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你特么的属狗的,骗鬼呢?_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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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你特么的属狗的,骗鬼呢?

  文雅琪慵懒而又性感的声音响起,带这种喘息的感觉,“嗯……锦时?不要这么急嘛……”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苏铃语鼻头一酸,这种情况她是应该假装不知道,还是应该冲进去,究竟怎么做才能留住这个男人,保全这份感情!

  如果是更成熟的女人,是不是应该转身回房间,大度的全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惜她不够成熟,也不够稳重,更没有高风亮节的气度,她朝四周看去,将茶几上的玻璃花瓶拿起,一秒后又放下,即使如此,她也舍不得打伤他,她抱起一捆布,呼啸着朝文雅琪房间冲出。

  脑袋里仿佛跑过千军万马,如果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她就原谅他,如果已经发生了,她铁定打死他!

  可是,一捆布而已,真的能打死他吗?

  苏铃语冲到门口,刚要踹门而入,房门霍地拉开,男人头发凌乱的走出来,裸着上身,皮带晃荡着挂在腰间,裤子拉链敞开着,脖子上挂着一个红艳的吻痕。

  苏铃语想怒吼想大骂,可她连只配自己的声音的能力都没有,嘴唇一张一合着,声音全都闷在身体里,这种无处发泄的感觉,憋得她都要死了。

  她举起怀里那捆布狠狠再在他身上,混蛋,种马,渣男……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走进前任的房间,怎么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面前,怎么可以……

  她似有千万言语。

  洛锦时猛地抢下她手中的布,狠狠砸在地上,扭着她的手腕就往主卧走。

  文雅琪从房间里追出来,身上仅裹着一件男士衬衫,她一把扯住洛锦时的胳膊,“锦时,我们继续好不好?”

  夏季的衬衫实在是单薄,再加上文雅琪故意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她的肌|肤一览无遗的展现在苏铃语眼前。

  苏铃语猛地挣脱开,扬手就是一耳光,不是打文雅琪,而是打洛锦时。

  啪地一声嘹亮而又刺耳,她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又是啪的一声,文雅琪扇了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打锦时!贱人!”

  苏铃语自嘲的用力点了点头,对,她是贱人,如果看到这情景她还能忍,她就真是贱人了,接受他的欺骗,接受他有孩子的现实,他还想要她怎样?

  没什么好说的,男人出轨不可留,苏铃语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个心理扭曲的洛锦云,一个白眼狼的洛星轩,外加一个大猪蹄子洛锦时,她干嘛要围着洛家这三个男人转,陪他们玩这种小学生才玩的试炼?

  刚将行李箱扔到床上,走廊就传来啪地一声,随即是文雅琪的哭声,“你打我?”

  “我没打你,我只是还给你而已。”

  “锦时,你回来,刚刚是你主动进我房间的,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会配合你的。”文雅琪不顾被打肿的脸颊,手脚并用的从后面抱住他,青葱般的手指一把捧住他的‘傲然’。

  洛锦时嗯了一声,声音略有享受。

  苏铃语浑身一抖,拉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丢进行李箱,正要扣紧,身后的房门哐当一下摔紧,她回头,男人伟岸的身影已经逼至眼前。

  而一门之隔的文雅琪咆哮的砸着门,“锦时,你这是违反规定,大哥说考验期间……”

  一声闷响,如同地震,苏铃语奔到窗口,看着自己的行李箱以及衣服砸在后院花丛中,她气得猛然推开横在身前的男人,想要下楼去捡东西,刚走到门口就被男人掐着后颈压在了门上。

  随即就是发泄般的亲吻,也不管是头发还是脖子,还是肩膀,男人就跟野兽一样,一句话都不说,粗鲁的把控着她的身体。

  半夜三更发出如此大的声音,洛锦云、李奎、张婶全都跑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文雅琪拢紧衣服,“大哥,苏铃语那贱……丫头违反规定,色|诱锦时。”

  洛锦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扭过她的头,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唇。

  顷刻间热辣的酒气扑进了她口中,呛得她都要醉了。

  她翻身向后,用力推搡他的身体,想让他清醒过来,一门之隔的走廊里可是站着好几个人,再则,他才刚刚碰过文雅琪,她心里犯膈应!

