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番外（十三） 阴之天道，《内观
第191章番外（十三）阴之天道，《内观自在祖神卷》
“九死天神，这次真是麻烦你了！”纪宁这会儿其实也对这九死真人的进步之快，大吃了一惊。
须知他这些年可是拜师在那位菩提老祖门下，各种修炼传承都是最顶尖层次，再加上他这些年自身的修炼也十分勤勉。
即便如此，他现在连天仙劫都还没开始度。而这九死天神，却是直接连天神劫都已经度过了，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只是运气好，有一个好师尊罢了。”九死对此只是谦虚笑笑。
“黑渊真神吗？”纪宁和师姐余薇相视一眼，显然也从各自的师尊那里听说过这位黑渊真神的一些事迹。
…
在经历九死天神的救援之后不久，纪宁便去度过了天仙劫，成为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逍遥自在仙。
只不过所谓的‘逍遥自在仙’，也仅仅就是天仙境界罢了。
若是放在平时，这等实力也足以逍遥自在了。可现在的三界，到处都是战火纷飞，一点也不太平。
别说是天仙，就是纯阳真仙乃至大罗道祖，也隐隐有‘入劫’之危。
在无形之中，仿佛有那么一张罗天大网，欲要将所有人都困锁在里面。
晃眼之间，便又是近百年时间过去。
在大夏世界，无间门虽然忌惮于已经成了天神的九死，但布局近百年，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一世界，最后终究还是选择了跟夏皇开战。
九死天神宁珂自然是站在夏皇这边儿的，不过她一开始并未直接出手，直到后来双方的天神真仙都一起下场厮杀，她才下场去跟其他天神真仙战斗厮杀。
当然，说是厮杀，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单方面碾压其他对手。
论‘道’的境界，九死其实并不算强，她虽然掌握大半生死大道，可至今没有彻底悟透这条大道。至于‘生死之力’这种本源之力，即便有罗亚的引导，她也就堪堪入门到第一个层次，甚至连第二层次都没摸到。
这等感悟境界，按说远不如其他天神真仙，可九死真人的心力上已经达到第三层次，且在心力上还有以《意志威能》为基础拓展出来的诸多其他秘术。
再加上还有《暗极金身》跟《黑暗行》这两大保命、逃命神通，她想打杀寻常天神真仙却是一点儿并不困难。
而面对如此难缠的九死天神，无间门阵营也是手段频出，可惜始终抓不到九死的弱点。
除却九死天神之外，北冥天仙纪宁也是逐渐成为了大夏世界无间门的又一个心腹大患。
虽然在自身实力上远不及九死天神，可北冥天仙却是极其擅长统领大阵。
到最后，赤明界域的界域战争突然爆发时，这北冥真仙更是让无间门吃了一个大亏！
在这一战中，已经突破到纯阳真仙的纪宁直接统领了一个比寻常‘刑天神’战阵更加厉害的大阵，再加上其他来赤明界域帮忙的大量真仙、天神一同出手，竟然直接把无间门那边儿给杀穿了。
本来大夏世界的无间门势力就不占优势，这一战下去，无间门更是直接败退离开，而赤明界域的战争，自然也再无打下去的必要。
值得一提的是，纪宁能成长地如此之快，也与无间门神王的小动作有关。
早在纪宁实力突破之前，他就已经被视作成了一个大威胁。
于是，为了除掉他，无间门黑袍神王动用了他手中最重要的暗子之一——余薇！
也正是因为余薇的事情，才令纪宁心境蜕变，一举攀升至了心力第四层次——凡尘，并由此给了无间门一记重创！
本来无间门神王还想要发动留在余薇神魂内的后手，想要继续拿捏纪宁。
但在黑袍神王发动手段的刹那，余薇的神魂却没有被他引导到无间门势力范围，而是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该死的，是谁！”愤怒的无间门黑袍神王顺着余薇神魂内的一丝波动，成功看到了另外一道黑袍身影。
“黑渊真神？”
无间门神王完全不明白这余薇的灵魂，是何时被对方做的手脚，竟然连他都没察觉到。
“无间门的神王？”罗亚转过身，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家伙说道：“怎么，你想和我较量较量？”
“黑渊真神，难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黑袍神王脸上丝毫惧色都没有，他知道连暗光剑主都在这黑渊真神手中栽了跟头，心中也承认自己不是这黑渊真神的对手，但他可是无间门名义上的领袖，岂是对方想杀就能杀的？
“呵呵.”
