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演谍战剧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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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演谍战剧

  订阅率不足,需要补订阅刘昊看到的是真的,吻也是真的。

  事情还要从她们俩到达大排档之前的那次手机聊天开始算起。

  楼家二姐楼安之在医院值班,刚巧没什么手术,收到了她三妹发来的紧急求助:【二姐,你说的刘昊喜欢我是不是真的啊?急,速回!】

  楼宁之前十八年过得太充实了,吃喝玩乐还考了个大学,对于谈恋爱这种东西不是她没时间,而是压根就没点亮那根弦儿,看着学校里那些打得火热的少男少女,她身边的狐朋狗友都在蠢蠢欲动,有少数两个甚至偷吃了禁果。偏偏楼宁之偶尔见到过在墙角打啵儿的,地上光屁股打滚的,都觉得怪恶心的,舌头伸过来伸过去的,都不怕得了病会传染吗?

  是游戏不好玩了还是网上不能冲浪了,谈什么恋爱浪费时间,自以为“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楼三小姐对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嗤之以鼻,尤其是在毕业季,说好的鸳鸯还没大难临头呢,早飞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去了,就更加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

  在她简单的思维里,完全屏蔽了谈恋爱这一行为,同时断绝了感应别人好意的神经。要不是她家还有个二姐,不知道哪辈子能发现刘昊对她有意思。

  刘昊他家和楼家算得上半个世交,过年会到彼此家里做客的那种,打小就挺熟悉。不过据她二姐说,这小子不是打小喜欢她的,大概是看她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起了歪心思——楼安之原话。总之就是个颜控,就这么看上她了。说老实话楼宁之对此感觉一般,甚至因为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儿,多考虑了一重,万一人家靠谱,又是真心实意,处一处也没什么,谈恋爱么,又不是要结婚,玩玩就得。

  但是昨晚上的事儿把她给恶心坏了,刘昊居然毫不犹豫地把她给出卖了?这是对她有意思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楼安之一回就回了一长串。

  【我问他你在干什么,他原先还不说,我说我知道他的心思,他要是不说的话,在我这儿的印象分就是零,说了的话还能涨点儿好感。】

  【然后他就慌忙竹筒倒豆子都告诉我了,还主动发了照片。他也不想想,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嘴碎守不住秘密的男人了。本来的印象分是负数,不说我能给他往上撩到零分,说了只能负更多。】

  【这小子不靠谱儿,千万不能当男朋友。女朋友重要还是女朋友的姐姐重要,这都拎不清吗?赶紧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我告诉你啊,你要真的敢把这软蛋领进家门,我和大姐就敢打断你的狗腿!】

  问完了姐姐的楼宁之心里有谱儿了,一直在合计怎么让刘昊死了那条心,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她觉得挺尴尬的,倒不如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送庄笙出门,特意往胡同口拐,眼睛特意往后扫了一眼,看到对方跟了上来。

  “帮我个忙。”她语速飞快地低声道。

  “什么——”忙,庄笙话还没说完,一股力将她往后推,后背抵住墙壁,唇角落上来的温暖的触感让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帮一个“忙”,两人也都是第一次,两唇相贴的时候彼此都愣了一下。

  好软。

  庄笙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了近半头是个假象,只是因为她原先根本没站直过,现在一手撑在她颈侧,偏头吻她的时候,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最多不过两三公分。

  楼宁之莽莽撞撞地亲得太急,甚至磕到了自己的牙,轻轻地呼了一声痛,庄笙比她要疼一些,但是她能忍,瞧上去便无任何异常,一时间的惊愕过后,在心跳过速的时候还有闲心欣赏对方笨拙的技巧。

  庄笙怀疑自己右边嘴角可能是上了一层蜜,楼宁之死逮着那儿亲,特别用力,几乎要亲掉她一层皮。她没觉得有什么,庄笙快受不了了。

  她们在暗,刘昊在明,庄笙已经越过楼宁之的肩膀见到了一脸大受打击的刘昊,一推二二推三便知道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的。

  演戏就要演全套,不可否认庄笙带了一点私心,她垂在身侧的手圈住了楼宁之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深一点,楼宁之扑在她怀里,顺势圈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微妙的动作,将两人的主导地位直接调换了。

  楼宁之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刚刚还是壁咚,忽然就变成她投怀送抱了?她眨了眨懵懂的眼睛,乌黑的长睫毛下,琥珀色眼底似起清晨山间的迷雾,透出某种清纯又迷离的诱惑来。

  她歪着头,鼻腔里懒懒的一个音:“嗯?”

