还没被人打死的呢?

  看看她的脸,好吧,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庄笙顿了顿,消化了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不是,就是随便播播,什么都播。”

  “哦哦哦,吓我一跳。”楼宁之有样学样地跟着她戴上口罩,“为什么要戴着这个啊?”那些大胸网红锥子脸都巴不得把自己的胸和脸贴屏幕上,以庄笙的长相,要是露脸还不秒杀全场。

  “不想让别人看到。”庄笙回答。

  楼宁之对她这个回答感到莫名的开心,说:“不露面是对的,毕竟是混娱乐圈的人,万一你以后红了,这个就要变成你的黑历史了。”

  庄笙眼神闪烁了一下。

  黑历史……她早就有黑历史了,当初直播绝不露脸,未免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要是被大家发现她是两年前那个被骂到退圈、被公司扫地出门的污点女星,不知道会迎来怎么样的攻击。她是想借着直播放松自己的,就好比现在,开心的时候想直播和人分享一下,而不是让这个也变成一道压在她肩膀上的枷锁。

  红?庄笙心里苦笑,她这辈子恐怕都红不起来了,能够演几个名不见经传的配角,她就满足了。她这么想的同时,心里同时有一个声音在质问自己: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身在圈内,就算是个群演,谁没有做过一炮而红的梦,走红毯、拿奖杯,大街小巷都贴满自己的广告。

  楼宁之看她有点低落,居然难得地情商高了一把,安慰道:“你别没自信,我今天跟导演聊天,导演说你们剧组那个主演,就姓夏那个,跑了四年龙套呢,你才工作了不到一年,以后也会红的,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

  虽然完全没有安慰到位,但是庄笙还是心里暖了一下,点了点头。

  “直播吧直播吧。”楼宁之催促她,“我还没看主播现场直播过呢。”

  庄笙上微博知会了一声,楼宁之看到她微博id叫秋雨声声,记下来,打算回去粉。

  和以前一样打了一个招呼,庄笙就开始直播了,楼宁之新奇地看着上面显示的直播人数增加:1,3,6,10,16……还在涨。

  庄笙颇不好意思地抿唇,说:“我很咸鱼的。”人家网红动不动几十几百万的在线人数,她比不上。

  楼宁之说:“没事儿,你播你的,我就好奇一下。”

  庄笙把手机对着街道,声音磕巴了一下,说:“和朋友出来吃饭,点了麻小,等号等得无聊,闲得没事和你们聊一下天。”

  庄笙前后左右地转了一圈,经过楼宁之的时候镜头上扬了一下,避开了她,说:“人很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声姐姐

  -有人知道这是哪里吗?好多人啊,看着就很好吃

  -为什么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麻小上,听饿了

  -饿了1

  -明明这么吵闹我还是能分辨出来小声姐姐的声音,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是小声姐姐她老婆

  -楼上要点儿碧莲,因为她戴着耳机

  -hhhhhhhhh

  庄笙正给大家展示着街上的吃的,一个脑袋忽然晃进了直播界面里,还定格了两秒,眨巴了那双清亮的眼睛。

  庄笙吓了一跳,弹幕瞬间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刚刚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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