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3_愚蠢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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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3

  “你房间的床比较软一点。”白锐看着关衔,“这是怎么了,跑过来的?”

  关衔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来:“余言是神经病,她给我下了药。”

  白锐闻言把舒书木拉了起来:“这么巧?你赶上了。木木,去帮帮他。”

  舒书木一被放开,因为怕被拉回去操,赶忙往外挪了两步,跪在床沿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没有站稳,倒了下去。

  关衔看见白锐怀里的人撞了过来,侧身躲开,舒书木就这么掉到床底下去了,脑袋在床边上,撞出好大一声“咚”的声音。

  “脑袋是空的,撞地这么响?”

  关衔没多看一眼,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舒书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关衔的背影。

  白锐坐在床沿,摁着他的头检查了一下撞到的地方,上面很快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撞出淤青了,帮舒书木揉了揉。

  舒书木迟钝地反应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刚刚被人偷袭了,有人打了他的脑袋。

  他四下找凶手。

  白锐看他突然摇头晃脑的,问他:“撞傻了?”

  舒书木本来还好,但是突然听到有人关心他,就觉得非常委屈,哭着点头:“嗯!”

  他的睫毛都沾着眼泪,还打了一个哭嗝。

  平时看见人哭,白锐都会觉得特别烦,但是舒书木哭起来就很好看,他竟然觉得可爱,还帮他擦了擦眼泪。他想了想,交代他:“你等一下。”走了出去。

  舒书木能等,药性却等不了,头疼姑且还能忍受,下身却又疼又痒。好奇怪,难道他被毒蚊子咬了以后挠破了?

  舒书木大敞着腿,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关衔洗了个冷水澡,但是效果不怎么样,他已经硬了一路了。满腔都是欲求不满的烦躁,本来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只是常常用运动来发泄,余言难道觉得他需要这种药吗。

  带着浑身的冷气和内心的愤怒,他走出浴室,就看见舒书木对他十分不雅地敞着腿。白锐找的小鸭子还敢来勾引他,关衔刚要骂人,却突然发现舒书木的下身和寻常人不一样,翘起来的鸡巴下面多出了一条缝。

  关衔皱着眉问他:“你是男的女的?”

  舒书木抬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这是在学校见过的同学。

  “舒书木?”关衔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舒书木被他的朋友砸了,看起来很惨,他记得还让一个学妹送他去医务室来着。

  舒书木以为终于有人来帮他了,急忙答道:“到!”

  关衔哭笑不得,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白锐呢?”

  舒书木呆呆地说:“他走了。”

  关衔以为白锐就是为了把舒书木送到他床上来,沉默了一会儿。

  舒书木咬着牙难耐地呻吟着,关衔只穿了一件浴袍,皮肤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着很低的体温,舒书木贴上去就觉得很舒服,轻轻蹭着他。

  他变聪明了,白锐是不会给他解决问题的,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他翻身坐在关衔的大腿上,小逼贴着硬硬的腿部肌肉,来回磨蹭,缓解那份空虚。

  关衔被他的大胆都震住了,却没推开,甚至鬼迷心窍一般搂住了人。

  他感觉到舒书木下身的软肉特别烫,磨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液体,他能想象那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关衔的嗓子有些哑,他尽可能地保持自然的状态,好像只是同学之间的关心,而不是舒书木正在他腿上磨逼一样,若其事地问舒书木:“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生下来就这样的吗?”

  舒书木思考不过来,想了一会儿,还是让关衔自己看吧。他微微往后仰,双手放在阴唇上,掰开了小逼,意思是我也不懂,你帮我看看吧。

  面对舒书木的盛情邀请,关衔终于没有再客气,他把手掌放在阴阜上揉了揉,舒书木直抽气,腰都软了,像发春的猫一样随着关衔的动作小声地叫。

  关衔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好紧,他觉得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被堵的很困难,而且还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他有点惊讶,动作放得更轻,问身上的人:“处女还这么骚?”

  舒书木不懂,还轻轻晃动身体“猥亵”关衔的手指。

  关衔渐渐放入了三根手指去扩张,小心翼翼地捧着舒书木的屁股,因为舒书木自己非常没有分寸,很用劲地往下坐,关衔不把他捧住的话估计就这么被手指破处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入口已经非常柔软了,毕竟他不是第一个放进手指的人,小穴已经吃习惯了。关衔终于把怒涨的阴茎放了出来,抵在穴口,让舒书木慢慢吞进去。

  那根东西太大了,舒书木察觉到不对劲,又是那种被劈开的感觉。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劈过了吗,怎么还来。他惊慌失措,捂着屁股就要跑。

  这种时候显然关衔是不会由着他的,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强硬地捅了进去。破开了那份阻碍以后,扩张充分的小穴进出地很顺利。

  舒书木躲了一会儿,疼痛和酸软过后,感到非常舒服,好像飘在海面上被浪花推着走,只是此时后面又空虚起来,舒书木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后穴。

  关衔顺着他的手摸到了了过去,却发现入口是软绵绵的,里面还有液体流出来,关衔抬手一看,是精液。

  他低下头看舒书木的脸:“白锐刚操过你?”

  舒书木含糊地“嗯”了一声,仅仅是下意识的。

  关衔动作一顿,之后就是更用力地把自己凿进舒书木的身体里面,似乎要跟之前多入侵者比一比谁探索的区域更深。舒书木被顶的没力气,只能被动地靠在床头,被撞地晃动。

  白锐拿着湿敷的毛巾和药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关衔压在舒书木身上耸动。

  他屈起两根手指,在门边叩了两下。关衔早就发现他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停下动作。

  白锐也不避讳,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舒书木脑袋上的包,已经有点消下来了。

  他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看来也不是很痛嘛,还忙着挨操。”

  舒书木感觉刚刚冰凉解热的东西已经变得滚烫,像山火引来的热风一样围住他,还往他身体里钻,此时白锐洗过毛巾的手变成了新的解药,不由歪过脸去凑近。

  不过好处总是伴随着代价。

  白锐解开了裤子,把阴茎放在舒书木脸上:“既然没什么事,再吃一根应该也没关系吧。”

  舒书木的嘴唇被顶开,被迫含了进去,他呜呜叫着,想要说点什么,下身被狠狠顶了一下,舒书木忍不住想叫,张开嘴却只能被塞地更深。

  他想要把嘴巴里面的东西拿出去的时候,身下就被顶地魂飞魄散,但当他伸手去推阻穴口的进攻,嘴巴里的东西就深得把他舌头都压麻了,他实在是忙不过来,觉得自己被拆开,分成了两个零件,分开去运作。他想要告诉人家,拆开他是法工作的,可是没人听他的。

  有一大股热液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非常害怕,就像小时候不小心把窗台上的花盆推了下去。花盆碎裂发出的清脆响声此刻回荡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是如何失手打碎的,没有人关心他怎样走到窗边,怎样欣赏风景,怎样疲乏地倚靠上去。人们只会看到地上花盆的尸体。

  大人还不知道,舒书木也没有勇气去说,但是每次脑袋里有空隙的时候,他都会想起还有个碎裂的花盆,和迟早会打在他的腿上的扫帚,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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