罗亚什么也没多说，他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等再过一段时间，自己突破到祖神，他就会让这无间门神王知道什么叫后悔了，现在单凭他真神之躯还做不到横扫整个无间门，暂时也是多说无益。
哗！
一切图影破碎，黑袍神王的视线恢复正常。
“黑渊真神，走着瞧吧！”
对方再强，这会儿也奈何不了他。
未来在决战战场上，自然有其他人去应付这黑渊真神。
……
这一天，呆在逆羽大世界内潜修的罗亚，突然抬头似有所感。
清澈见底的湖水中央，一支小船儿漂荡，罗亚却是躺着小船上。
“阴阳之道，存于天地，也存于人世间.这阴之天道的韵味颇深啊！”罗亚此刻心中了然顿悟了这‘阴之天道’中所蕴含的又一缕真意。
阴之天道，虽然是开天辟地就存在的‘自然之道’，可也同样存在于后天的生命繁衍不息中……正所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合一，乃是天道。
三界内除了混沌天道外，总共还有九条外显的天道，罗亚之前主攻的便是这‘阴之天道’。
天道浩瀚，蕴含无穷真意，但他的境界本就极高，认真修行下，很快便将无数阴之天道的真意一一掌握，这会儿又一次领悟新的阴之真意，他心中无数的感悟很快便聚凝在了一起。
轰！
看似平凡的小船上，罗亚体内的纯阳金丹，正开始从混沌中汲取力量，欲要突破到‘大罗道祖’，顿时湖水的上空开始显现汹涌的混沌力量。
天道震动，三界所有的道祖都隐隐有所感应。
“是黑渊真神！”
在罗亚悟透阴之天道时，顿时引起天道共鸣。
“又有一名大能，悟透了阴之天道。”
“谁悟了？”
在罗亚悟透天道的同时，整个三界的其他一些悟透‘阴之天道’的大能者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像三清道人、菩提道祖等等一些同样悟透了阴之天道的大能者们也感应到了天道共鸣，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正在突破中且动静颇大的罗亚。
“是黑渊真神。”
“哈哈……黑渊悟透天道了。”
女娲阵营的大能们个个一片笑声，喜庆的很，他们一点也不吃惊，因为罗亚先前在‘黑暗之力’上的境界太高太高了。本源之力上的境界这么高，虽说天道浩瀚，要参悟一条天道一般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罗亚修炼总共也就修炼不到千年，所用的时间的确是短的离谱。
不过，之前罗亚刚刚成就真神，就能强势镇杀暗光剑主，拥有着不下于领袖层次的实力，他的妖孽之处众人早已经习惯了。
…
无间门。
万魔界，大殿内。
“是黑渊真神突破了。”墨竹道祖暗自皱眉。
魔手道祖皱起眉头，“他之前是完全走的黑暗一路！仅仅凭借对黑暗一道上的感悟，凭借真神之身，就发挥出近乎领袖威能，甚至能让暗光都无法逃脱。现在又这么快又悟透天道，真不知道这个黑渊真神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他虽然悟透一条天道，可阴之天道和他在黑暗一道上的感悟相比，差的很远。”桓木主人道，“他炼气流就算成了道祖，也没什么大的实力提升。”
“嗯。”
“黑渊真神强，也只是是强在近身战。”
他们个个都点头。
罗亚神体可怕，早早就突破真神，近战方面的确了得！现在他虽然成了道祖，但身为先天神魔的他并没有第二元神这种东西存在，真正的战力依旧只是一个本尊。
炼气流方面达到道祖层次，对他个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总体实力上并没什么明显帮助。
除非他突破到祖神，才有可能再次实力大增。
不过想突破到祖神，即便是再天才，应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
“只是，我们也不能再这么继续浪费时间，一直拖下去了，继续拖延下去，指不定这黑渊真神真就哪一天突然突破到祖神了，到时候他对我们的威胁就会更大了！”也有其他无间门的道祖，认为不能继续和女娲阵营墨迹，继续进行所谓的‘气运之争’了。
“是啊，这黑渊真神，天赋比那上古后羿还要妖孽，不能再拖太久了！”
显然，罗亚一个人的存在，已经给无间阵营带来了很大困难。
…
湖泊上空，小船只上。
“哈哈.”
