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打她一顿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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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打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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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楼宁之又在她背上踢了两下,避开了受伤的大脚趾。

  庄笙转过身来,楼宁之还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如玉的小腿笔直纤细,吊儿郎当地晃在风里,露出一截细腰,她依旧忍不住目光在上面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这人是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的,人快滑到椅子下面,然而却很神奇地坐得很稳。用她那只光着的脚,在庄笙眼前晃悠来晃悠去。

  庄笙捞起一边的鞋袜,穿穿穿。

  穿完了她就后悔了,因为楼宁之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却并不显得费力地往前走着。

  “这么休息了会儿感觉好多了。”楼宁之说。

  庄笙心想还不如刚刚趁她最疼的时候直接把人背起来,现在白白浪费了机会,心下便是一口长叹。叭叭叭的楼宁之也有不叭叭叭的时候,可能是之前话太多了,说累了,停顿了挺长一段时间。

  两人只走路,没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庄笙不想让难得的相聚机会变成了安静的无言,主动挑起话题道:“你家有两个姐姐?一个开公司一个当医生?”

  “你怎么知道?”楼宁之吃惊道。

  “你自己说的。”

  “我说过吗?”高考过后记忆力直线下降的楼三小姐大惊失色。

  “你还说你爸爸小学没毕业,是个煤老板,在北京发了大财,你爸爸还跟你说……”庄笙起了逗她的心思,将她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楼宁之一开始还吃惊,后来自己笑个不停。

  “我真说了啊,看来是真说了,除非我自己说,一般人不知道这事儿。”

  庄笙心说你心大成这样,说不定是个一般人都知道了。但是她心里对这个想法又是拒绝的,她不希望自己在对方心里也是个一般人。

  “你经常这样对别人吗?”庄笙问。

  “什么样?”楼宁之走在她身前半个身位,哪怕在这个她呆惯的城市,眼睛也四处瞟,根本闲不下来。

  “就是对刚认识的人……”庄笙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忐忑道,“经常去找对方玩?”一等就是一下午,还和人家吃晚饭。

  指望楼三小姐听懂她的不言而喻是不可能的,楼宁之啊了一声,说:“是啊。”

  她那些发小都是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认识的,然后闲着没事就去找别人玩啊,她长得好看,大家都喜欢跟她玩,一来二去的,都玩成发小了。

  但是像庄笙这样,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晚上就拉出去吃麻小,又是帮忙接吻,第二天又给打包麻小的,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连发小儿都没有的待遇。

  庄笙但凡问明白点儿,比如“对刚认识的人都像对我一样吗”,都会得到不同的答案。

  但是那个“是啊”彻底打破了她一晚上在心里冒着的粉红泡泡,像她这样的人,肯定是有很多朋友的,不管是为了她的身家背景接近还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而接近的,都不少。就算是自己,也是怀着不单纯的目的的,有什么资格管得着别人呢。

  心情从天上落到谷底,很长时间没吭声。

  三小姐没听到后面的人吱声,走几步停住了,回头一看,人闷不做声地跟着呢,带着火气问:“你干吗啊,忽然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丢了呢,北京城可挺大的,迷路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庄笙被骂得莫名又有一点开心,因为她听起来像是关心的语气。

  楼宁之:“答应我的晚饭还没请呢,晚上到底吃啥啊?”

  庄笙:“……”

  她摸了摸兜里新发的工钱,再想想卡里的余额,下颔绷紧了一些,问:“你想吃什么?”自己倾家荡产够她吃一次饭的吗?

  楼宁之张口就来:“听说三里屯新开了家米其林……”

  庄笙脸刷的就白了,嘴唇蠕动了一下,打算出口拒绝,并坦诚自己没那么多钱。

  楼宁之已经露出嫌弃神色:“我朋友去吃过,说不怎么样,好多都是打着米其林的噱头,其实根本不是官方评定的。”她搂住庄笙的胳膊,又用那种会让全世界都发光的眼神望着她,说,“我们去吃麻小吧。”

  庄笙心脏坐升降机一样,讷讷:“昨天不是吃过了吗?”她手上还拎着一袋儿呢。

  “夏天麻小还有嫌多的吗?”楼宁之盯着她发笑。庄笙看起来被她吓到了,脸庞还是木木的,有点呆,像是软绵绵的大兔子,和她清冷的外表十分的违和。

  莫名其妙就心情大好,这个新朋友果然非常有趣。长得好、身材好、性格好、自立自强,哪哪儿都是优点,简直没有一丝缺点,除了穷了点,穷没关系,自己有钱就行了啊。

  她在今天之前是不知道群演能挣多少钱,但是她会上网查啊,一个月就挣那么点,自己要是让人请米其林,那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好吗?再说米其林也吃腻了,对她来说跟街边脏串儿没什么区别,去那边儿还得注意用餐礼仪,没有路边大排档随意。