  搭在庄笙脖子上的手若有若无,滑凉柔腻,攀爬上后背,激起一层又一层隐秘的战栗。

  庄笙将自己的背用力抵在冰凉的墙上,才将自己从万千绮念中抽离出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手指数次掐往掌心,最终目光平静地望着她,开口:“光盯着一个地方亲,会被他发现的。”

  楼宁之哦了一声,吻上了她的左唇角,开始重复上一轮。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庄笙:“……”

  好在自己比她要高出那么一点,应该不会露出破绽才是。

  她这厢刚劝着自己淡定起来,不就是亲个嘴角么?心里的小鹿都快撞死了。那厢楼三小姐又搞出了幺蛾子,楼宁之觉得这个不能怪自己,她长这么大只在墙根儿和电视里看过接吻,对这种事保持着相当的好奇心是一个身心健康发展的青年人必备的素养,眼前一个大美人儿,自己就稍微亲一下,一小下下,如果她打自己一巴掌,那自己也受着。

  于是她暗搓搓地把阵地从唇角转移到了中间,最饱满柔软的那一点,她记得大美人儿微微抿嘴的时候似乎有一颗唇珠,不知道能不能亲得到。

  庄笙:“!!!”

  楼宁之还在摸索,不同于唇角的柔软温热触感让她一时间忘了自己演戏的目的,只想再多感受一下,如果接吻是这种感觉的话,那还不赖。

  不过那些人长得都没有大美人儿好看,肯定嘴唇也没她好亲。

  好像亲到唇珠了,还想含一下。

  楼宁之喉头滚动,往下咽了口口水,响亮的声音在胡同口清晰可闻。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大眼瞪小眼地跟眼前人互相看了会儿,耳廓通红,欲盖弥彰地问道:“刘昊走了没有?”

  庄笙看着她空无一人的背后,努力克制自己跟着她一样吞口水的欲望,说:“……还在。”

  “……那我们再亲会儿?不是,我的意思是再帮我会儿忙?”

  “……好。”

  楼宁之这回先敷衍地在嘴角亲了一下,然后直接转移到了她的目的地,唇瓣压着唇瓣地亲了一会儿,终于如同刚刚断奶的小兽独自出门捕猎那样,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点舌尖,闭上眼轻轻地将那颗饱满的唇珠含住。

  庄笙大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小小的电流从嘴唇中央一点,漫过头皮,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手指尖都微微发起麻来。要不是有墙抵着,她想她现在就如同一滩水一样软倒在地上了。

  “老大!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小弟一号用岔开的五指捂着自己的眼睛,作势就往回走。

  两人如梦初醒,贴在一起的身体触电般弹开。

  楼宁之抹了抹嘴唇,笑说:“那个……谢谢你帮我这个忙啊。”

  “不客气。”

  楼宁之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眼,“快十一点半了,我叫辆车送你回家。”

  “我自己来就行。”

  “别,是我叫你出来的,应该由我送你回去。”楼宁之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到路边拦了一辆车,把她塞了进去,嘴巴一张,想给司机报地名,奈何她的脑子没记住这个,只好叫庄笙自己报了。

  “回见。”楼宁之在车窗外朝她招手,笑容灿烂。

  “回见。”庄笙回了她一句。

  出租车一路往家里驶去,庄笙摸着自己仿佛还在发烫的唇瓣发了一路的呆,下车才想起来,她没有存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过今天听那群二代们侃大山的时候提了一嘴,她九月份会成为首都电影学院的新生。

  自己要去找她吗?