此刻的罗亚，心中也是有一些欣喜的，完整的天道相对于第五层次的黑暗之力来说，境界上反而还要低很多，但是完整的天道却能让他直接成祖仙，甚至是有机会成就祖神。
“这女娲阵营，也算是有点魄力，之前居然愿意把《内观自在祖神卷》拿给我修炼……”此时，罗亚也是不禁想起数百年前三清道人过来找自己的那一次。
当时为了拉拢自己这个突然崛起的强者，三清道人可是给了他不少好处。
类似这样的拉拢，其实并不只是限于他一个人，像是源河四祖以及其他一些自由的大能者存在，也是一直受到双方拉拢的。
有意思的是，罗亚虽然只是一个‘后起之秀’，却也有几名‘散修’道祖自动聚拢在他麾下，形成了一方小势力。
在交换了一些利益后，如今他们这一方小势力，也是确定了站在女娲阵营这一方。
而这些利益之一，便是一些女娲阵营最顶尖的修炼传承，比如能修炼到祖神层次的神魔炼体功法。
在明面上，三界是没有任何一门能修炼到祖神境界的法门。不过实际上女娲阵营还是有一种厉害法门的，这法门乃是当初上古一战之后，女娲突破至世界神之后，所开创出的一种法门，名为《内观自在祖神卷》。
在三界之中，知道这一法门的人，非常非常稀少。只有女娲阵营中最为核心的那些真神道祖才知道。这些真神道祖，基本上都是上古一战的时候，或者就是在对战无间门的时候立过大功的那种。
按照常理来说，罗亚是属于女娲阵营核心之外的大能存在，正常是没那么容易得到这一法门的。
可如今三界局势动荡，两大阵营都在尽可能拉拢他们这样的存在，自然也就有了‘破例’的机会。
而且对于罗亚，女娲阵营还是比较信任的。
首先，罗亚乃是‘先天神魔’，至少不可能是‘混沌异族’。
其次，则是罗亚击杀了无间门的暗光剑主，算是刚好送上了一个‘投名状’。
他和暗光剑主的那一战，虽然是发生在三界外的混沌虚空，可消息还是慢慢传递到了三界内的。
女娲阵营也是通过多方验证，确定了这一事实后，才最终决定花费大本钱来拉拢了罗亚。
而对此，罗亚当然也是没有拒绝。
……
“有这门女娲留下的祖神修行法门在手，再加上我本身的天赋也极强，总算是推演出了《极道神魔》的祖神卷，凭此，突破祖神就更加容易了……”
没错，罗亚并不打算单纯依靠《内观自在祖神卷》来突破，而是打算结合一下，推演出最适合自己的修炼法门。
“这个世界，走到后期后，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修行法门，而是更看重自己开辟出属于自己的道……以及合道，走自己的路，绝对是最正确的修行方式。”
哪怕是同一种功法，因为修炼的人不同，成就最后也会不同。因此能不能走到最后，很大程度上便是取决于自己有没有‘独特’的领悟。
而调整功法，使之适合自身，当然就需要更大的天赋和毅力。
不过这一点，罗亚自信自己是能够满足要求的。
“《内观自在祖神卷》，虽然只是土著出身的‘女娲’刚刚突破世界神不久所创出，可在立意上却并不简单。”罗亚心中回忆着这套突破法门的相关要旨。
这门功法，有点带观想的性质，旨在以虚幻引动现实，尔后修炼有成。
像是凡俗，一般都可以通过观想厉害的神佛来壮大神魂。
可到了真神道祖这等层次，又能去观想谁呢？
能观想的，唯有自己。
内观自在，自然壮大的也是自身。
不过这种路数，实在是玄之又玄。三界中依靠这一法门突破成祖神的，其实也就两个。
一个是人族三皇之一的燧人氏，另一个就是上古第一妖孽天才后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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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天神，这次真是麻烦你了！”纪宁这会儿其实也对这九死真人的进步之快，大吃了一惊。
须知他这些年可是拜师在那位菩提老祖门下，各种修炼传承都是最顶尖层次，再加上他这些年自身的修炼也十分勤勉。
