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生意上门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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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生意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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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知道,人家就会回她一个么么哒。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这些陌生人的暖意对她来说弥足珍贵。她恐怕是有一点社交恐惧症的倾向了,越来越多地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

  她们说的对象……

  这好像是一个特别遥远的字眼了。

  庄笙家里条件一般,出生于小县城,双职工家庭,爸爸工作比较忙,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会发脾气,偶尔还会动手,妈妈是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相夫教女,任劳任怨。父亲给家里常年带来的低气压让庄笙喘不过气来,母亲软弱,一味忍让,连带着也叫女儿忍让。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庄笙不但没有如母亲的预期乖巧,反而越发叛逆不羁,和学校的小混混们三天两头地混在一起,大坏事没干过,小坏事不断,学习上更是一塌糊涂。

  她越这样,她爸就越生气,回来就让她跪着,然后抄扫帚狠揍,她一声不吭,满心想着的都是打死她更好。妈妈却会求情,然后尖叫声、哭泣声、喝骂声,这些充斥着她前十几年的生活,睁眼闭眼,一成不变,只有在外面和朋友厮混的时候,她才感觉得到一丝真正的自己。

  事情的导|火|索在十七岁那年,还在读高二的庄笙喜欢上了同年级不同班的一个女生,并且从发达的网络上确定了自己的性取向。那个女生是尖子班里的优等生,而她只是个老师们说起来都要摇头叹息的坏学生。

  她想得到救赎,她想抓住那道光。

  庄笙慢慢地和那些朋友们划清界限,朋友们有几个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不但没有报以异样的目光,反而支持她鼓励她。庄笙开始变得上进,她基础太差,所以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不翘课了,按时下课回家,进房间里写作业,对门外的争吵充耳不闻。

  父母对她的变化感到很诧异,但是她的改变让家里的气氛有了微妙的转变,父亲发脾气的次数减少,晚上加班依旧很晚回来,但是会给她带夜宵,和母亲的相处也变得融洽多了,仿佛将她的转变归功到了母亲的身上。一个女人,教出了一个认真学习的女儿,对她父亲来说,贡献显然比操持家务大得多。

  事情看似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如果她没有记过日记,如果她妈妈没有偷翻她的日记本。

  她没有人可以说话,所以在日记里写了很多的心情,包括她不能告诉其他人的感情,她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有最明亮的双眼,有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红唇,她想热情地吻她,像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那样。

  为了保险,她的日记本甚至上了锁,收在抽屉最里面的角落里。

  有一天兴高采烈地回家,她发现自己的日记本锁被粗暴地撬开,布满字迹的纸张散落一地,父母端坐在沙发上,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恶心。

  庄笙高高吊起的心一下子从悬崖上重重坠下。

  紧握着拳头,听着父母咄咄逼人的指责,她背包里那张九十二分的英语卷子再也没有了拿出来的机会,那是她第一次及格。

  强忍着泪水跑出了家门,在身后父亲的痛斥声中头也不回,屈辱和难堪盈满了心扉,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感觉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来到北京后,那个曾经被视为救赎的女孩儿早在她日复一日的辛劳里被磨灭了印象,年少时的感情尚未来得及开花结果便无疾而终,甚至将自己落到了这样的田地。

  如果问她三年来后悔过吗?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想回家去,她会说有,有无数次后悔,但是她只要一想起当时父母厌恶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痛骂,就失去了回家的勇气。

  还有就是,她的朋友们有她的联系方式,如果爸妈真的想找她的话,托对方带个话就好,但是这么久了,一句来自家乡的消息也没有。

  久而久之,她就当作没有那个家了。但是当作,并不是真的没有,在委屈和难受的时候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然后像今天这样大哭一场。

  习惯就好,她已经很习惯了。

  庄笙拿着自己的牙膏牙刷去了走廊尽头的水房,顺便打了桶冷水在隔间里冲了个凉,甩着一头滴水的长发,及拉着双人字拖回了自己的单间。

  晚上特意喝了两大杯水补充水分,又想好早上去药店买点防暑药吃,并没有给群头打电话请假。忍忍就过去了,她总是这么告诉自己。

  早上刚四点半,筒子楼里就传来一声炸毛的猫叫,一个身影从六楼一个单间出来,锁上门,身形灵敏地下了楼,绕着大马路跑过去。

  庄笙每天早上都会选择跑步去剧组,一是节省交通费,二是锻炼身体。凌晨四点半,这个繁华的都市在某些角落依旧灯红酒绿,零星的车辆在道路上疾驰而过,摇摇摆摆的醉汉们勾肩搭背,朝她吹起了放浪的口哨,发出暧昧的调笑声。