  两人到簋街时,正是晚上的高峰期,说人山人海丝毫不为过,两人在五花八门的香味中穿行,楼宁之奔着目的地就去了,这个店显然是麻小的招牌店,凳子坐满以后还是人挤人,排队排得无处下脚。

  楼宁之要了个号儿,拉着庄笙就溜了,“没一两个小时排不到我们,先去找点别的东西吃。”

  簋街鱼龙混杂,下班时间以后大部分都是结束辛勤工作过来放松的白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更不少见,冰啤酒、麻小、烤鱼等等等等,浓郁的麻辣香气能冲破人的鼻子。

  楼宁之在这里混惯了的,没少和那帮子狐朋狗友胡吃海喝,知道哪儿人多哪儿人少,现在能吃点什么垫吧垫吧。庄笙也来过两回,但那是很久以前了,近两年都自己一亩三分地呆着,城市发展日新月异,美食街也是一样,除了那些招牌,其他的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

  十分钟后,两个一人捧着杯冰饮,在少人的角落里坐着,手上也是一人一个叉子,分一个草莓蛋糕吃。

  楼宁之先问:“你喜欢吃草莓吗?”

  庄笙注意到她第一个叉草莓的动作,说:“不太喜欢,你吃吧。”

  楼宁之喜滋滋地咧嘴,先把草莓吃光了,意犹未尽:“草莓可好吃了,没有草莓吃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是啊,没意义。”庄笙附和着,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心想:有你就有意义啊。

  “你是为什么不吃草莓啊,不喜欢味道,还是过敏。”

  听说过海鲜过敏,牛羊肉过敏,草莓还有过敏的?庄笙心里腹诽着,嘴上胡说八道:“不知道,打小就不爱吃。”

  “那你喜欢吃什么水果啊?”楼宁之又问她,眼神居然很认真。

  庄笙看着她:“水蜜桃吧。”像你一样的,又嫩又水滑。

  “那巧了,现在刚好是季节。”楼宁之一拍手,高兴地说,“我家有好几箱阳山水蜜桃,我吃过,可甜了,咬一口都是汁水,正愁吃不完要坏呢,回头我送你两箱吧。”

  庄笙愣了一下。

  楼宁之:“你要是不想吃这种箱子装的,我们去阳山摘啊,现摘现吃,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暑假都在家呆着。要不就这几天吧,我听你们导演说戏快拍完了。”

  庄笙转了一下眼睛没敢看她,忽然就起了浓重的愧疚感,人家真心实意待她,她脑子都在想着怎么那什么她。

  把心里的绮念清一清,庄笙轻舒一口气,说:“箱子装的挺好的,现在密封措施都做得不错。”

  这话正中楼宁之下怀,立马改了口:“我也这么觉得,现在这个天可热了,在家里吹空调呆着多好啊,谁闲着没事去摘桃子。”去摘草莓她还考虑考虑。

  庄笙看着她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十分想问她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要出来找她吃晚饭,还一等俩小时。“啪”一声,楼三小姐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小腿上,留下了蚊子猩红的尸体。

  对,还喂蚊子。

  心底千回百转,最后化成了一大口冰饮灌进喉咙,天灵盖一阵刺疼的寒意蓦地蹿起,头疼得她差点当场跪下,下意识额头就抵住了身边女孩儿的肩膀。

  “你怎么了?”楼宁之问。

  “喝急了冰着自己了,缓一缓。”

  楼三小姐再次哈哈大笑,一边帮忙按着她的太阳穴,一边笑着劝她下次不要再犯了。

  庄笙头疼差不多好了,手上的温度却没舍得放开。一直拖延到她觉得拖不下去了,才自如地坐直了身体,小口喝着,扭头看蛋糕已经快被消灭完了。

  两人坐了会儿,庄笙看看手机时间说是不是回去看看叫号,楼宁之点头同意了。

  庄笙先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地上那个却不肯起,一副懒筋抻不开的模样。

  庄笙弯腰朝她伸出一只手,笑着拉住她,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不知道是对方太轻还是怎么样,这一下居然拽得过了头,楼宁之不但站了起来,反而随着她的力道向前扑,将她扑在地上,庄笙慌忙以手支地,稳住了身形。

