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所钟爱之物,是你澄澈无垢的灵魂.” 6K5_型月,但恶贯满盈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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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所钟爱之物,是你澄澈无垢的灵魂.” 6K5

  被充盈填满的心房,满溢出了潮水。

  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千五百年。

  名为魔女的玫瑰,却并未褪色,亦没有枯萎,反而愈发丰腴妖艳。

  她就像黑夜,拥怀着寂静与群星。

  用宽广的心胸拥怀着,她那黑色的太阳。

  一如既往那般。

  苏树无比细致地、一字一句地阅读着魔女。

  「摩根·勒·菲」

  她因为热度而赧红的肌肤,似是沾染露水的玫瑰般娇嫩欲滴。

  明明浑身笼罩着清冷的薄纱,身躯却犹如心火那般燎燃。

  那样宽广的胸怀。

  那样炽烈的温度。

  承载着自己的罪恶,洗涤着自己的灵魂。

  抿紧嘴唇,以柔软的舌尖抵住上颚,便能轻轻发出呼唤她的第一个音节。

  「摩根·勒·菲」

  苏树凝视着她,像是妄图将她烙印进眼中。

  这样的角度下,他能够望见,魔女的瞳孔里荡漾起的那些涟漪。

  自己的倒影。

  就那样,晃荡摇曳在她幽蓝色的眼眸中。

  在阴影中所妖艳盛放的漆黑玫瑰,丰腴熟透而芬芳馥郁。

  柳腰细枝,垂坠硕果。那幽邃的沟壑,仿佛要汲走人的灵魂。

  未曾洗尽,她的柔情。

  面对这样的魔女。

  面对这样一双捧着自己面庞的、白皙而柔软的手心。

  苏树除了倾心尽力地,为女王献上一千五百年来空缺的朝贡,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话语呢?

  应该......还是有的吧?

  那是,名为「愧欠」的感情

  “——对不起,老婆。”

  抱着愧欠。

  越叫着这样亲昵的称呼。

  苏树的心中,便越不由得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劣。

  系统的评价无比精准。

  它,窥见了自己的本性——

  没错

  「恶贯满盈」。

  自己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伙。

  她在漆黑的原野上披荆斩棘,忍受一千五百年的孤寂,而追寻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即将获得的答案。

  却是这般的残忍。

  但,即便如此

  苏树也,有着必须说出来的理由。

  因为,这般残忍的真相。

  妄图在心底的最深处掩埋深葬,而回避着拖得越久。

  只会越生罅隙,越为彼此带来伤害。

  黑发青年低垂着墨色的眸子。

  明明才吻过了她。

  却又立刻要

  刺痛她——

  “我,不只是你的「阿尔文」。”

  苏树这样低声说着。

  话音虚渺得像风,顷刻便溶没在这暮色之中。

  承认了啊

  如释重负地承认了。

  因为这种真相,是必须要承认的。

  他不想,玷污魔女的感情。

  虚渺的话声落尽。

  房间内回荡着寂静。

  苏树已经想象起了,想象着摩根脸上会涌现出的表情。

  她是会伤心、会苦痛、会发狂、会沉默......还是会潸然泪下呢?

  会向自己愤懑地质询么?

  会用力掐住自己的脖颈吗?

  如果窒息在她的这双手中,也是不错的结局吧。

  就那样——

  把自己的这颗心也给摘下、取走,唤回名为「阿尔文·潘德拉贡」的爱人,也全都无所谓了。

  因为啊。

  「苏树」如果死掉。

  「阿尔文」的灵魂,便会登上英灵座吧。

  然而

  话音落尽。

  回应他并非言语。

  只有魔女那一枚,柔软、颤抖而炽热的嘴唇。

  如随风的柳叶,摇曳跌宕着。

  湿黏的汗珠,自她的锁骨与发梢向下滑落,滴坠在了黑发青年的胸膛上。

  幽蓝色如湖泊荡漾的瞳孔,似冥渊般摄人心魄的眼眸。

  随着苏树的话音落尽。

  魔女的动作,反而变得愈发激烈了起来。

  似乎他的全然坦诚。

  令摩根某些封藏在心底的回忆,也被相应地触动、碎裂、淌出

  捧住自己爱人的脸颊。

  欣赏着黑发青年,那张因为自己过于激烈的倾碾,而抿紧嘴唇,稍显得有些发颤赧红的面庞。

  名为摩根勒菲的魔女,微笑着说。

  “——我知道哦。”

  “欸......”