  庄笙晚上吃了顿小龙虾,省了一顿面钱,回来以后却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刚刚洗完澡回来照镜子的时候,还对着自己的脸发呆,怎么看微微红肿的嘴唇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让狭窄的房间里温度高得吓人。

  本来天气就热,小电扇忽悠悠吹出来的还都是热风,身上热,脸上热,心里更热。

  一脚踹开身上的毯子,翻个身,从床头枕下摸出来手机,在久久不见手机屏亮的时候第一次起了换掉它的心思。

  把今天听到的学校名字输入搜索栏,点击后便出来了学校的百科,“985”、“211”、“双一流”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占据了年轻女孩儿激荡的心房,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涌了上来。

  她握紧手机,想象着楼宁之像电视里、宣传片里那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一样飞扬。

  草长莺飞,湖堤春晓,都是她最好的年纪。

  她仿佛回到了中学课堂,这一次她没有逃课、没有辍学,而是认认真真地背着老师教的古诗词,做着永远解不完的习题集。

  课堂里,老师背着手在上面领读,学生们摇头晃脑地跟读。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睡梦中的庄笙吸了吸鼻子,泪水从眼角无意识地渗下。

  ……

  楼宁之打了个喷嚏。

  “这都大半夜了还有谁想我不成?”她吊儿郎当地歪在凳子上,两条腿在桌子底下踹了两脚拦着她犯懒的腿,把自己舒展到了极致。

  小弟一号喝了口啤酒,嘿嘿笑了两声。

  楼宁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刚幸好她在小弟一号进门之前叫住了他,让他替自己保守了这个秘密。要不一传十十传百的,现在她和大美人儿当街拥吻,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回去估计又得挨一顿毒打。

  小弟一号虽然也怂,但是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楼宁之心里还是有数儿的,比刘昊个软蛋好多了。

  再一看坐在角落里的刘昊,一脸失魂落魄,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儿来。

  楼宁之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聪慧过人,不但表示了已经心有所属,而且连性取向都一并改了,除非刘昊决定去变性,否则应该是对自己死心得不能再死了。

  一行几人酒足小龙虾饱,约着去唱k,刘昊本就如坐针毡,白着脸随便扯了个借口,说他家有宵禁,一点前必须回家,楼宁之就假装她信了。

  刨开刘昊,其余几个便勾肩搭背的去了这片儿最大的ktv,开了个包间通宵。

  其他人都唱什么周杰伦、陈奕迅、林俊杰,还有一些当下新星流行的新歌,偏偏楼宁之攥起话筒唱《甜蜜蜜》、《粉红色的回忆》。

  她觉着这不能怪她,很多教育心理学专著都证明了家庭环境会给孩子的成长造成很大的影响,她爹一个煤老板,小时候在家放的磁带,都是这个类型,还有《小芳》、《小薇》这样的歌,唱出来估计这群狐朋狗友听都没听过,汽车里更绝,凤凰传奇的所有歌,《小三》、《老婆最大》、《哥有老婆》等等等等滚动播放,相对来说,还是她大姐二姐听的邓丽君和韩宝仪有一点儿逼格。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的心底我又想起你,从此不能忘记你~”楼宁之一展歌喉,还别说,她嗓音好,歌声浑然天成,比一般ktv水准的人好多了。

  “不能告诉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她刚唱一句,在她多年来熏陶下已经学会唱的二代们扯开嗓子也开始瞎嚎起来。

  楼宁之朝天翻了个白眼,等她们嚎过去了才开始继续唱。

  她唱歌的时候眉目沉肃,很少再透露出那种不正经的神色,然而骨子里的慵懒又写满了她身体每一个细胞,让她呈现出一种惫懒和认真矛盾而又融合的奇妙状态。

  这使得她游离在这些大声喧哗的人之外,自成一个世界。

  楼宁之唱完两首,过了嘴瘾,坐角落里歪着头睡觉去了,耳边嘈杂声不断,她居然睡得酣然不觉。凌晨三四点点,闹腾了一晚上的二代们也东倒西歪地瘫在包间里呼呼大睡。

  楼宁之睡得早,醒得也早,她给小弟一号留了条手机短信,打着哈欠在晨光朦胧间迈进了家门,ktv的沙发哪有家里的kingsize大床舒服。

  进门前多留了个心眼儿,不开灯,猫着腰从客厅一路溜回自己房间,在门口观察床面,平坦,很好,没有敌情,放心地关门,躺了上去。

  坐了一晚上加沙发上躺了三个小时的腰背酸痛在后背碰到大床的一瞬间消散,楼宁之眉开眼笑地在床上打了个三个滚。

  然后听见卧室里传来了淋浴声。

  楼宁之:“!!!”

