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再三聚首_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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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再三聚首

  “小楼。”

  楼宁之的视线随着声音的方向转了过去,“嘉鱼?”

  谈嘉鱼笑问她:“你怎么这么着急?”

  楼宁之朝她身后看去,心不在焉地道:“昨天不是请假了吗?我就想着今天早点过去。”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楼宁之问,“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面生的人在看我?”

  谈嘉鱼:“每天都有很多人看你啊,都很面生。”

  楼宁之:“”

  她看了一下手机时间,作出抬脚的姿势:“我先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谈嘉鱼:“好,拜拜。”

  楼宁之单肩挎着书包,三步并作两步冲下了楼。谈嘉鱼弯了弯眉眼,慢条斯理地也下了楼。

  一个人影从教室后走出来,牢牢锁住了谈嘉鱼的背影。谈嘉鱼也回了一次头,什么都没看见。

  庄笙在校园里魂不守舍地游荡着,不知不觉就晃悠到了上次去过的操场,大中午的,在篮球场上活动的少年郎们还在挥洒汗水。

  还是上回那一批人,哥们一二三号都在,见她失魂落魄地坐在篮球架下的钢架上,对视了一眼,有个人朝她走了过来。

  “又见面了。”哥们一号说。

  那人背对着太阳,隐去了他的表情,庄笙望着他:“嗯。”

  哥们一号:“有没有兴趣来一场?”

  庄笙沉默良久,打了一场,中午闲得没事的人少,而且时间短,倒是没引来大范围的围观,有路过的学生偷偷拍了几张照。

  再次婉拒了对方要联系方式的要求,也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水。

  庄笙问:“你们是大几的?”

  哥们一号以为自己有戏,骚包地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大四,你呢?”

  庄笙没回答,继续问道:“你们知道学校有个叫xxxx的社团吗?”xxxx就是楼宁之随口编造的那个。

  大四的学生离社团已经很远了,就连篮球这个学期也就前阵子能玩玩,马上就该实习了。

  看他们的表情,庄笙就知道了答案:“我再去问问别人。”

  哥们一号为了能追到妹子,区区这么一个问题怎么会不给她解决,立即道:“你别急,我给你打电话问问,我认识懂这些的朋友。”

  哥们一号生怕她走了,一边翻通讯录一边看她,“很快问到,我保证,找到了。”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果真很快,结束都不到三分钟,哥们一号说:“没有这个社团。”

  庄笙道:“是新成立的,就几天,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有活动,摄影系。”

  哥们一号搔搔头:“那我再帮你问问。”他咕哝了一句,“这社团也太活跃了吧,哪有中午晚上都有事的,又不是话剧社赶着排练。”

  再三分钟后。

  哥们一号说:“确定,没有这个社团,你会不会是记错名字了?”他道,“要不你来我们单身协会吧,分享脱单秘诀,对了,你有对象没有?”

  庄笙:“有,谢谢。”

  哥们一号的少男心登时碎了一地。

  上回论坛帖子里爆料的那个,他只当是有人随便回复的,现在亲耳听到,可谓是晴天霹雳。庄笙礼貌地朝诸位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哥们一号失魂落魄:“我又失恋了。”

  边上的同学一拳一拳地砸他肩膀上,“滚,失恋一万次了还失恋,人姑娘压根就没看上你。”

  庄笙出了校门,没回家,而是搜索了附近一家苹果专营店,上个月刚发布了新款手机。楼宁之发布当天给她提了一嘴要换手机,但一直在军训,军训完了她自己估计是给忘了。

  庄笙推门进去,径自朝最新款的手机走了过去。楼宁之的那部是银的,她就拿起来了个银的,但是看看觉得黑的也不错。

  营业员上来介绍了一番,她眉目冷清,营业员对着她连话都比对别人少了不少。

  后来见她对颜色举棋不定,说:“请问您是送人还是自用?”

  “送人。”

  “具体送什么人?”

  “我对象。”庄笙视线又落在了玫瑰金的那款上,似乎更不错,楼宁之应该喜欢骚包一点的吧。

  营业员笑容洋溢:“这是今年新出的颜色,很有辨识度的。不过送男士的话,可能要看对方对粉色的爱好呢。”

  庄笙:“不是男士。”

  营业员:“???”

  庄笙没抬头,手指在手机边缘抚过,唇角忍不住牵起一丝笑来:“她是女生。”

  营业员见多识广,镇定道:“那送这款正合适了,她以前用过咱们家的机子么?”