  苏树赧然的神情,蓦地有些凝滞。

  “你不是「阿尔文」......么?”

  带着幽蓝色眸子的漂亮美人俯下身,嘴角浮现出了轻佻的弧度,在他耳畔边沿,如幽兰喘息着道。

  “那样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啊,亲爱的。”

  苏树怔怔地望着她。

  望着她白皙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口近乎于挑逗地打着转。

  魔女眼睑低垂,微微眯起,自那幽蓝色的眼眸中,倾泻出了恍惚得令人心醉的光芒。

  “那时候,和你在伦蒂尼姆生活的我,还笨得很迟钝呢

  “所以,那时候,其实还没能发现哦。

  “你在击穿了星之内海后,就那样随风散去了啊,亲爱的。

  “我望着莉莉,望着她提起了你的魔枪,继承了你,想要守护这片岛屿的遗志。

  “其实......我明白的。

  “最了解你心性的我,最明白了。

  “——你这家伙,一向最是倔强、也最是任性了,你只不过是想要,给伏提庚报仇吧

  “我也想。

  “如果你在我眼前死去了,即便是焚烧我自己,我也会给你报仇。

  “所以,我没有拦你。

  “因为,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捧着黑发青年那怔神的面容。

  魔女,微笑着,轻轻吻着他的嘴唇,享受着他那恍惚凝滞的表情。

  “我理解你,亲爱的。

  “然而在当时,我根本无法原谅,被当做棋子,挥出那道圣剑的莉莉。

  “她没有错,但那又如何?

  “因为,你是真的在我眼前消散了啊。

  “我的心,也仿佛随着你碎裂了

  “我本来是,想要寻死的。”

  苏树颤了一下。

  猛地捏紧了她的手心。

  魔女的轻吻,让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那样令人沉溺的饱满胸怀,径直压制在了他的面庞上。

  “别担心......我这不是在你的面前吗。

  “因为啊

  “——是你的心,挽留下了我的心呢。”

  这样微笑地说着。

  魔女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

  从自己的心中。

  她捧出了那一颗属于阿尔文的、同时也属于苏树的,澄澈而无垢的心脏。

  既是龙之心。

  亦是人之心。

  魔女亲吻着那颗剔透的心脏。

  他的心。

  在每个幽邃的夜晚中,都会散发着这般幽邃的、令人安心的光芒。

  “你看,我有保存得很好哦

  “因为,我已经找到你了。

  “——所以,我将你的心,还给你。”

  剔透的心脏,没入了黑发青年的胸口。

  令那一枚空洞的、仿佛黑色太阳般的图案,仿佛飘荡起了绚烂的焰环。

  那是他的火焰。

  焚烧了「阿尔文·潘德拉贡」的灵魂,而飘荡而起的,名为薪王的初火。

  现在,被归还了。

  因为和魔女彼此链接,而本就不断上涨的同步率

  再度疯狂飙升——

  稍显疲乏的精力。

  在不断狂涌而出。

  魔女因而品尝到了——

  来自于黑发青年的,那陡然间无比粗暴的回应。

  “嗯哼......”

  这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哼出了一声细弱如缠丝般的嘤咛。

  没错。

  就是这样的,令人无比满足的......被充盈感,再度让她陶醉入神。

  但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填满魔女一千五百年来,那空缺的胃口。

  “亲爱的,稍微有些努力起来了呢......”