  庄笙扭过头快跑几步,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两盒藿香正气水,刚找准去剧组的方向,跑出一段距离后,折了回来,径直回了家一趟。

  万一她在剧组喝这个的时候,其他群演看见了问她要呢?还是放在家里保险一些。口袋里只留了两支,庄笙再次轻装上阵去片场。

  夏天天亮得早,来回折返耗去了半小时时间,等到达剧组已经是早上六点一刻,天光大亮。女主角携一众御用化妆师,在化妆室化妆,场务布置现场,副导演在导演来之前统筹全局,庄笙嘴里叼着路边买的一块钱两个的大白馒头,手里拿着杯豆浆,坐在树下纳凉。

  如果有人在观察她的话,就会发现她几乎是永远保持着吃两口馒头,喝一口豆浆的频率,严苛地执行着这样的进食规律,最后馒头豆浆同时消灭干净,强迫症似的。

  不过是没有人在观察她的,群演们要么在交头接耳,要么在观察着场上的动静,学习点什么,不想当主演的群演不是好群演,就算当不了主演,能当个配角,或者有机会成为剧组正式员工也好啊,总比现在饥一顿饱一顿的安稳太多。

  庄笙是其中的后者,不过她好歹以前是真的演过配角的,眼神中掺杂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她目光遥遥地望向了不远处豪华的化妆间,她当群演有大半年了,跟过不少剧组,知道这种配置一般意味着什么:大牌。她拍的唯一一部配角戏,里面的女一号不如现在这个女一号十分之一红。

  《碧落》的女一号姓夏,去年年初凭借一部金庸武侠剧以坐火箭的速度迅速蹿红,如今已经跃居一线小花,红得发紫,粉丝无数,天天上头条,片场外每天都有一堆人蹲守,真正的大牌。

  姓夏的大牌今年才二十二岁,只比她大两岁。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嫉妒,羡慕,感慨,不甘心,齐齐涌上心头。庄笙垂下眼睑,敛去了化妆室里出来的那道身着古装的靓丽身影,离得这么远,对方身上的巨星气场都无法掩盖。

  “开工了开工了。”群头发了话。

  蹲在树下的群演们站了起来,套好里三层外三层的长袖戏服,手脚麻利地站到副导演安排的位置上,庄笙悄悄给自己灌了一支藿香正气水,也站进了队伍当中。

  希望今天太阳不要太毒了啊。

  “《碧落》第45场1镜1次,action!”

  “过。”

  夏大牌不仅人气高,演技也好,一条就过了。

  好厉害。

  庄笙又是一阵恍惚,因为走神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动作,不过她艳羡的目光倒是本色出演了——正拍的是女一号在师门比武,连败数人的飒爽英姿。

  拍了一个上午,庄笙那种头晕犯恶心的熟悉感觉隐约又泛了上来,导演一喊“卡”,立刻瘫在了阴凉处,气喘吁吁。

  “夏老师给大家买的冰镇绿豆汤,辛苦了,解解暑。”正口干舌燥,想找自己的杯子喝口水,一杯带着凉意的绿豆汤送到了眼前。

  “谢谢。”接过来后木然地回了一句,放眼望去整个剧组人手一杯,她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个关上房门的休息室。

  休息了一会儿,喝了解暑的绿豆汤,庄笙稍觉好受了点儿,端起剧组派的盒饭吃了起来,身边蹭过来一个人,抬眼一看,是一起和她同时进来这个剧组当群演的女生,女生叫秋秋,小家碧玉的长相,和她关系只比陌生人要好一点,但是这个妹子的理解和她可能有点不一样。

  秋秋低声道:“笙笙,《碧落》这个剧组在这儿的戏份快拍完了你知道吗?”

  庄笙点头,让自己忽略掉那个肉麻的称呼。

  拍完了,就意味着自己这份暂时的工作到头了。

  “你有别的打算没有?”

  庄笙摇头。

  “我有路子,新剧组,你要和我一起吗?”

  庄笙犹豫一下,点头,问:“什么剧?”