  “你没……”事吧。

  话刚开口却唇上一热。

  头顶星河倒灌,眼前树影婆娑。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双唇相贴,四目相对。

  你雷我雷大家雷,有本事把观众雷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是制片方的本事。今年就有部低成本的大雷剧一炮而红,雷得外酥里嫩,观众却欲罢不能,网上评论纷纷说中毒,必须一集接一集接连不断地看下去。有了领头羊,雷剧之风越发盛行,这部《穿越后宫特种兵之公公么么哒》明显就是跟风制作,都是后宫题材,而且比之前的火剧背景更加复杂,不知道有没有性转,如果有的话,片方可以被对方告抄袭了吧。

  也不一定,前者都陷入了抄袭风波,剪不断理还乱,而且现在的维权成本这么高,它一个撞大运红了的雷剧,敢伤敌八百把刀子架在别人脖子上自损一千么?况且它能红天时地利人和营销缺一不可,再想有第二个,可能性不高于百分之一。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庄笙最后还是对秋秋点点头:“能进去的话当然可以。”是工作选她不是她选工作。

  秋秋拍着胸脯打包票:“我表哥的朋友的前男友在那儿当群头呢,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行。”

  “你表哥的朋友男的女的?”庄笙冷不丁想到了这一茬儿,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觉得好奇?不应当啊,她好奇心有这么重的吗?

  “啊?我没问过。”秋秋眨了眨眼睛,蓦地一亮,乐了,“我现在去问。”

  “不……”

  秋秋已经拨通了她表哥电话,雷厉风行不带一丝犹豫的:“喂,表哥你那朋友男的女的啊……男的?好的好的,没事了。”

  “哈哈哈哈哈,”秋秋把盒饭一放,抬胳膊一勾庄笙肩膀,庄笙下盘极稳,这么被勾着也没晃一下,秋秋离得过近的距离让她稍感不适,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秋秋要笑疯了:“真的是男的啊,gay里gay气,你怎么这么敏锐,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哈哈哈哈。”

  可能因为她也是弯的吧,庄笙呵呵干笑了两句,两根手指捏起她的胳膊往边上放:“吃饭,一会儿又该开拍了,不趁着午休时间歇会儿下午没精神。”

  “我今天中午可以跟你坐在一起吗?”

  “……”庄笙其实想拒绝,想想还是算了,这地方又不是自己的,她想坐在哪儿坐在哪儿,不需要征求自己的意见。

  “你同意了啊,哈哈哈哈。”自来熟仿佛什么时候都很开心,很吵,但是感觉还不赖。

  庄笙靠在大树下,迷迷糊糊地闭目养神的时候这么想着。

  ……

  解决酒吧的事情之后,离楼宁之大姐规定的到家期限只剩下了半小时。兰博基尼引擎全程轰鸣,杀气腾腾地冲回了家,车到门口的时候,别墅里客厅方向的灯暗了,又瞬间亮起,闪了一下。

  楼宁之屁滚尿流地滚下了车,对着车后视镜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把脚踝上的链子解了下来,塞进了车座底下。手腕上、胳膊上、脖子上哪哪儿都干干净净,这才放心地开锁踏进了家门。

  “姐姐们晚上好啊。”

  不得不说楼宁之是被上天赏了一副好模样,绽开笑容,嘴唇牵动两颊微凹的梨涡,讨好卖乖的样子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能不心生一丝柔软。

  可惜这些人里肯定要除开她根本没有心肠的大姐和二姐。

  大姐楼宛之在厨房里做菜,没听见她热情的招呼,二姐楼安之在客厅沙发上坐着,顶着一张眼下青黑的脸,哈欠连天。

  楼家富一代是暴发户,楼宁之她爹楼国庆早年是个煤矿主,大发了一笔横财后来了首都,赶在煤矿产业衰败前鼓捣起了地产生意,拿赚的几个钱随便买了几块地,本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后来房地产忽然就热了起来,大笔大笔的银子进账,手下的一块地居然拍出了天价地王,她爹都吓懵了,他就是小农思想啊,有块地他就安心,地大点儿也没关系,越多越好,不然钱也不知道往哪儿花去。他爹走了一辈子的狗|屎|运,生了仨闺女,老大楼金花,老二楼银花,老三楼小楼,因为他那时候刚买了块自用地,想建栋小楼房住,可以说是非常地不走心了。