  彼此捧住了对方的脸庞。

  彼此的魔力亦在充盈、激昂,构成了连通循环的回路。

  魔女的吐息,厮磨着黑发青年的耳鬓。

  “自那之后

  “莉莉迎来了......她的终末。

  “她用你的血,所造出的「莫德雷德」,明明是想要用来挽住你。

  “但,你却在她的眼前消散了啊,亲爱的。

  “和我一样。

  “她活着的一切支撑,也都在那一刻流尽了。

  “对莫德雷德,她漠不关心。

  “最终,了解到曾经真相的,那位叛逆的骑士,向着我的妹妹发起了反叛。”

  话音落尽。

  苏树的瞳孔开始地震。

  欣赏着自己夫君那呆滞的、檀口微张的小表情。

  舔袛着嘴唇的魔女,没能忍住自己的愉悦。

  摩根蓦然低垂下螓首,将黑发青年的嘴唇给堵住了,开始往其中灌注精纯的魔力,为丈夫再续体力。

  令人沉溺的吻,终于分离开来。

  晶莹的丝线,如琴弦缭断。

  “莫德雷德......是我的......”

  “没错哦,是你的后嗣哦。

  “那般红龙与白龙的结合......她的强大,令即便是那位提着魔枪的、漆黑的亚瑟王,也最终与之同归于尽了。”

  魔女轻抚着自己小腹上的螺旋纹路。

  “自那柄魔枪上,我收回了你的螺旋。

  “我解构了你的永夜余火,也解构了抑制力召唤从者的仪式。

  “三百七十年后,我对着冉冉升起的黑色太阳,捧着你那颗澄澈剔透的心脏,尝试召唤了英灵座上的你。

  “但却......没有回应。”

  没有回应。

  魔女却微笑着。

  因为,这说明,她的爱人不在英灵座上。

  阿尔文死去了。

  但名为「苏树」的人生,还在茂盛地延续着,开枝散叶,未被境界记录带所铭刻。

  “所以......很笨的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哦,亲爱的。”

  这样说着,抚摸着苏树的面庞。

  魔女的嘴角,继而浮现出了微妙的、愉悦的、那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的天赋,你的学识。

  “你的预见,你的才情。

  “你的那般、有如生而知之的成熟与稳重。

  “明明是个不谙世事、未曾踏出城堡的少年。

  “但却那么会,撩拨我的心弦......”

  “咕......?!”

  ......杀了我。

  想要马上死掉。

  对......没错。

  就这样在魔女的怀抱里死掉,也不错呢——

  顶着银发红颜美少年的那张脸,撩拨着眼前曾经生人勿近的魔女。

  苏树当然是......刻意的。

  如果一开始是怜惜,是对美人的占有欲。

  但在夜色与月色的见证之下,牵住她那冰凉的、柔软手心的那一刻。

  苏树明白了。

  自己......想要守护她。

  少年的心,其实是青年的心。

  欺负着魔女,没有人喜欢。

  所以,就让自己来喜欢好了。

  这样的事。

  这般不纯的、龃龉的动机。

  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黑发青年颤抖着,羞赧地偏开了视线。

  我应该在床底,不应该在床里。

  难堪得......恨不得要钻到地里面去了。

  好......愉悦!

  就是想看见,老公你这样的表情啊

  魔女的嘴角,噙着万分愉悦的、似有若无的弧度。

  轻轻地,双手捧着,把苏树的脸给偏了过来。

  “不行哦。

  “一定必须要,看着我。

  “这是,对你欺瞒我的惩罚,亲爱的。”

  “唔......”

  被堵住的话语,根本无法回答。

  一如既往的那般。

  魔女的嘴唇,柔软而热烈。

  磅礴精纯的魔力。

  在通过接口,不断灌注而出。又通过唇舌,不断倒涌而回。

  晃荡摇曳的汗珠。

  颤颤巍巍地,自彼此紧贴的肌肤坠淌向下。

  犹如她沾黏在白皙锁骨上的银色发丝,床榻的被席也早已被大片大片地浸湿开来。

  在令人沉溺的彼此对视中。

  魔女狡黠地微笑着,话音轻渺地述说着。

  “于是,我当即明白了——

  “亲爱的,你还在某个时代、某个地方,等待着我。

  “所以,自那之后

  “我走过了很多、很美丽的地方,去努力地寻找你。”