  楼宁之魂儿都被吓飞了一半,从翻箱倒柜地从床头柜里扒拉出来了一本坚硬的木质相册盒子,两手握住,慢慢地靠近了浴室方向。

  水声停了,窸窸窣窣地一阵轻微声响。

  楼宁之举起来盒子,严阵以待。

  浴室门被拉开,地上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前一句是对方发出来的,后一句是楼宁之发出来的,楼宁之在对方尖叫出声的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她看过的所有恐怖片的恐怖画面,敌未动,率先将自己吓了个半死,坚硬的相册盒子掉下来砸到了自己的脚。

  “啊啊啊啊啊啊!”这回是痛的。

  钢管被当啷一声丢在地上,一只手掌拍了拍她的头:“行了别嚎了,跟惨叫鸡似的,嚎得我耳朵疼。”

  鬼说话了?鬼的声音怎么跟她二姐那么像?

  楼宁之拿下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什么鬼,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她二姐楼安之么?

  楼宁之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大半……大早上的跑我房间里来洗澡!是想吓死谁啊?”

  “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楼安之还气呢,她早起赶去医院值班,结果热水器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洗半天都是冷水,虽然是夏天,但大早上温度还是低的,凉水澡她抗不大住,正好楼宁之出门了夜不归宿,过来借用一下。结果好巧不巧,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笑声,这会儿天可还蒙蒙着呢,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诡异的笑声,吓得她就是一个激灵。

  这要是歹人,她在里边洗澡可什么都没穿呢,慌忙地装作不慌忙地样子把水关了,披上浴巾,拎上墙角的钢管——不要问她为什么有这种东西,这得问她那个好妹妹。

  用浴巾往外够,做出了一个往外走的影子,然后尖叫退敌,趁机一钢管过去,她钢管刚拎起来,就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搬起木盒砸了自己的脚。还捂着眼睛,以为这样鬼就看不到她了吗?

  楼宁之生气的时候胆子特别大,冲她二姐咆哮道:“那你不会去大姐房间里洗吗?”

  楼安之咆哮回去:“我有那个胆子吗?”

  楼宁之安静下来,委屈唧唧地嘟囔道:“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的楼安之面色不善:“……你说什么?”她要不是怕她大姐再做出那种变态的亲密举动,她会怕她吗?不知道楼金花哪根弦搭错了,一整天地跟吃了春|药一样,到处发|情。

  负隅顽抗就是个死,楼宁之不跟她争辩了,负气道:“没什么,我去睡觉了。”

  “睡吧。”楼安之在小妹不情不愿的挣扎下薅了薅她的脑袋,感慨着年轻人头发就是多,“以后别看那么多恐怖片,瞧把你给吓的。”

  楼宁之心想:你刚刚吓得也不轻啊,半斤八两,谁瞧不起谁啊?

  楼安之快出房门了,回头笑眯眯说了句:“惨叫鸡。”

  楼宁之抓狂:“你才惨叫鸡,你全家都惨叫鸡。”

  楼安之不急不恼地啧一声:“我全家不就是你吗?”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楼宁之大叫着扑上去,楼安之两手抓住她手,一个轻巧的转身,将她手反剪至背后,不费吹灰之力将娇弱的楼三小姐斩于马下。

  楼宁之:“……”

  楼安之:“就你这三脚猫的架势还跟我拼命,拼没了我怎么跟咱爸妈交代去。”

  楼宁之于是转换策略,干嚎起来。

  “疼疼疼疼疼……”

  “我要和你断绝姐妹关系。”

  “大姐救命啊!”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演技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楼安之发誓自己自打制住她以后,没再使一点力,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要告诉大姐去嘤嘤嘤。”楼宁之还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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