  由于楼家莫名其妙地钱越来越多,社会地位也越来越高,楼家爸妈一琢磨,咱家孩子名字是不是太土气了些,人家的孩子都叫什么惊蛰啊,闻声啊,雎鸠啊,诗雨啊,一听就很有文化,咱家这金银花小楼房算怎么回事儿?不行,改名!于是请了大师,分别取了宛、安、宁三个宝盖头的字,配上一个加上就显得很高大上的“之”字,两口子才算满意。

  楼国庆作为富一代,现在已经携妻回乡养老,把漂二代们留在了北京,打下来的江山交给了老大继承,老二老三则分到了一定的股份,年底领分红。

  “二姐,这几天是不是手术太多了啊困成这样,你要不睡会儿呗?一会儿吃饭我叫你。”楼宁之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眼,真诚地建议道。

  楼安之皮笑肉不笑:“呵呵。”

  楼宁之毛骨悚然。

  二姐楼安之是个医生,还是那种刀术特别好的医生,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楼宁之被自己的想象吓一身汗。她强装着镇定,乖巧说:“怎么对你可爱的妹妹这么冷酷呢?”

  楼安之瞥她一眼,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听说我可爱的妹妹又跟人打架了?”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楼宁之义正词严,“那帮狗……狗王八羔子,就知道造爸……我的谣,一整天的正事不干,二姐你快跟他们爹妈告个状,都关家里不许出来,一把年纪了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成天打架斗殴!姐你说是不是?”

  后一句又从理直气壮变成了讨好,无缝衔接。

  楼安之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楼宁之心里惴惴,自己应该瞒过去了吧?

  可是楼安之又露出了那种笑容,每次自己说谎都被她拆穿的时候那种得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楼宁之嘴角笑意渐渐僵住。

  楼安之掏出手机按了两下,招猫逗狗似的朝她勾勾食指:“过来。”

  楼宁之梗着脖子上前,楼安之给她看的是一组照片,像素还挺好,拍摄人离得挺近,停在酒吧门口的嚣张跑车,自己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嚼着花瓣的骚包样子,被众人簇拥得直要跟太阳肩并肩的跋扈,一一展现在眼前。

  不对啊,楼宁之仔细瞅了瞅,嚼花瓣那个,她的脸在镜头里还是特写的,这种照片一般路人根本拍不出来,除非……

  楼宁之一股火从脚底心蹿到了天灵盖,义愤填膺:“刘昊她妈……妈还好吗?”

  楼安之收回凌厉的目光,哼笑了一句:“挺好的。”

  楼宁之:“那就好那就好,二姐你不知道,上次刘昊跟我说她妈好像哪哪儿不舒服,胸闷气短,我跟他说,我二姐医术贼棒,在三甲医院胸外科主刀,那家伙,药到病除的。对了,二姐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一位姓黄的女士啊,卷卷发,一头红毛儿,珠光宝气地看着就特别有钱。”

  楼安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嘴角带笑,一直不说话。

  楼宁之自顾自接了下去:“没见过也不要紧,下回我亲自带她去。这样她妈妈会不会误会啊,以为我对刘昊有意思,算了,你给我一张名片,我给刘昊,让他叫他妈找去。二姐你名片呢,是不是在房间里,我上去找找啊。”

  楼宁之说着就要上楼。

  身后传来一声:“站住。”语气不凶,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

  楼宁之笑脸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楼安之指着照片里她嘴边的花瓣,劈头盖脸地数落道:“我真是服了你,你是装逼犯转世的吗?”

  楼宁之不吭声,她觉得自己还挺帅的,脸多好看,花瓣多好看,配在一起,好看得像神仙。

  楼安之一看她那样儿就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她这个妹妹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像她和大姐,还过过苦日子,一点儿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得来不易。

  “我可以跟你打个商量吗?能不能不要告诉大姐?”楼宁之双手合十,带些婴儿肥的脸颊微微鼓起,可爱得让人心肝儿都要颤两下。

  楼安之心也跟着抖了两下,可爱归可爱,但不告诉大姐……那是不可能的。

  她冲楼宁之抱歉地一笑,楼宁之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二姐已经一边拍开楼宁之要来捂她嘴巴的手,扯开了嗓子冲厨房高声嚷嚷:“大姐你快出来啊,出大事儿啦!楼小楼又和人打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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