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阳泉岛历史_自港综开始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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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阳泉岛历史

  第118章阳泉岛历史

  乌云密布,绵绵细雨从而降,整个岛屿一片泥泞不堪。

  阳泉岛唯一的茶楼,李鑫坐于屋檐下的座位,怔怔地看着,如珠如线的雨水,心中思考着阿杰和陶禹两起命案。

  按道理,他们之间应该毫无关系,可当这两起案件都和古泽琛的有关,且和骄阳社联系在一起,那么朱启明三饶嫌疑便比较醒目。

  只不过他想不通,朱启明三饶杀人动机是什么,从他们往日里的作为来看,他们皆是心有大爱之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建立骄阳社帮助迷途那些青年。

  实话,他心里不愿意怀疑朱启明三人行凶作案,毕竟有着类似骄阳社等组织的存在,是对社会的一种帮助,可以减少那些青年因无业,导致堕落成为一名矮骡子。

  霎时袁浩云顶着风雨狂奔而来,喘着粗气,道:“头儿,贾家族长贾建业死了,有人发现他死在树林里。”

  李鑫闻言满脸的惊愕,艹,贾建业怎么死了,本来阳泉岛便是暗流涌动,他的死等于彻底打破了表面的平静,以四大家族的态度,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起身道:“我们马上去现场。”

  两人一路狂奔着赶到树林,此刻高彦博等人已经到场,正将贾建业脖子的绳索解下,把尸体放于地上。

  李鑫瞥眼贾建业脖子上清晰的绳印,冷声道:“现在怎么样?”

  古泽琛满脸阴沉的掏出遗书,递给李鑫,道:“这是我从贾建业裤兜里掏出的遗书。”

  李鑫接过遗书,念道:“致阳泉岛各位:自从我杀了陶禹和阿杰两人,便做噩梦,那种情况简直糟糕透了,我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生活,可我却也没有做自首的勇气,我不愿意一辈子坐牢,因此我决定以命相偿。”

  听见遗书的内容,众人一时间默然不语,心里感到万分的不屑,这份遗书太假了,明显属于伪造。

  古泽琛指着鞋子和石头,道:“你们看他鞋底沾满了泥水,垫脚用的石头,表面上看贾建业确实属于自杀。”

  话音一转,古泽琛指着地面遗留的脚印,道:“你们再看这个脚印,我估计贾建业体重顶多一百二十斤左右,可这个脚印明显比沈雄留下的脚印,还要到深。”

  顿了顿,对着沈雄问道:“沈雄,你多少斤?”

  沈雄一听略带尴尬的表情,摸着鼻尖道:“我才70公斤。”

  对于沈雄的真实体重,古泽琛并未涉及,指着沈雄留下的脚印,又道:“你们仔细看两个脚印深浅。

  按照正常情况,体重轻的贾建业留下的脚印应该比沈雄的浅,可现场残留的鞋印明显深一些。

  而且它的重心在前脚掌,用脚穿大鞋的痕迹,因此我推测凶手背着死者来到现场,伪装成自杀。”

  话音刚落,王阳等人携带数百阳泉居民站在林子外,他们人手持着鱼叉,木棍,铁铲等工具,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王阳上前一步,面色阴沉,道:“李sir,上次在村长家门前,你讲警方一定会破案,查到真凶是何人,给我们一个交代,对吧?”

  面对王阳的质问,李鑫微微颔首,道:“对,这话是我讲的,我确实过会抓到凶手,给你们一个交代。”

  “好,看来你算个人物,不像那些政客,上一秒的话,下一秒便不承认,话和放屁一样。”

  王阳满意的点点头,话锋一转道:“这两我们阳泉岛居民对你们查案也算全力配合吧?”

  “不要人给人,要物给物,但只要你开口,我们尽可能照办,哪怕你们没有搜查证,为了查案,我们连祠堂都……”

  “等等。”李鑫一听伸手拦住王阳,道。“祠堂?什么祠堂?你在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王阳闻言微微一愣,指着祠堂方向,面露不悦,道:“刚才有个差佬来找我们,讲你们怀疑祠堂里藏了和村长死相关的证据,没想到你们翻脸便不认了。”

  李鑫顿时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先前有人报警在林子里发现一具尸体,我们这次来旅游的伙计基本上全在这里,勘查现场,谁也功夫跑去祠堂。”

  “而且阳泉岛遍布游客,我傻了才会在没有搜查令的时候,跑去祠堂搜查证据,难道我不怕事后被人举报吗?”