  在无人见证的暮色中。

  在炽热而滚烫的怀抱里。

  魔女捧着黑发青年的面庞。

  一字一句地、为苏树缓缓述说着。

  述说着......她的故事、她的旅程、她所倾注的爱意——

  在那漫长的、近乎于海枯石烂般的一千五百年中。

  她走过了山川,走过了渊洋。

  走过了炽艳的白昼,走过了幽邃的长夜。

  走过了,这片大地上的每一寸泥土。

  寻觅的过程。

  就像是,慢慢靠近他的过程。

  魔女向着所能问询的一切,询问着——

  「她的爱人在哪里?」

  知更鸟在回应她。

  于是,她走进了棕榈树下,寻找着他。

  那样黄昏垂暮的时刻,夕阳的余晖在天际线的边沿晃荡开来。

  海岸都被染上了一片唯美绚烂的金黄色,水波摇曳着,很漂亮,就像他栽种的那片灿烂的麦野。

  雪夜的极光在回应她。

  于是,她走进了山巅的雪中,寻找着他。

  伦蒂尼姆的夜空所弥漫出的绚烂光华,那是他只为宠爱他们的小梅柳齐娜,所绽放出的极光。

  她还记得女儿那银色优雅的眼眸,弹吹可破的肌肤犹如洁白无瑕的冰雪。

  氤氲的细雨在回应她。

  于是,她走进了古镇的弄堂,寻找着他。

  细雨微醺,雾气氤氲。魔女撑着油纸伞,安静地站在江南水乡的小巷入口,静谧地倾听着,那些雨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采下的一束夕阳,那样暖暖地捧在手心里,像是他的肌肤所传来的温度。

  雪山的一拂白霜,细细地揉搓,在指间融化,像是她与他彼此交织溶没在一起的时光。

  无论岁月光影交织流转,无论万物兴衰生灭,魔女依旧这样走着,带着她的希冀,他的那颗心,走进独属于她的那个世界里。

  孤独吗。

  偶尔会这样觉得。

  即便远隔千年,但他的心在陪着自己,所以不会感到孤独。

  魔女伫立在海岸的边缘,许久许久地缄默不语。

  晚风掠过海面,而拂动波涛的时光里。

  黄昏的暮色,渐渐变成幽邃的夜色,几颗银星开始在瞭望塔的上方不住闪烁,像是他铁灰色的眼睛。

  她走过广袤的大地,世界的尽头,冷酷的仙境。

  如观大千一瞬,如取沧海一瓢。

  寻找着,那位不知姓名的、而伫立在遥远彼方的爱人。

  最终。

  沐浴着黑色的太阳,她捧住了他的脸。

  在那一瞬,所有的喧嚣似是都成了一片落针可闻的寂静。

  “我所爱之人,的确名为「阿尔文·潘德拉贡」。

  “而你是......「苏树」。

  “但,那又如何。”

  正如一千五百年前。

  此时一千五百年后。

  幽蓝色的魔女在阴影中低垂下眼睑,轻轻吻了吻青年。

  千年流淌的岁月,在她的线条与轮廓上,只留下了名为成熟和丰腴的痕迹。

  然而他的面容与身姿,却已经截然不同。

  只是

  来自魔女的爱意,从未动摇。

  她轻声地、微笑地说着。

  “你不只是阿尔文,我早就知道了。

  “但

  “——阿尔文是你啊,亲爱的。

  “我所钟爱之物,并非皮囊或是外表。

  “而是你,澄澈无垢的灵魂。

  “虚假吗?欺瞒吗?你不只是「他」吗?

  “你的记忆是真实的。

  “你的感情是真挚的。

  “那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哦

  “而现在。

  “我更发现了——其实我只了解到了你的一小部分,亲爱的。

  “我还有关于你的许多事,没有能来得及了解呢。

  “这样的烦恼,明明是幸福一般的烦恼,我为什么会为之哭泣呢......”

