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原来是嫉妒_嫁给男主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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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原来是嫉妒

  凌慎以还没什么反应,柳亦先开了口:“我本来不想让慎以少爷你知道的,但这件事毕竟是件大事,你可要好好问一下易大少爷才行。”

  凌慎以面无表情地冷冷道:“说完了吗?”

  柳亦故作无辜:“嗯?凌少爷我是好心......”

  凌慎以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听闲杂人等挑拨离间,我和子胥哥哥感情很好,不会相信媒体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说完将张秘书一拉:“张秘书,过来一下。”

  柳亦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然后晾在原地,握紧双拳,心想:凌慎以,你也就表面淡定,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在意!

  凌慎以拉着张秘书去了隔间,将报纸递给她:“麻烦你帮忙调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联系一下报社,把发出去的报纸全部收购回来,用其他的娱乐新闻把头条顶替重新印发。”

  张秘书点头答应,神色担忧:“慎以少爷,您没事吧。”

  凌慎以摇摇头:“我还不至于这么蠢,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张秘书道:“慎以少爷小心。”

  张秘书的担忧不无道理,虽说是商人之间的心机,但经常会牵扯到一些黑恶势力,涉及到暴力事件,动不动就会有生命危险。

  况且,二十多年前,关倩和凌慎以已经陷入过一次险境了。

  不过,凌慎以末世来的人,并不会把这点危险放在眼里。成群结队的丧尸他都不怕,人难道会比丧尸难对付?

  他安慰道:“没关系的,放心好了。”

  此时正值上班时分,早高峰的报纸大概是销售一空,有关于易氏大公子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

  通常来说,媒体最关注的是一二线的明星绯闻,除了一两个行业巨头上市的消息和一些公司的广告,报纸上几乎不会有商人的信息。

  但易子胥是个例外。

  从事业来讲,他是易氏集团的长子,原定的继承人,十五岁就跟在易峥身边,十六岁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十七岁易峥交给他的一个传统旧行业,用了一年时间就让濒临破产的分公司起死回生。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

  从经历来讲,他七年前遭遇车祸,然后不|良于行,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资格,却凭着自己的能力将胥华公司打理得蒸蒸日上,几个月前居然腿好了,又重新站起来了。可以说是一波三折。

  从婚恋关系来讲,英俊的外表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从来没有被发现有恋爱关系,十年如一日勤恳地在公司和家之间两点一线,却突然有了和凌氏独子订婚的消息,现在又爆出来这样劲爆的新闻。可以说是天然的八卦材料。

  这种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传奇的人,是媒体最偏爱的焦点。

  也因为此,易子胥更加小心自己的行踪和隐私,几乎没有人能成功套到他的消息。

  除非是他本人故意透露,或者,熟人暗算。

  外遇或是代孕,无论是哪一项,都足以让他名声扫地,不可能是他本人故意为之。

  以凌慎以对易子胥的了解,要是他真的有外遇,绝对会滴水不漏地瞒过所有人。所以大概聪明一点的看报纸的人也不会相信他真的有外遇,哪里就这么傻,会被媒体拍到?纯八卦的人倒是会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说易子胥为了凌氏的财产,骗婚还委屈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代孕的可信度更大,毕竟如果凌慎以和易子胥真的要组建家庭,财产总需要一个孩子来继承。

  前者违背道德,后者违法,这个想要暗算易子胥的人,把他所有的活路都堵死了,就想让他的丑事板上钉钉。

  凌慎以再仔细看了眼报纸上的照片:易子胥带着名表正襟危坐,对面的女人面容温婉,嘴角带笑。

  那个女人,就是白西渐相框里那个女人,也是凌慎以在艺术馆碰到的那个孕妇。

  易子胥为什么要去见她?

  想到这里,凌慎以摇摇头,不,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易子胥给了他无条件的信任,难道他反而不相信易子胥了吗?

  手机一阵震动,他飞快地翻出来接,在听到对面那个有磁性的嗓音的时候,自已都没意识到地开始颤抖。

  “喂,慎以。”

  “喂......我在。”凌慎以稳定心绪,用另一只手按住发抖的手。

  “报纸上的事情你不要相信,我会尽快处理。”易子胥的声音沉沉的。

  明知道他看不到,凌慎以还是点头:“嗯,我没有相信。”

  易子胥道:“嗯,现在要开个会,待会再给你详细解释。”

  凌慎以轻轻道:“没关系的,你先忙自己的事情。”

  “嗯。”电话挂断。

  凌慎以深吸一口气,出了公司的门。

  白西渐,一定是他。

  这一次,他要亲自帮易子胥铲清这个障碍。

  到了白西渐的工作室,白西渐仍然悠哉游哉,擦拭着自己心爱的画具。脚边放了一堆快递箱子,看上去像是要放去艺术馆的东西。

  看到凌慎以来了,他吹了个口哨:“凌小少爷,看到今天精彩的新闻了吗?”

