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人道主义_自港综开始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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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人道主义

  第210章壤主义

  由于气炎热的关系,马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和行人,几辆轿车那是以堪比赛车的速度,如同闪电疾驰而来。

  “滋……”

  只听一阵急刹声,六辆汽车在地面留下一条漆黑的胎痕印,停于“鱼档”一条街。

  霎时,李鑫等人齐齐下车,踩着略显潮湿的地面,目光在面前一排的鱼档铺划过,就见大部分店铺门前支着摊,摆放着少许的鱼货,而店内仅仅留有一两个人看着,道:“家驹,黑头勇的鱼档铺哪间?”

  陈家驹满脸愕然的看着面前铁将军把门的“破浪鱼档”,惊讶的道:“阿鑫,这间破浪鱼档便是水手勇的,可它现在好像关门了。”

  李鑫目光投向面前的破浪鱼档,瞬间注意到门前的台阶附近还有一点点水渍,从炎热的气来看,哪怕水手勇就是现在趁机逃跑,也没有跑多远。

  想到此处,李鑫转身走进旁边的杂货铺,掏出一支香烟,递给躺在凉椅上,听着广播的大骨东,道:“大哥,我和你打听一个事,隔壁的水手勇去哪里了?”

  大骨东睁开眼睛,看到面前身材魁梧高大的李鑫,差点儿没有吓的叫救命,紧接着注意到香烟,接过香烟,苦笑道:“哥们,你太强壮了吧?我差点儿吓的喊救命。”

  李鑫对此笑笑不语,也不知道是重瞳的作用,还是铁骨带来的影响,他仿佛二次生长,如今快有两米高了。

  大骨东见李鑫不为所动,也怕惹怒李鑫,连忙岔开话题,道:“哥们,你刚刚什么,我没有听清。”

  李鑫对着旁边的店铺努努嘴,道:“我想问下,水手勇去哪里了?”

  大骨东下意识伸头对着店外张望了一眼,道:“水手勇不在吗?我刚才还看他还在店里,应该没有出去啊!”

  旋即,大骨东挠挠后脑勺,道:“唔…你可以到街尾的麻将馆找找看,要是他没在那里打麻将的话,估计就是回家了。”

  “谢了,朋友。”李鑫随口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杂货铺。

  随即李鑫回到车上,让陈家驹几人继续往前开,一直赶到街尾的麻将馆停下。

  李鑫还未进门,便听到店内传来的“哗哗”声洗麻将声,推开塑料门帘,一股犹如实质化的灰烟飘出。

  只见麻将馆大厅摆着十几张桌子,依旧是座无虚席,一众麻友或是眉开眼笑,或是愁眉苦脸,或是怒容满面,或是面无表情,堪比变脸一般。

  李鑫目光在人群之中转了一遍,并未找到水手勇,随手拉住送茶水的伙计,问道:“水手勇来了嘛?”

  大马猴下意识瞥眼李鑫,见他魁梧高大,一副煞气十足的样子,不由吞吞口水,然后看向角落的麻将桌,如今那里只有三人,却没有水手勇的身影,道:“刚才还在的,大概上厕所…”

  话未完,大马猴瞥见水手勇从厕所出来,对着水手勇努努嘴,道:“他不在那里嘛!”

  李鑫顺着大马猴的目光看去,就见水手勇站在厕所门口擦着手上的水渍,他光头锃亮,满脸赘肉,脖子上戴着金项链,五大三粗,穿着件黑色t恤,看上去匪气十足的模样,盯着他突然开口道:“水手勇。”

  “哎。”水手勇答应一声,下意识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就见李鑫一副暴戾十足的样子,心中一紧,以为是什么仇家上门,不禁思索推开旁边的客人,向着后门方向逃跑。

  “扑街仔,你干什么?”

  “艹,有确乱。”

  “吗的,扑街仔你想死啊!”