  话语上这样说着。

  她的动作,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变得更加激烈。

  “所以说

  “给你一个表现的、悔改的机会。”

  即便三度登临了岛屿的绝巅。

  幽蓝色的漂亮美人,仍旧意犹未尽地软瘫着侧躺在榻,银色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在被席上缓缓披散开来。

  那样荡漾涟漪的眼眸,微微眯起。

  旖旎的波光潋滟,似是挑逗。

  或者说,是在挑衅着。

  “——努力耕耘我,亲爱的。”

  同步率开始跳动上窜。

  汹涌的、犹如潮水般狂暴的精力,开始不断涌现。

  过分。

  好过分

  这样的事。

  实在太过分了。

  故意借着一千五百年的愧欠。

  那样,压制倾碾着自己。

  明明一千五百年前,都是自己占据主动的次数比较多。

  所以

  苏树决定。

  给魔女一点,小小的教训。

  用最粗暴激烈的动作,回应着她。

  趁着魔女防御最薄弱的时分。

  黑发青年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脖颈高高昂起,在她耳畔,轻声低语道。

  “......老婆哟。

  “你在偷窥我这种事。

  “其实,我五岁的时候,就发现了。”

  “咕......?!”

  魔女胜券在握着、那样微微眯着眸子,而显得沉浸享受的神色。

  刹那间变得犹如过饮而酣醉般,蔓延开了大片羞赧的酡红色——

  “每次洗浴,都要忍受你觊觎的目光。

  “在树下练魔术,还要努力地坚定心神。

  “我的衣物到底丢到哪里去了?老婆你要不要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咳——?!”

  “所以说,不要求饶哦

  “我要把一千五百年的空缺,都给你填满。”

  植入神经的魔术回路,「斯安威斯坦」就那样刹那间充盈而起,全功率发动。

  在魔女万分羞赧的酡红里。

  黑发青年捧住了她的面庞,将她压倒在了,名为「苏树」的狂风骤雨之中。

  惊惶羞赧之间。

  就连隔音的结界,也再难以维持。

  车轮与轨道彼此厮磨。

  华贵的车厢,不住震荡着。

  魔眼收集列车,房间的隔音无疑很好。

  却抵不过,在场的女人们个顶个敏锐的感官。

  口津勾丝的交缠声;

  衣物落在地面上的窸窣声;

  像是木塞被从红酒瓶中开启的抽拔声;

  像是热情的观众面对精彩的戏剧,所发出的热烈的鼓掌声——

  抵住卧室门,听墙角的少女们,听得面红耳赤,双腿一阵发软,情不自禁地瘫坐到了地上。

  名为伤痛之赤的女人。

  则缓缓仰起头,望向了吊顶上那摇曳晃荡的水晶吊灯。

  苍崎橙子:“......妈的。”

  什么逼动静。

  在韦伯和梅尔文,那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中。

  苍崎橙子坐到了私人酒柜的吧台前,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干涸的土地。

  激昂的演唱。

  败犬的四重奏。

  这世上正有一条河水在汹涌流淌,却不位于自己心中。

  有一幕精彩的戏剧正在徐徐上演,自己却无从参与、甚至目睹

  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之人。

  无须任何人的提醒。

  她们,都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实。

  自己输了

  ——彻底地,输了。

  ——————————

  PS和小剧场一概不算入正文字数的,不收钱。

  6K5,真不是叔叔不行了好吧。

  久违地,稍微下了一下海,不敢写得太长了

  一个问题,是关于对摩根「老婆」的称呼。

  这个,叔叔其实斟酌了很久。

  「夫君」和「妻子」是官方的翻译,但叫出来怪怪的。

  直呼其名,又显得不够亲昵。

  Honey?甜心?达令?啧

  考虑了很多,「老婆」算是勉强过得去的选择。

  本来想给摩根取个亲昵的小名什么的。

  但以阿尔文的身份,取小名显得太轻佻了,于是最终还是作罢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意见。

  还有两章开新模拟。

  劳烦大家,不要在床上扭得像蛆捏🥰

  二世:“你们输了,我还没输。”

  ——————————

  “有的人,一开始就输了,只是现在才埋。”

  “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无冕的女王,她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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