即便如此，他现在连天仙劫都还没开始度。而这九死天神，却是直接连天神劫都已经度过了，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只是运气好，有一个好师尊罢了。”九死对此只是谦虚笑笑。
“黑渊真神吗？”纪宁和师姐余薇相视一眼，显然也从各自的师尊那里听说过这位黑渊真神的一些事迹。
…
在经历九死天神的救援之后不久，纪宁便去度过了天仙劫，成为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逍遥自在仙。
只不过所谓的‘逍遥自在仙’，也仅仅就是天仙境界罢了。
若是放在平时，这等实力也足以逍遥自在了。可现在的三界，到处都是战火纷飞，一点也不太平。
别说是天仙，就是纯阳真仙乃至大罗道祖，也隐隐有‘入劫’之危。
在无形之中，仿佛有那么一张罗天大网，欲要将所有人都困锁在里面。
晃眼之间，便又是近百年时间过去。
在大夏世界，无间门虽然忌惮于已经成了天神的九死，但布局近百年，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一世界，最后终究还是选择了跟夏皇开战。
九死天神宁珂自然是站在夏皇这边儿的，不过她一开始并未直接出手，直到后来双方的天神真仙都一起下场厮杀，她才下场去跟其他天神真仙战斗厮杀。
当然，说是厮杀，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单方面碾压其他对手。
论‘道’的境界，九死其实并不算强，她虽然掌握大半生死大道，可至今没有彻底悟透这条大道。至于‘生死之力’这种本源之力，即便有罗亚的引导，她也就堪堪入门到第一个层次，甚至连第二层次都没摸到。
这等感悟境界，按说远不如其他天神真仙，可九死真人的心力上已经达到第三层次，且在心力上还有以《意志威能》为基础拓展出来的诸多其他秘术。
再加上还有《暗极金身》跟《黑暗行》这两大保命、逃命神通，她想打杀寻常天神真仙却是一点儿并不困难。
而面对如此难缠的九死天神，无间门阵营也是手段频出，可惜始终抓不到九死的弱点。
除却九死天神之外，北冥天仙纪宁也是逐渐成为了大夏世界无间门的又一个心腹大患。
虽然在自身实力上远不及九死天神，可北冥天仙却是极其擅长统领大阵。
到最后，赤明界域的界域战争突然爆发时，这北冥真仙更是让无间门吃了一个大亏！
在这一战中，已经突破到纯阳真仙的纪宁直接统领了一个比寻常‘刑天神’战阵更加厉害的大阵，再加上其他来赤明界域帮忙的大量真仙、天神一同出手，竟然直接把无间门那边儿给杀穿了。
本来大夏世界的无间门势力就不占优势，这一战下去，无间门更是直接败退离开，而赤明界域的战争，自然也再无打下去的必要。
值得一提的是，纪宁能成长地如此之快，也与无间门神王的小动作有关。
早在纪宁实力突破之前，他就已经被视作成了一个大威胁。
于是，为了除掉他，无间门黑袍神王动用了他手中最重要的暗子之一——余薇！
也正是因为余薇的事情，才令纪宁心境蜕变，一举攀升至了心力第四层次——凡尘，并由此给了无间门一记重创！
本来无间门神王还想要发动留在余薇神魂内的后手，想要继续拿捏纪宁。
但在黑袍神王发动手段的刹那，余薇的神魂却没有被他引导到无间门势力范围，而是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该死的，是谁！”愤怒的无间门黑袍神王顺着余薇神魂内的一丝波动，成功看到了另外一道黑袍身影。
“黑渊真神？”
无间门神王完全不明白这余薇的灵魂，是何时被对方做的手脚，竟然连他都没察觉到。
“无间门的神王？”罗亚转过身，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家伙说道：“怎么，你想和我较量较量？”
“黑渊真神，难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黑袍神王脸上丝毫惧色都没有，他知道连暗光剑主都在这黑渊真神手中栽了跟头，心中也承认自己不是这黑渊真神的对手，但他可是无间门名义上的领袖，岂是对方想杀就能杀的？
“呵呵.”