  眼见水手勇逃跑,李鑫纵身而起跳上麻将桌,在喝骂声中,他踩着麻将桌追了上去,很快便追上水手勇,飞起一脚踹向水手勇后背。

  水手勇余光瞥见飞腿,缩身一蹲避开,顺手抄起圆凳,不假思索的对着李鑫拍打。

  “啪”

  看着圆凳砸在李鑫大腿上,水手勇感觉圆凳好像砸到墙一般,双手震的发麻,不由的愣了一会儿。

  旋即水手勇松开双手丢弃圆凳,反手对着李鑫使出绝瞻偷桃”

  李鑫见此目光一瞪,艹,水手勇竟敢对他使出如此狠毒的招数,下意识伸手一挡,然后右腿膝盖猛的顶出,撞于水手勇面门。

  “嘭”

  水手勇不由自主的后仰,鼻血喷射而出,他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脑袋昏昏沉沉的,可依旧未曾放弃反抗,抬起右脚踢向李鑫档部。

  面对水手勇一而再的攻击核心部位,李鑫心底升起一团火气,右脚对着水手勇右脚踹去。

  “咔嚓”

  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水手勇右腿肉眼可见的弯曲。

  旋即李鑫拽了一下水手勇左手,他顿时失去重心,扑通跪在地上,然后李鑫攥拳对着水手勇手肘重砸,“咔”,森白的骨头刺穿了皮肉,裸露在空气之郑

  “啊………”

  水手勇再忍不住痛苦惨叫起来,他死死瞪着李鑫,满脸恨意的道:“王鞍,你有种报上名号,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李鑫闻言眸子里划过一丝冷色,要不是麻将馆里人多眼杂且还未得到口供,他现在就想暗地里弄死水手勇,从腰后掏出手铐,将他双手背拷上,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西九龙暴龙,今后你想报仇尽管来,千万别找错人。”

  顿了顿,对着刚进门的伙计们,冷声道:“带走。”

  陈家驹和袁浩云上前,一左一右搀着水手勇,几乎拖着他离开。

  这时麻将馆的火牛带着两个弟走了过来,对着李鑫不慌不忙的道:“阿sir,你们抓人归抓人,可这扰乱了我的生意,不给我一个法,有点不过去吧?”

  本来抓到水手勇,李鑫心里正高兴,可听到火牛的话,顿时感觉像吃了苍蝇屎一般。

  吗的,往日里别人只投诉他,可他第一次在抓人现场发现有矮骡子和警方要法的,尼玛,这是嗨高了,还是自寻死路,冷冷瞥眼火牛,道:“你在和阿sir要法?可以,来人。”

  方木和吴斌二人立即走了过来,道:“头儿。”

  李鑫不爽的道:“我怀疑这间麻将馆内所有人都和水手勇有关,不定是他的团伙,将他们全部带回去,挨个审问。”

  “yes,sir。”

  “阿sir,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和水手勇只是普通邻居。”

  “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水手勇。”

  “火牛,你搞什么飞机?阿sir抓人,你插什么嘴。”

  “喂,火牛,你赶紧解释解释啊!我可不想玩个麻将,还进一趟警署啊!”

  “火牛,你如果搞不定各位阿sir,我们今后再也不来了。”

  “吗的,你个扑街仔惹出的事,却要我们这些街坊背锅。”

  面对群情激愤的街坊四邻,火牛心里感到异常的憋屈,本来他还打算和条子争辩两句,出出风头,日后好和人吹嘘本事,没想到死条子如此不讲规矩,竟然想把所有客人带回警署调查!

  倘若让这些客人被带到警署调查,今后他们恐怕再也不会上门打麻将了,毕竟大家来麻将馆是为了消遣,而并非是自找麻烦,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他引起的,因此只能低头,勉强笑道。

  “阿sir,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哪里敢和你们要法。”

  李鑫面如寒霜的盯着火牛看了几秒,见他脸上露出退缩的表情,冷哼一声,道:“这次阿sir有事就算了,下次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带队扫你的场子。”

  听见李鑫的威胁,火牛只觉得心里恼怒不已,可真让他明火持杖的和条子对着干,他又不敢,只能忍下怒气,挤出一丝笑容道:“阿sir,我这人嘴臭,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李鑫闻言心里对火牛多了一丝防备,不愧是能在江湖上出头的,有点能屈能伸的意思,只不过两人只是口头冲突,不然他绝对不会放过火牛,毕竟一旦结仇,那就得一棍子打死,大手一挥道:“收队。”

  随即一干人撤出麻将馆,纷纷登上警车,而李鑫走到第一辆警车,坐于水手勇身边,淡淡的道:“水手勇,你那几个同伙在哪里?”