  庄笙:“用的6p,好像是去年出的。”

  营业员:“那我就直接建议您选玫瑰金了,这款机子和去年的机子外观没什么大的变化,很多换新机的顾客都换了这个颜色。”

  庄笙:“是么?”

  营业员:“是的。”

  庄笙:“那就这个吧,给我拿一台。”

  营业员:“好嘞。”

  营业员领着她去收银台,给她开单子,见她拿出手机看着屏幕,顺便推销道:“您不考虑和对象用情侣机吗?您再挑一只白的?”

  庄笙确实心动了一瞬,但是价格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摇头道:“不用了。”

  营业员也不失望,麻利地开了单据,待庄笙刷过卡后,将单据塞进小袋子里,两手奉上:“您的手机,请慢走。祝二位百年好合。”

  庄笙:“谢谢。”

  她拿着新买的手机回了家,上网报了个驾校,把练车考驾照提上日程,然后花了一个小时学英语,一个小时看成人高考的辅导书,五点开始研究晚上的菜谱。

  似乎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也不知道楼宁之打着忙社团的幌子去做一些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啦,今天社团不忙

  庄笙无事发生地回复她:饭菜已经熟了

  “我回来啦。”楼宁之朝厨房张望,结果庄笙就坐在沙发上,连忙扑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抱抱,“我好想你啊。”

  庄笙拍拍她的背,说:“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楼宁之糊了她一脸口水,哈哈大笑着去洗手了。

  酸梅薄荷鸡、冰酿番茄,都只做了楼宁之一个人的份,庄笙吃她少油无盐的大杂烩,楼宁之在她碗里瞪眼看了会儿,只得出一个结论:“不是人吃的。”

  吃过饭后,庄笙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背在后面,一步一步走到楼宁之跟前:“闭上眼睛。”

  楼宁之猜到她要给自己什么东西,欢欢喜喜地闭上了,还很自觉地把两只手一并伸了出来。

  庄笙把没拆封的手机盒放到了她手上:“睁眼吧。”

  楼宁之睁开眼,惊喜道:“哇。”

  哇得特别真情实感,一点儿都不浮夸。

  笑意瞬间跃上了庄笙的眼角眉梢,白天来的阴霾都被扫去大半:“给你的。”

  楼宁之迫不及待要拆盒子,刚把外面封的保护膜撕掉,就住了手,往盥洗室冲,扬声道:“我吃了饭还没洗手呢。”

  庄笙失笑。

  楼宁之回来三下五除二把盒子彻底拆了,捧着手机笑得傻兮兮,庄笙拍拍她的头:“别笑了。”

  楼宁之哪有不笑的道理,这可是庄笙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而且特别贵重——相对庄笙的收入来说。她隔着外膜摸了摸,又放下了。

  庄笙:“你不开机吗?”

  楼宁之:“没有手机壳,待会儿再弄脏了。”

  庄笙指指她先前那个手机:“我问了,这两个一样大的,通用。”

  楼宁之:“用旧了的,怎么能放到新手机上。不行,你替我先收起来,我怕我忍不住动,等我买了新的手机壳和手机膜,我再用。”

  庄笙:“”

  刚买的新机器被冷藏了,楼宁之的兴致却一点都没有衰减,逛了一晚上的手机壳,硅胶的、浮雕的、硬壳、皮质的,五花八门,要不是庄笙拦着她,劝她差不多就够用了,最后她能买下来一个店。

  挑挑拣拣地买了三十多个手机壳,楼宁之心血来潮道:“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手机吧,我们买情侣的。”她对情侣款异常地执着,住过来的这段时间已经把能用情侣款的都换了情侣款,包括毛巾,上面的图案也是一对动漫的cp。

  庄笙不想她浪费钱,便道:“我用你换下来的那个就行,不用再买。”

  楼宁之不高兴地哼唧道:“我用新的,我用旧的,传出去我是什么人啊?人家说我虐待媳妇儿。”

  庄笙说:“我给你买,你也给我买,听起来不是很像交换么?这不就失去了送礼物的乐趣吗?你让我别跟你见外,你这就不是见外了么。”

  楼宁之挑不出她什么错来,又知道她一向抠不,是节俭,舍不得钱用那么贵的,硬要给她买可能会适得其反。用旧的就用旧的吧,自己这个外表看起来还有八成新,再把壳膜一换,和新机也差不离,遂点头同意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情侣款了,她又兴冲冲地挑起了情侣手机壳,庄笙忍不住在旁边多了一句嘴:“那你之前买的那些单人的怎么办?”