罗亚什么也没多说，他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等再过一段时间，自己突破到祖神，他就会让这无间门神王知道什么叫后悔了，现在单凭他真神之躯还做不到横扫整个无间门，暂时也是多说无益。
哗！
一切图影破碎，黑袍神王的视线恢复正常。
“黑渊真神，走着瞧吧！”
对方再强，这会儿也奈何不了他。
未来在决战战场上，自然有其他人去应付这黑渊真神。
……
这一天，呆在逆羽大世界内潜修的罗亚，突然抬头似有所感。
清澈见底的湖水中央，一支小船儿漂荡，罗亚却是躺着小船上。
“阴阳之道，存于天地，也存于人世间.这阴之天道的韵味颇深啊！”罗亚此刻心中了然顿悟了这‘阴之天道’中所蕴含的又一缕真意。
阴之天道，虽然是开天辟地就存在的‘自然之道’，可也同样存在于后天的生命繁衍不息中……正所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合一，乃是天道。
三界内除了混沌天道外，总共还有九条外显的天道，罗亚之前主攻的便是这‘阴之天道’。
天道浩瀚，蕴含无穷真意，但他的境界本就极高，认真修行下，很快便将无数阴之天道的真意一一掌握，这会儿又一次领悟新的阴之真意，他心中无数的感悟很快便聚凝在了一起。
轰！
看似平凡的小船上，罗亚体内的纯阳金丹，正开始从混沌中汲取力量，欲要突破到‘大罗道祖’，顿时湖水的上空开始显现汹涌的混沌力量。
天道震动，三界所有的道祖都隐隐有所感应。
“是黑渊真神！”
在罗亚悟透阴之天道时，顿时引起天道共鸣。
“又有一名大能，悟透了阴之天道。”
“谁悟了？”
在罗亚悟透天道的同时，整个三界的其他一些悟透‘阴之天道’的大能者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像三清道人、菩提道祖等等一些同样悟透了阴之天道的大能者们也感应到了天道共鸣，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正在突破中且动静颇大的罗亚。
“是黑渊真神。”
“哈哈……黑渊悟透天道了。”
女娲阵营的大能们个个一片笑声，喜庆的很，他们一点也不吃惊，因为罗亚先前在‘黑暗之力’上的境界太高太高了。本源之力上的境界这么高，虽说天道浩瀚，要参悟一条天道一般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罗亚修炼总共也就修炼不到千年，所用的时间的确是短的离谱。
不过，之前罗亚刚刚成就真神，就能强势镇杀暗光剑主，拥有着不下于领袖层次的实力，他的妖孽之处众人早已经习惯了。
…
无间门。
万魔界，大殿内。
“是黑渊真神突破了。”墨竹道祖暗自皱眉。
魔手道祖皱起眉头，“他之前是完全走的黑暗一路！仅仅凭借对黑暗一道上的感悟，凭借真神之身，就发挥出近乎领袖威能，甚至能让暗光都无法逃脱。现在又这么快又悟透天道，真不知道这个黑渊真神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他虽然悟透一条天道，可阴之天道和他在黑暗一道上的感悟相比，差的很远。”桓木主人道，“他炼气流就算成了道祖，也没什么大的实力提升。”
“嗯。”
“黑渊真神强，也只是是强在近身战。”
他们个个都点头。
罗亚神体可怕，早早就突破真神，近战方面的确了得！现在他虽然成了道祖，但身为先天神魔的他并没有第二元神这种东西存在，真正的战力依旧只是一个本尊。
炼气流方面达到道祖层次，对他个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总体实力上并没什么明显帮助。
除非他突破到祖神，才有可能再次实力大增。
不过想突破到祖神，即便是再天才，应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
“只是，我们也不能再这么继续浪费时间，一直拖下去了，继续拖延下去，指不定这黑渊真神真就哪一天突然突破到祖神了，到时候他对我们的威胁就会更大了！”也有其他无间门的道祖，认为不能继续和女娲阵营墨迹，继续进行所谓的‘气运之争’了。
“是啊，这黑渊真神，天赋比那上古后羿还要妖孽，不能再拖太久了！”
显然，罗亚一个人的存在，已经给无间阵营带来了很大困难。
…
湖泊上空，小船只上。
“哈哈.”