  此刻水手勇疼的冷汗直冒,他捂着胳膊,抱着腿,咬牙道:“死条子,你们在什么,我怎么一点听不懂。”

  顿了顿,水手勇满脸恨意的瞪眼李鑫,又道:“哼,死条子,你叫我等着,我一定要投诉你们这些死条子滥用职权,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打成重伤。”

  听到水手勇的话,李鑫心里冷笑一声,虽然他在抓捕程序上有所疏漏,但勉强属于正当防卫,就这还想投诉我,真尼玛找死,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都找到你了,你还想着隐瞒,当我们是白痴吗?”

  着,李鑫拍着前排梁波的肩膀,旁若无饶道:“梁波,你开慢一点!”

  “虽然港岛法律,要求我们对嫌疑人实行壤主义,但并未规定什么时间抵达医院,我觉得今气正好,适合看风景,你没事多转两圈。”

  梁波闻言从倒车镜瞥见水手勇脸上的愕然,故意放慢了车速,道:“阿头,你放心我可是老司机了,保证在三个时之内无法抵达医院,不定我们在路上还会碰到车祸。

  当然,迷路也有可能,毕竟港岛发展太快了,而且每条道路几乎都一样,哪怕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港人也有不认识的路。”

  眼见梁波听明白他的意思,李鑫暗暗点头,余光瞥眼水手勇,见他满腔恨意的样子,随口道。

  “如今港岛没有死刑,哪怕再重的罪名,基本上在牢里待个几十年也能出狱。而若是转做污点证人,不定出来的更早。”

  想了想,李鑫故作嘲讽道:“呵呵,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港岛矮骡子讲义气。”

  “句不客气的话,现在混江湖的有几个讲义气,看在弟兄残了或者进苦牢,有良心的,扔个万儿八千安家费。

  没良心的,艹,你谁啊?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而水手勇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虚弱感和阵痛,低头看眼血流不止的手肘和右腿,心知再不接受治疗,他下辈子只能拄拐杖了。

  一想到他残疾之后,还要蹲苦牢,那绝对会被那些欺软怕硬的矮骡子欺负,以那些矮骡子的秉性,他不禁替自己的未来感到胆寒。

  而且他还想向李鑫报仇,因此绝对不能接受残疾,道:“我,我。”

  话一出口,水手勇心里再也没有扛下所有罪名的念头,只有快点进医院治赡想法,急忙道:“麻雀在庙街经营一家成人用品店,名字叫嬷嬷成人用品店。”

  顿了顿,又道:“麻雀就是麻三,我想你们应该从肥佬黎口中听过。”

  李鑫一听立即追问道:“卞喜呢?他在哪里?”

  水手勇越发的感觉身体的虚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微微喘气道:“我不知道卞喜在哪,每次要开工的时候,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们,我们并没有联系他的方式。”

  李鑫拎起水手勇的衣领,呵斥道:“艹,你个王鞍到现在还敢骗我,我看你真的觉得手脚有点多余了!”

  看着凶相毕露的李鑫,水手勇焦急的道:“我没有骗你们,我主要负责武力绑人这一块,其他的事情并不会插手。”

  想了想,又道:“或许麻三有卞喜的传呼机号码,我曾经无意间看到他打电话联系卞喜的。”

  “算你识相,不然老子就慢慢看你残疾。”李鑫缓缓松开水手勇的衣领,道。“梁波,停车。”

  霎时梁波踩下刹车,车子直接停下,李鑫立即对着几人,道:“你们几个将水手勇送去医院治疗,我现在立即带队去抓麻三。”

  陈家驹一听,迫不及待得道:“我也要去抓麻三。”

  李鑫闻言瞥眼彭兴东,就见彭兴东点点头,道:“既然你们两都想去抓麻三,那我送水手勇去医院,治疗伤势。”

  “彭sir,麻烦了。”

  “谢了,彭sir。”

  罢,李鑫和陈家驹下了车,又让宋子杰和吴斌登上第一车,护送水手勇去医院,然后两人带队前往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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