  听见李鑫否认派人去祠堂,王阳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想不到自己让人忽悠了,不定是凶手的计划,急忙道:“马上和我去祠堂!”

  李鑫闻言心中一动,看来阳泉岛祠堂有猫腻,不然凶手也不会用调虎离山的招式,不动声色的道:“madam,你们留在这里搜集证据。”

  “浩云,雄哥,国英,你们三人和我一块去祠堂一趟究竟。”

  “yessir。”

  随即一干人又风风火火赶到了祠堂,只见祠堂大门敞开,黑漆漆的大堂供奉着一排排牌位,香炉里堆满了积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出。

  王阳一把拎着陶辙的衣领,厉声道:“陶六刚才的条子呢?”

  看着一副要吃饶王阳,陶喆心里一慌,连忙指着门外的马路,道:“那个条子刚走不久,他仅仅在祠堂里转了一圈,然后什么没有找到证据,要和汇报上级了。”

  李鑫上前一步,按下王阳的手,劝道:“王族长稍安勿躁,我们先进祠堂,看看凶手究竟搞什么名堂,其他事待会再。”

  王阳刚想一口“全部进去”,突然想起祠堂属于重地,一般他们只有在祭祀和族会才能进入,其他时间村民们全部不允许进去。

  可现在他们要求着警方帮忙搜查线索,一个不进也不现实,道:“你们只能来两个人。”

  “不校”李鑫摇摇头,道。“为了防止我们警方故意栽赃嫁祸,鬼佬的法律规定必须要两人一块行动,不然就算在凶手家里找到罪证,在法庭上它也不算证据。”

  “当然,若是你们不在意破案,只为了挖出凶手,那我无话可,可我们的伙计绝对不会进祠堂搜查物证。”

  听到李鑫的拒绝,王阳只觉得心里无比憋屈,要知道他在阳泉岛也是一不二的主,一声令下,王家便会全员出动。

  可他同样明白,倘若没有这些条子帮忙查案,单凭岛上的居民根本抓不到凶手,毕竟专业不口,深吸一口气,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阳回头对着身后的居民,道:“吴磊,陶斌,贾永胜和我,我四个进祠堂。”

  话毕,八人步入了祠堂,面对黑漆漆的大堂,王阳立即走到墙边,拉着绳子,“啪”声,两盏白炽灯大放光明,将祠堂照的一片明亮。

  旋即王阳对着李鑫四人道:“我们祠堂平常都是关着,除非有重大事件才会开启,例如冬祭,村会等等,因此稍微有些乱,请你们见谅。”

  “没关系,我们当差佬的,为了在破案,寻找线索,再乱,再恶心的地方也会去。

  像什么垃圾场,下水道之类的地方,你可以问问做差佬的有几个没去过,我不相信祠堂会比那些地方更差。”

  着,李鑫余光瞬间注意到桌腿附近有个类似徽章的东西,心里不由得感到好奇,莫非是凶手遗留的。

  想了想,李鑫一本正经的道:“两人一组马上四处看看,那个假货在祠堂究竟干了什么。”

  霎那间几人在祠堂里四处查看了起来,李鑫装作系鞋带的样子,不着痕迹的捡起地上的徽章,与其它是一枚徽章,不如是帽徽。

  眼见周围无人注意,李鑫便把帽徽悄悄地收进口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打量着桌上供奉的牌位。

  紧接着李鑫骤然看到靠边的牌位底下压着几颗色彩不一的颗粒状的药丸,他立即戴上手套,捡起药丸,细看了一会儿,冷淡的道:“王阳,请你来一趟。”

  “李sir有什么事吗?”王阳闻声从祠堂后院连忙回来,焦急的道。

  李鑫摊开手掌,七八颗药丸停在手心,紧紧盯着王阳的表情,道:“如果我未猜错,这些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全是软毒,不知道王族长可否解释一下,它们为什么会在你们的祠堂?”