此刻的罗亚，心中也是有一些欣喜的，完整的天道相对于第五层次的黑暗之力来说，境界上反而还要低很多，但是完整的天道却能让他直接成祖仙，甚至是有机会成就祖神。
“这女娲阵营，也算是有点魄力，之前居然愿意把《内观自在祖神卷》拿给我修炼……”此时，罗亚也是不禁想起数百年前三清道人过来找自己的那一次。
当时为了拉拢自己这个突然崛起的强者，三清道人可是给了他不少好处。
类似这样的拉拢，其实并不只是限于他一个人，像是源河四祖以及其他一些自由的大能者存在，也是一直受到双方拉拢的。
有意思的是，罗亚虽然只是一个‘后起之秀’，却也有几名‘散修’道祖自动聚拢在他麾下，形成了一方小势力。
在交换了一些利益后，如今他们这一方小势力，也是确定了站在女娲阵营这一方。
而这些利益之一，便是一些女娲阵营最顶尖的修炼传承，比如能修炼到祖神层次的神魔炼体功法。
在明面上，三界是没有任何一门能修炼到祖神境界的法门。不过实际上女娲阵营还是有一种厉害法门的，这法门乃是当初上古一战之后，女娲突破至世界神之后，所开创出的一种法门，名为《内观自在祖神卷》。
在三界之中，知道这一法门的人，非常非常稀少。只有女娲阵营中最为核心的那些真神道祖才知道。这些真神道祖，基本上都是上古一战的时候，或者就是在对战无间门的时候立过大功的那种。
按照常理来说，罗亚是属于女娲阵营核心之外的大能存在，正常是没那么容易得到这一法门的。
可如今三界局势动荡，两大阵营都在尽可能拉拢他们这样的存在，自然也就有了‘破例’的机会。
而且对于罗亚，女娲阵营还是比较信任的。
首先，罗亚乃是‘先天神魔’，至少不可能是‘混沌异族’。
其次，则是罗亚击杀了无间门的暗光剑主，算是刚好送上了一个‘投名状’。
他和暗光剑主的那一战，虽然是发生在三界外的混沌虚空，可消息还是慢慢传递到了三界内的。
女娲阵营也是通过多方验证，确定了这一事实后，才最终决定花费大本钱来拉拢了罗亚。
而对此，罗亚当然也是没有拒绝。
……
“有这门女娲留下的祖神修行法门在手，再加上我本身的天赋也极强，总算是推演出了《极道神魔》的祖神卷，凭此，突破祖神就更加容易了……”
没错，罗亚并不打算单纯依靠《内观自在祖神卷》来突破，而是打算结合一下，推演出最适合自己的修炼法门。
“这个世界，走到后期后，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修行法门，而是更看重自己开辟出属于自己的道……以及合道，走自己的路，绝对是最正确的修行方式。”
哪怕是同一种功法，因为修炼的人不同，成就最后也会不同。因此能不能走到最后，很大程度上便是取决于自己有没有‘独特’的领悟。
而调整功法，使之适合自身，当然就需要更大的天赋和毅力。
不过这一点，罗亚自信自己是能够满足要求的。
“《内观自在祖神卷》，虽然只是土著出身的‘女娲’刚刚突破世界神不久所创出，可在立意上却并不简单。”罗亚心中回忆着这套突破法门的相关要旨。
这门功法，有点带观想的性质，旨在以虚幻引动现实，尔后修炼有成。
像是凡俗，一般都可以通过观想厉害的神佛来壮大神魂。
可到了真神道祖这等层次，又能去观想谁呢？
能观想的，唯有自己。
内观自在，自然壮大的也是自身。
不过这种路数，实在是玄之又玄。三界中依靠这一法门突破成祖神的，其实也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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