  楼宁之随口道:“我拿到学校去卖。”

  庄笙:“”

  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很有商业头脑。

  楼宁之睡前对她的6p发表了一番告别感言,由于篇幅过长,废话过多,被庄笙以鬼故事吓唬之,瑟瑟发抖钻进庄笙怀里而告终。

  庄笙专门赶在工作日的上午去练车,下午就在家学习,晚上和楼宁之过二人生活,没有再看过对方的手机,只是偶尔会想起来,被她强行压下那股探究的冲动。

  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也有没有告诉楼宁之的事。不管是逃避也好,还是接着这个机会让自己忙碌起来无暇去思考,进而提升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好,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不问,等着楼宁之主动跟她坦白。她相信楼宁之迟早会说的,如果她一直不坦白,那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楼宁之每天去兼职,看着自己另开的一张银|行|卡里渐渐多起来的余额,前所未有的充实,仿佛已经看到了前途的星辰大海。

  楼宁之终于换上了新买的手机,配了一个透明的壳,一眼就能看到颜色。那天早上她先是热情高涨地和庄笙做了一次高难度动作的床事,忍着腰疼然而心里美滋滋地去了学校。

  一落座,就把手机在方小雨三人面前晃了一眼,几人相当捧场,方小雨问:“换新手机了啊?”

  楼宁之嘴角高高地翘起来:“恩哪。”

  付佳说:“先前看发布会玫瑰金挺丑的,实体看还不错,不过我的6p用得好好的,先不换了。”

  楼宁之找准了机会,赶紧秀一把:“是啊,我那个也好好的,根本没必要换,外观都没什么不一样,就一个3dtouch,不实用。但是我家那谁偷偷给我买了,我一回家,她就把手机放我手里了,拒绝都不行。她可霸道了。”

  楼宁之脸发红,对于堂而皇之地秀恩爱还有点生疏。

  幸而几位室友都很好,谈嘉鱼两手捧脸,眼睛里闪着星星:“啊啊啊啊好羡慕啊。”

  剩下两个有样学样,臊得楼宁之直捂脸,趴在桌子上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四个人到后来笑作一团,引得班上同学频频侧目,特别是谈嘉鱼和楼宁之,都是“知名”人物,吸引的关注也就更多。

  方小雨小声提醒几人注意形象,便个个正襟危坐了。方小雨望向楼宁之:“说起来你对象,前两天又有人看见她在咱学校篮球场打篮球了。”

  “前两天?”楼宁之说,“看错了吧?她一直在家啊。”

  方小雨:“我还能骗你不成?有图有真相。”

  照片是手机拍的,有点儿模糊,但是不难看出来和几个男生站在一起的确实是庄笙。楼宁之把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两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会儿发给了自己。

  刚刚得意炫耀的笑容不见了,她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还回去。付佳拉了拉方小雨的袖子,方小雨看向她,付佳作出一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方小雨贴过去,就听见付佳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刚刚暴露了你知道老三对象就是庄的事。”

  方小雨立马手掌捂住嘴。

  但是楼宁之似乎并没有反应,或许是在心里早就默认她们知道了。

  楼宁之一直忍到下午下班回家,庄笙和先前的每一天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笑意浅淡温柔,“回来了。”

  楼宁之阴晴不定地望着她。

  庄笙敛笑,问:“怎么了?”

  楼宁之开门见山地问:“前两天,你说自己吃了白灼虾的那个中午,你是在家里吗?”

  庄笙说:“怎么忽然问这个?”

  楼宁之:“你别管我为什么问,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在家。”

  那个中午庄笙去了楼宁之学校,早早地旁边空置的教室里等她下课,然后就见到她健步如飞地从教室冲出来,和谈嘉鱼低声谈笑,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庄笙这两天没有再去想了,但是回忆起来还是清晰得很,连楼宁之眼睛弯起了几分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闭了闭眼,说:“不在,我去你学校了。”

  果然如此,都不用她放证据了。楼宁之问她:“你去我学校干什么?”

  庄笙声音放得很轻:“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

  楼宁之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说在家里?”

  庄笙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

  楼宁之逼近她:“你什么?”

  庄笙闭嘴不说了。

  说她想看看楼宁之到底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和谈嘉鱼有过于亲密的关系?

  楼宁之会问她,你想知道我干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至于和谈嘉鱼会不会有什么,庄笙有眼睛也有心,楼宁之对她一心一意,旁人连半点也分不去,自己居然怀疑她。

  这么卑劣的想法,她自己都无法忍受,何况楼宁之。

  她和楼宁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是太阳,自己是阳光下的阴影。就像现在,她知道自己去过学校,不会阴暗地去猜想这个那个,而是回家当面锣对面鼓地问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为什么撒谎骗我?