  洛锦时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根本不顾厉声训斥的洛锦云,轻车熟路的从后面挤入。

  苏铃语浑身一震,痛得撑在门板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丝毫怜惜感都没有,每一次贴近都令她倒吸凉气,她张着嘴,想呼痛都不能,唯有他的喘息声不断的回荡在耳边。

  门板在剧烈的贴近中富有节奏的晃动,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门外怒吼的洛锦云脸色一僵,无比尴尬的摇着轮椅转了身,“行了,都散了,回房间睡觉去!这件事明天再说!”

  别提多丢人了,苏铃语钻地缝的心都有了,绝望的扶着门板朝地面跪去。

  腰忽地被提起,男人两手一举将她抱了起来,朝大床走去……

  手机闹铃,刺耳的响起。

  洛锦时烦躁的抓过,手指一滑,关闭。

  将手机丢到一旁,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宿醉,头痛。

  缓和了好几分钟,他才睁开眼,嗖地坐起身,居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睡眼惺忪的视线逐渐清晰,他朝窗口看去,窗户四敞大开着,风鼓动着窗帘发出呼啦啦的声音,地上凌乱着衣服,衣柜也敞开着,就跟遭遇了强盗一样。

  他扭头朝身侧的女孩看去,侧身背对,蜷缩着身体捂着小腹,透过单薄的睡裙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身上青紫一片。

  洛锦时将身上的薄毯掀开,床单上的斑斑痕迹提醒了他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

  洛锦时捂住眼睛嘶了一声,记忆渐渐回归大脑,从十一点到凌晨三点,直到她昏睡过去他才发泄完。

  洛锦时扯着被子凑过去,翻过她的身体,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举动惊醒了浅眠中的苏铃语,她忽地退后,翻身下床,脚刚着地就刺痛得跪在了地上。

  她从床头柜里抽出几张大白纸,刷刷地写了三个字,“别碰我”,连画了三个感叹号。

  “那个,我喝多了,有点失控,你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不少事,我有些烦躁。”

  洛锦时一点点的朝前靠近,“我现在醒酒了,不会再那么强势的……”

  余光扫到镜子,洛锦时扬起下巴摸上那个吻痕,“没想到你也会留这种东西,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苏铃语就疯了,抓起枕头朝他脸上砸去。

  洛锦时被砸的闷哼一声,全当她在打情骂俏,拉着她的小手将她扯进怀里,“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屁,混球!苏铃语挣扎着推开他,拿起纸笔,“吻痕是文雅琪留的,你去找她打情骂俏去!”

  “开什么玩笑,文雅琪怎么可能……”断片的那段记忆涌现在眼前,洛锦时滚了滚喉,“那个,我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苏铃语埋头一顿写,“一句喝多了就可以走错房间睡错人?劈腿是死刑!”

  写完她起身,将纸笔丢在他身上,踩棉花似的扶着墙朝门口走去,特么的,痛死了,某处又热又辣的痛,这个混蛋男人,当她是什么,发泄情绪的工具?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两脚就腾空了,下一秒她就被塞进了大床里,“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你昨晚看到我的时候我的裤子还好好穿着吧?我一闻味道不对就把她给推开了。”

  你特么的属狗的,还一闻味道不对,骗鬼呢?

  洛锦时抓了抓头发,“就,亲了亲嘴,摸了摸上面……真的只有这些!”

  苏铃语捂住耳朵,伸脚踹他,混球,居然还细致的跟她讲述,她脑袋里瞬间就出现了他抱着文雅琪激情如火的画面,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洛锦时抿唇,静默了几秒转身走出房间。

  苏铃语愣愣的看着空荡的房门,疲惫的倒在床上,又亲又摸的,鬼才信什么都没做。

  恶心,简直恶心死了!

  “哎呦,痛,锦时,你抓痛我了。”文雅琪娇滴滴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紧接着就是凌乱的脚步声,下一秒人就被摔进了房间里。

  苏铃语掀起被子蒙住头,还嫌虐她虐的不够舒爽吗?把人领过来是几个意思?

  “说,昨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

  文雅琪蹙眉,凶神恶煞的将她扯来就是为了哄他的小宝贝?呸,做梦!

  文雅琪笑着解开纽扣给洛锦时看,“锦时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居然都忘了我们是如何快乐的,你看,除了这里的吻痕,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小腹、大腿,以及臀,“要我都脱了给你看吗?”

  洛锦时确实醉得不轻,记忆有些模糊,他的心如同擂鼓一般,不会吧,他不会真的跟文雅琪发生了什么吧?

  令人心慌的静默,苏铃语忽地掀开被子,拿过白纸写了一行字摔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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