  “等我看一下哈,名字挺长的,叫……”秋秋从兜里摸出手机,找到备忘录,扫了一眼“哦”了一句,流畅地念出来,“《穿越后宫特种兵之公公么么哒》。”

  在她简单的思维里,完全屏蔽了谈恋爱这一行为,同时断绝了感应别人好意的神经。要不是她家还有个二姐,不知道哪辈子能发现刘昊对她有意思。

  刘昊他家和楼家算得上半个世交,过年会到彼此家里做客的那种,打小就挺熟悉。不过据她二姐说,这小子不是打小喜欢她的,大概是看她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起了歪心思——楼安之原话。总之就是个颜控,就这么看上她了。说老实话楼宁之对此感觉一般,甚至因为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儿,多考虑了一重,万一人家靠谱,又是真心实意,处一处也没什么,谈恋爱么,又不是要结婚,玩玩就得。

  但是昨晚上的事儿把她给恶心坏了,刘昊居然毫不犹豫地把她给出卖了?这是对她有意思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楼安之一回就回了一长串。

  【我问他你在干什么,他原先还不说,我说我知道他的心思,他要是不说的话,在我这儿的印象分就是零,说了的话还能涨点儿好感。】

  【然后他就慌忙竹筒倒豆子都告诉我了,还主动发了照片。他也不想想,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嘴碎守不住秘密的男人了。本来的印象分是负数,不说我能给他往上撩到零分,说了只能负更多。】

  【这小子不靠谱儿,千万不能当男朋友。女朋友重要还是女朋友的姐姐重要,这都拎不清吗?赶紧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我告诉你啊,你要真的敢把这软蛋领进家门,我和大姐就敢打断你的狗腿!】

  问完了姐姐的楼宁之心里有谱儿了,一直在合计怎么让刘昊死了那条心,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她觉得挺尴尬的,倒不如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送庄笙出门,特意往胡同口拐,眼睛特意往后扫了一眼,看到对方跟了上来。

  “帮我个忙。”她语速飞快地低声道。

  “什么——”忙,庄笙话还没说完,一股力将她往后推,后背抵住墙壁,唇角落上来的温暖的触感让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帮一个“忙”,两人也都是第一次,两唇相贴的时候彼此都愣了一下。

  好软。

  庄笙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了近半头是个假象,只是因为她原先根本没站直过,现在一手撑在她颈侧,偏头吻她的时候,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最多不过两三公分。

  楼宁之莽莽撞撞地亲得太急,甚至磕到了自己的牙,轻轻地呼了一声痛,庄笙比她要疼一些,但是她能忍,瞧上去便无任何异常,一时间的惊愕过后,在心跳过速的时候还有闲心欣赏对方笨拙的技巧。

  庄笙怀疑自己右边嘴角可能是上了一层蜜,楼宁之死逮着那儿亲,特别用力,几乎要亲掉她一层皮。她没觉得有什么,庄笙快受不了了。

  她们在暗,刘昊在明,庄笙已经越过楼宁之的肩膀见到了一脸大受打击的刘昊,一推二二推三便知道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的。

  演戏就要演全套,不可否认庄笙带了一点私心,她垂在身侧的手圈住了楼宁之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深一点,楼宁之扑在她怀里,顺势圈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微妙的动作,将两人的主导地位直接调换了。

  楼宁之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刚刚还是壁咚,忽然就变成她投怀送抱了?她眨了眨懵懂的眼睛,乌黑的长睫毛下,琥珀色眼底似起清晨山间的迷雾,透出某种清纯又迷离的诱惑来。

  她歪着头,鼻腔里懒懒的一个音:“嗯?”

  搭在庄笙脖子上的手若有若无,滑凉柔腻,攀爬上后背,激起一层又一层隐秘的战栗。

  庄笙将自己的背用力抵在冰凉的墙上,才将自己从万千绮念中抽离出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手指数次掐往掌心,最终目光平静地望着她,开口:“光盯着一个地方亲,会被他发现的。”

  楼宁之哦了一声,吻上了她的左唇角,开始重复上一轮。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庄笙:“……”

  好在自己比她要高出那么一点,应该不会露出破绽才是。

  她这厢刚劝着自己淡定起来,不就是亲个嘴角么?心里的小鹿都快撞死了。那厢楼三小姐又搞出了幺蛾子,楼宁之觉得这个不能怪自己,她长这么大只在墙根儿和电视里看过接吻,对这种事保持着相当的好奇心是一个身心健康发展的青年人必备的素养,眼前一个大美人儿,自己就稍微亲一下,一小下下,如果她打自己一巴掌,那自己也受着。

  于是她暗搓搓地把阵地从唇角转移到了中间,最饱满柔软的那一点,她记得大美人儿微微抿嘴的时候似乎有一颗唇珠,不知道能不能亲得到。

  庄笙:“!!!”