  即使情况如此了,她也没办法和她一样,反过来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删聊天记录。楼宁之当然会给她一个真实的理由,紧接着她就会问:就因为我删了记录你就要去跟踪我吗?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不相信我。

  她总是有太多的顾虑,走一步要想一万步退路,退到后来,条条都是死路。

  楼宁之咄咄逼人道:“你什么?说啊。”

  庄笙摇头。

  她宁愿承受她的愤怒,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黑暗剖给她看,不,确切的说是无法承受她得知真相后更大的愤怒,两害相权选其轻。

  但是这依旧是条死路。

  她被困住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脸上血色刷的褪下去。

  楼宁之见她闷声不吭,脸色更难看,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即将发作的脾气:“庄笙,我记得说过很多遍了,我们是恋人,你有话一定要告诉我,你每次都是一言不发,我怎么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庄笙微微动容。

  楼宁之说:“你知道我这个人神经粗,大大咧咧的,可能有时候没有顾及到你的情绪,不,不是有时候,可能是大多数时候都”楼宁之深吸了口气,眼圈微红,才把话说了下去,“都冒犯到你了。”

  庄笙听到“冒犯”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为她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

  楼宁之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无意识攥成拳头的手,几乎是谦卑地望着她,眸子里有细微的晶莹反光:“这次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先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告诉我吧。”

  庄笙心脏针扎似的疼,细密且长久,几乎让她喘不上来气。

  她微微躬下了腰。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猜忌引发的,为什么道歉的是楼宁之呢?她天不怕地不怕,张扬骄纵,何曾这么卑微地蹲在一个人脚下,强忍着委屈和眼泪说对不起呢。

  明明不是她的错。

  不能是这样。

  庄笙忍着心脏越来越剧烈的抽疼,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合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渗下。

  楼宛之接到她三妹电话的时候,正在试图邀请楼安之吃晚饭,经过她锲而不舍的邀请,她觉得自己这次很快就要成功了,一个电话中止了她和楼安之的聊天。

  如果那个人不是她三妹的话,楼宛之保证对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楼宛之按了免提:“哟。”

  自从上次她被庄笙骂过一顿以后,还真没再联系过楼宁之,包括日常联系也没有。

  “大姐。”传出来的声音像是旧砂纸磨在墙上,又涩又哑。

  楼宛之脸色一变,关了免提,把手机拿到耳边,一只手拿了钥匙,已经抬脚往家门口走去:“你先别哭,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楼宁之回嘴道:“谁说我要哭了?”

  还有心情和她呛声,那看起来情绪还行,楼宛之稍稍定下了心,顿住脚:“那你在哪儿?要我去接你吗?”

  楼宁之说:“不用了,我去你那儿,我现在去开车。”

  楼宛之问:“你在哪儿?”

  楼宁之说:“我在地下停车场。”

  楼宛之又问:“闹别扭了?”

  楼宁之不答:“”

  楼宛之了然,道:“行,那你过来吧,吃饭了没有?”

  楼宁之说:“没有。”

  楼宛之说:“我给你叫个酒店外送,想吃什么?”

  楼宁之说:“麻小。”

  楼宛之说:“都十月份了,还麻小。”

  楼宁之坚持说:“我就要吃麻小,你给我剥。”

  楼宛之纵容道:“行行行,剥剥剥,我给你叫外卖。”

  楼宁之:“麻辣十三香蒜蓉咸蛋黄各一斤,再弄点儿酒,红的黄的白的随便,开车呢,挂了。”

  楼宛之听见里面嘟嘟嘟的忙音,也按了挂断键,叫麻小的外卖。通知栏进了两条消息,楼宛之看清发信人以后,连忙点了进去。

  楼安之:不是吃夜宵么?人呢?

  楼宛之:只能吃外卖了,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麻小?别的也行。三妹出了点感情问题,现在哭着往我这儿来了,你要来吗?

  那边果真没回,楼宛之心说:三妹啊三妹,我为了你放弃了和你二姐约会的机会,你怎么补偿得了我?

  楼宛之压根没报什么希望,点完麻小去洗了个手,回来看见楼安之的回复,直接原地一个起跳。

  楼安之: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三姐妹再聚首,天天表白金发发的,这时候还不出来表白更待何时

  笙姐和小楼说了什么呢?大姐又做了什么,导致银发发攻略在望?欢迎收看本期关爱石榴,请给她投喂香香软软滑滑的营养液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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