  王阳低头看着药丸,一脸疑惑和茫然的表情,道:“李sir,如果你什么白面和四号,我倒是听那些从外归来的族人提起过,可那什么软毒,我真的一无所知。”

  瞧见李鑫一脸怀疑的目光,王阳苦笑解释着道:“不管李sir是否相信我,我都不会在白面的问题上骗你。”

  顿了顿,王阳眸子里划过出一惆怅,道:“实话告诉李sir,当年鬼佬在辫子朝兜售福寿膏,我们家族某些长辈沾上了那玩意,差点儿将族产偷偷卖光,为幢时一些刚强的长老直接将那些长辈当众处决。”

  “之后,某些长老更是带着族人上战场,和那些开烟馆的鬼佬干了一战,虽然我们损失了一些族人,但也烧了好几家烟馆,抢劫了一大笔白银。

  然后先祖为了逃出辫子朝和鬼佬的追捕,便抛弃了家业,一路逃到了阳泉岛重建家族。”

  “自那一战之后,我们四大家族便立了一条族规,任何人…不管是族长,还是族人,只要敢碰福寿膏相关的东西,全部执行家法。

  要是参与制造或者贩卖的福寿膏,一律处死,任何人都不例外,包括当初制定族规的族长及其子嗣,全族上下一道监视。”

  对于王阳的这番话,李鑫心中隐隐有些怀疑,虽然他未曾经历四大探长的时期,但也听那个时代港岛可是光明正大的开fen档,他不信阳泉岛有人不动心,道。

  “为了破案,下面的话,我单纯以私人身份询问,不作为呈堂口供,日后就算别人询讯,你也可以矢口否认。”

  旋即,李鑫一字一顿的道:“我想知道,你们阳泉岛如何起家的?最近一次处置违反族规的族人又是何时?”

  王阳心中思索犹豫了一下,如今阳泉岛不太平,如果他们再不鼎力合作,还不知道什么才能抓到凶手,安抚人心,别真的把族人们的惹火,将事情闹大,那才麻烦。

  而且他已经把话到了这个份上,那还不如坦诚相对,早点解决问题,才能恢复阳泉岛的平静,淡然的道:“接下来从我口出的话,入你耳中,一旦出了这个门,我不会承认半个字。”

  “没问题。”李鑫也好奇阳泉岛的发家史,当即点头,答应道。

  “当年我们四家来到阳泉岛,虽然先祖抢的金银和家族以往底蕴摆在那里,但大家不好坐吃山空,便想找条出路。”

  “之后,四位族长和各族旁系长老一商量,在港岛人生地不熟,目前不适合做生意,也不适合做官。

  而且他们四家已经和鬼佬交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得罪到底,向那位郑三炮的传奇人物学习,做一些无本买卖。”

  “当然,那些族人也知道无本买卖并非长久事,一旦鬼佬反应过来,那就得吃亏,因此全看风向行事,隔上三五个月才干一票。”

  “自从那个郑三炮被马如龙打掉之后,我们也在阳泉岛站稳了脚跟,渐渐抛弃了无本买卖,改行捕鱼为业。”

  李鑫可不相信阳泉岛的岛民做惯了无本买卖,便会轻易的改行捕鱼为生,或许有些厌倦杀戮的族人退出,大部分人野惯了,铁定反对。

  他心里更愿意相信,阳泉岛祖辈面对鬼佬的打压,不得不改行做其他无本买卖,例如走私,偷渡等等,道:“那你们最后执行家法是在什么时候?”

  王阳长叹一声,道:“二十年多前,我们村里有青年在港岛见识过世面,便开始嫌弃工作太苦,赚的又少,便打起了白面的注意。”

  “刚开始村里人并未察觉,直到有一个村民在打牌时炫耀,正好被陶禹遇上了,他便向族里举报,当时的村长立即宣布严查村子,吸食的人强制戒粉,制作白面的家伙全部执行家法。”

  李鑫紧紧盯着王阳,见他眸子里只有惋惜和痛恨,心中仅仅信了一分,不过在他们未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对阳泉岛居民依旧要保持防备,嘴里道:“原来如此,我能看下你们记载的档案吗?”

  王阳思索了一下,不确定的道:“我也不知道,族里有没有记载那件事,不过村里有记载,我稍后可以拿给你。”

  “可以。”

  话毕,马国英几人走来,纷纷摇头,摊手,表示没有发现。

  李鑫当即宣布“收队”,返回游艇商讨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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