  楼宁之还在摸索,不同于唇角的柔软温热触感让她一时间忘了自己演戏的目的,只想再多感受一下,如果接吻是这种感觉的话,那还不赖。

  不过那些人长得都没有大美人儿好看,肯定嘴唇也没她好亲。

  好像亲到唇珠了,还想含一下。

  楼宁之喉头滚动,往下咽了口口水,响亮的声音在胡同口清晰可闻。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大眼瞪小眼地跟眼前人互相看了会儿,耳廓通红,欲盖弥彰地问道:“刘昊走了没有?”

  庄笙看着她空无一人的背后,努力克制自己跟着她一样吞口水的欲望,说:“……还在。”

  “……那我们再亲会儿?不是,我的意思是再帮我会儿忙?”

  “……好。”

  楼宁之这回先敷衍地在嘴角亲了一下,然后直接转移到了她的目的地,唇瓣压着唇瓣地亲了一会儿,终于如同刚刚断奶的小兽独自出门捕猎那样,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点舌尖,闭上眼轻轻地将那颗饱满的唇珠含住。

  庄笙大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小小的电流从嘴唇中央一点,漫过头皮,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手指尖都微微发起麻来。要不是有墙抵着,她想她现在就如同一滩水一样软倒在地上了。

  “老大!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小弟一号用岔开的五指捂着自己的眼睛,作势就往回走。

  两人如梦初醒,贴在一起的身体触电般弹开。

  楼宁之抹了抹嘴唇,笑说:“那个……谢谢你帮我这个忙啊。”

  “不客气。”

  楼宁之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眼,“快十一点半了,我叫辆车送你回家。”

  “我自己来就行。”

  “别,是我叫你出来的,应该由我送你回去。”楼宁之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到路边拦了一辆车,把她塞了进去,嘴巴一张,想给司机报地名,奈何她的脑子没记住这个,只好叫庄笙自己报了。

  “回见。”楼宁之在车窗外朝她招手,笑容灿烂。

  “回见。”庄笙回了她一句。

  出租车一路往家里驶去,庄笙摸着自己仿佛还在发烫的唇瓣发了一路的呆,下车才想起来,她没有存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过今天听那群二代们侃大山的时候提了一嘴,她九月份会成为首都电影学院的新生。

  浑浑噩噩地熬到了中午休息,答应了秋秋的新剧组《穿越后宫特种兵之公公么么哒》的工作邀请。但是她没有都把砝码压在对方身上,心里还在盘算着其他的退路。

  这些年大家都知道娱乐圈赚钱,也都想来里头混口饭吃,不管是不是只有万分之一,乃至十万分之一的可能出头,才能成为外头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削尖了脑袋往里进。外形好的不必说,潜规则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的明规则,外形差一点的,也要撞了好几年的南墙才能回头,也有坚持下来的,但坚持下来的,未必能够成功,到最后依然两手空空。

  庄笙有一次听演员工会的一个小负责人说,现在的群演已经是供大于求了,有很多人会一整天没有活干,只能白白荒废掉,他们为了那些人能够生活下去,会尽量每人每天给安排一场戏,不至于没有工钱入账。但是达到这点越来越困难,现在只能尽人事,看自身运气了。

  庄笙外形出色,所以能进《碧落》这样的大投资剧组,还在里面当女主师门的背景板师姐妹,她和秋秋这样的还有个统称,叫做群特演员,即特约群众演员,男子身高175以上,女子在165以上,形象佳者优先。男角色一般是宫廷侍卫、士兵、太监、将军,女角色则是宫女、丫鬟,再就是庄笙和秋秋现在演的这个女主同门师姐妹,要求都是形象好气质佳,她们是百里挑一竞争上岗,不然在供大于求物美价廉的群演市场里,她们凭什么拿每天两百的“高薪”?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残酷,就在这小小的影视城群演市场里,已经足以窥出一方广袤天地。

  庄笙收工回家的时候,整个影视城还有的剧组没有结束,酷热的暑天,裹着冬衣躺在地上一动一动扮演尸体的,脸上抹得灰黑身上滚了一身湿泥看不出本来面容的战争幸运儿,在她看不见的那些房子里,支着青楼牌匾的三层小楼里传来隐约的莺莺燕燕声音,大部分青楼女子也都是群演,会因为裸|露身体而有额外的薪酬,而额外裸|露的多少和与顾客的亲密程度,则影响她们那个“额外”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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