  凌慎以将报纸往地上一扔:“你拍的?”

  白西渐摸了摸身后的相机:“怎么样,这光圈和滤镜,把你未婚夫拍得帅气吧。全城的姑娘小伙看了都恨嫁了。”

  凌慎以诘问道:“为什么这么做,易子胥招你惹你了?”白西渐的眼光变得狠辣:“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他什么都没做都这么可恨!”

  凌慎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白西渐嘶吼起来:“不许你提她!”

  凌慎以却很平静:“许你自己利用她,不许别人提她?”

  白西渐将相框拍碎在地,洒落一地玻璃,然后疯狂得将报纸从中撕开,将易子胥和那个女人分开。

  “他根本不配和夏纯在一张纸上!”

  凌慎以了然,原来是嫉妒。

  凌慎以道:“你喜欢夏纯,可是夏纯喜欢易子胥,对吗?”

  白西渐点燃一支香烟放入嘴巴,咬牙切齿:“易子胥有什么好,狂妄自大,连她的表白听都不听。他家里有钱?我家里也有钱啊,我的钱可以通通给她。我为她画画,为她写诗。她对我笑,却不肯把心给我。”

  白西渐的话语逻辑都几乎混乱了,只因为太过激动。

  凌慎以无奈,易子胥冷漠了点是不假,但是对于朋友绝对是真心相待,怎么会狂妄?怪只怪易子胥喜欢男人,无论夏纯多么美丽动人,他都不会心动的。不喜欢的人,直接拒绝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夏纯表白,是近段时间的事情还是之前的事情?你们的照片都那么久了,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报复他?”凌慎以问。

  白西渐讽刺地笑:“七年了,她出国了七年,我想念了她七年。那晚她在我怀里,唤的依然是易子胥的名字。”

  凌慎以震悚:“原来夏纯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他还以为夏纯早已另外成家,孩子是其他人的呢。

  白西渐笑道:“为什么是我的?为什么不可能是易子胥的呢?你就这么相信他?他们俩可是私下见了面啊。”

  凌慎以道:“他俩的见面不是你设计的吗?”

  白西渐道:“夏纯可没那么听我的话,要不是当晚喝醉了,她也不会投入我的怀抱。我只是跟踪了她,然后稍微利用了一下他们的见面而已。”

  “有了我的孩子还要和易子胥见面,我真感动于这样的深情。”白西渐的眼神变得阴狠,像是有一条毒蛇在瞳孔盘桓。

  凌慎以预感到危机,一步步往后退:“你冷静一下,想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

  白西渐轻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他故作惊讶地看着凌慎以:“你往后退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再退,就要踩到后面那个人了。”

  凌慎以下意识回头:“我后面什么人?”

  “砰”的一声,木棒敲击后脑勺的声音响起,凌慎以还没看清后面是谁,就被打晕了过去。

  白西渐打了个响指:“干得漂亮。”

  后面脸上带刀疤的粗壮男人道:“二十年前绑了他|妈,二十年后又绑他。这圈子里的人就和他家这么大仇吗?”

  白西渐蹲下来摸了摸凌慎以雪白的脸,笑道:“怪就怪他总爱多管闲事。”

  “喂,凌小少爷。你说易子胥出了事你和他解除婚约,撇得干干净净不就完了,为什么非要管他和别人的闲事?还想让我和他继续做朋友,我该说你有英雄病呢还是圣母病,真以为你能让世界和平啊。”

  “还是,易子胥真有那么大魅力,让你和她都愿意为他付出?”

  凌慎以是被水管漏水的滴答声吵醒的,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的通风口透露天光,显示出现在是白天。冷风从里面灌进来,冰凉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凌慎以身上生疼,又是冬天,肢体越发不活泛。

  水管下积了一滩水,沉积着水垢和苔藓,旁边一个躺椅,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在上面打呼噜。

  “别瞧了,这回关你的地下室可比上回难找得多,没人会来救你的。”男人闭着眼,却意识到凌慎以在动,不愧是惯犯。

  凌慎以问:“我睡了几个小时?”

  男人道:“几个小时?这都第二天白天了。我寻思着我也没打那么重啊。”

  第二天,那昨天的新闻应该已经压下去了。只要在易子胥发现自己不见之前跑出去,就没多大关系。白西渐嘛,当他脑袋抽风好了。

  凌慎以尝试着套话:“你和白西渐是一伙儿的?”

  男人摇头:“我不认识他,我们老板和他达成了交易,给了他二十多个人看着你。”

  原来不止有他一个人,外面还有二十多个人。

  “放我出去吧。我家很有钱的,我给你老板更多的钱。”凌慎以晓之以理。

  男人撇撇嘴:“谁都能买通我家老板,就你凌家不行。”

  “为什么?”凌慎以好奇。

  “能买通二十年前就不会绑你|妈了。”男人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凌慎以:不好意思,我在末世一个打十个

  作者君:这就是你在易子胥面前怂成小奶猫的理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易子胥强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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