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第三十一章给孩子留点面子
卫昭正乘着龙辇前往万岁殿，没想到半路被人拦了。
“陛下！老臣有罪！”
龙辇停下，卫昭从龙辇上下来，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跪在龙辇前，这老者正在磕头。
卫昭抬脚走过去。
“这位是？”卫昭转头问李总管。
李总管打量着那名老者。
老者抬头，望向卫昭。
李总管仔细回想，告诉卫昭：“陛下，这是静安侯。”
卫昭点头：“原来是静安侯，怎么突然向朕请罪？”
老静安侯一脸泪痕地告诉卫昭：“老臣的外孙昨日、昨日冒犯了陛下……”
“你外孙是哪位？”卫昭不解。
老静安侯神色不自然地回答道：“老臣的女儿嫁给了镇北将军。”
所以，静安侯的外孙就是刘庆。
卫昭了然：“是那小子啊！”
老静安侯再次向卫昭磕头：“外孙年幼不知事，冒犯陛下，还请陛下饶恕！”
昨日刘庆回到府中，特别开心，他将在宫里与陛下一同玩游戏的事情告诉了他娘。
刘庆他娘一听，自己的小儿子竟然跟残暴昏君玩游戏，赶紧给小儿子检查身子，确定孩子没受伤这才放心。接着，刘庆他娘警告刘庆，日后见了陛下必须躲避起来。刘庆不解，他告诉他娘当今陛下是个好人，他喜欢这个陛下。为了力证陛下是好人，刘庆还把自己前面踢打卫昭的事情告诉了他娘。
小儿子竟然打了陛下！刘庆他娘听完这个事情，立马吓晕了。醒来之后，赶紧跑去娘家求亲爹入宫请罪。谁让她丈夫镇守北境，不在京城呢！要不然刘庆他娘也不会请自己的老父亲入宫请罪。
卫昭笑着说道：“朕昨日在与刘庆玩游戏，玩得甚是高兴，并不计较此事。”
老静安侯抬眼打量卫昭，见卫昭一脸笑意，眉目间没有戾气，这才相信卫昭所言并非虚假。
老静安侯继续给卫昭磕头：“老臣谢陛下开恩！”
卫昭摆手：“静安侯回去吧！”
说完，卫昭转身上了龙辇。
直到龙辇离远了，老静安侯这才站起来，缓缓离开皇宫。
卫昭让人将新奏章送到万岁殿，他回到万岁殿，拿起奏章批阅起来。
批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事，卫昭忽然开口说道：“将十六的生母叫来。”
李总管点头：“遵命。”
听说陛下要召见她，顾才人大惊。
其他才人目光怜悯地望着顾才人。
“顾妹妹好走……你放心，十六殿下有我们帮忙照顾……”
顾才人面色僵硬，一脸煞白地走出了娇兰殿。
来到万岁殿，顾才人双腿发软，忽然朝卫昭跪下来。
“陛、陛下……”
卫昭将奏章放下，看向顾才人，出声言道：“怎么行此大礼？起来吧。”
顾才人双腿发软，哪里有力气站起来，她低着头，不说话。
卫昭打量着她，缓缓言道：“十六说你经常动手打他。”
顾才人猛然抬头，瞪着眼睛望向卫昭。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被儿子坑了！儿子竟然会跑到昏君面前告她的状！
见顾才人神色如此，卫昭放轻声音说道：“朕是不支持家暴教育的。叫你过来，只是告诉你，今后不许再打十六。孩子犯了错，可以与他好好讲道理。若是讲道理之后，他还是不听话，做出过分的事情，可以进行适当的责罚，但不能时常对孩子动手。”
顾才人僵着脸。忘了反应。
见顾才人一直瞪着眼睛，半晌不回应，卫昭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才人蓦然回神，立马低下头，声音僵硬地回答道：“嫔妾、嫔妾遵命……”
卫昭告诉顾才人：“你也不要总是骂孩子，孩子虽小，却也是有自尊心的。给孩子留点面子。孩子做了好事需要适当鼓励。做了坏事需要对他进行文明教育。”
“嫔妾、嫔妾知道了……”顾才人背后发凉。
“朕答应了十六不责罚你，就不会责罚你。行了，你回去吧！回去之后别骂十六。”说着，卫昭对顾才人挥手。
听到这番话，顾才人心惊肉跳。
卫昭拿起奏章继续批。
李总管打量着顾才人。
顾才人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攒足力气，从地上撑起身子站起来。她迈开脚步，艰难地离开万岁殿。
顾才人离开后，卫昭忽然问道：“十八的事情查得如何？”
李总管面色微变，立马打起精神回答卫昭：“陛下，老奴已经吩咐人去查了……”
“从昨夜查到现在还没查到？”卫昭抬起头，蹙着双眉望向李总管。
见卫昭面色不悦，李总管面色为难地说道：“十八殿下的生母曾是伺候过太后的宫女，陛下临幸时，并未封赏。没有位分，难以查出来。”
卫昭放下奏章，起身说道：“查不到，为何不去崇文殿询问十八？”
李总管：……
卫昭开口言道：“去崇文殿！”
李总管连忙点头：“遵命！”
卫昭正准备摆驾到崇文殿，皇后寻过来了。
“她怎么来了？”卫昭诧异。
李总管问道：“陛下，是否请皇后娘娘进殿？”
卫昭点头：“请皇后进来。”
李总管转身走出外面，将皇后请进来。
“陛下。”皇后向卫昭行礼。
卫昭打量着皇后，夸赞道：“皇后精神不错。这皮肤看着比上次白嫩许多。必定是因为减去了管理后宫的烦恼与压力，才会变得更美！”
皇后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立马想起了上回受到的气。
深呼吸，皇后缓缓开口，告诉卫昭：“陛下，听闻荣采女生了两位皇子，陛下追封她为贤妃。两位皇子出生有些日子了，也该通知宗人府那边为两位皇子上玉牒。”
卫昭转头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点头，低声言道：“陛下，按规矩，皇子皇女出生后皆要通知宗人府上玉牒。”
卫昭蹙着眉头说道：“为何不提醒朕？”
李总管：……
以往陛下压根不管皇子宫女，皇后娘娘那边也懒得管这些事。所以皇子公主上玉牒的事情会拖个好几年，等皇子公主到了学龄的时候其生母才会想尽办法为孩子上玉牒。
连生父嫡母都不管孩子上玉牒的事情，李总管一个外人又怎会主动操心这些事！
李总管讪笑着解释道：“这阵子老奴为陛下分忧，忙里忙外，忙过了头，故而疏忽了此事。请陛下饶恕！”
卫昭告诉李总管：“明日通知宗人府给两位皇儿上玉牒。”
“遵命！”李总管点头。
卫昭转头看向皇后，对皇后说道：“多谢皇后提醒此事。”
皇后笑着说道：“此乃臣妾身为嫡母的职责。两位殿下生母已故，不知陛下可想好让哪位妹妹来照顾两位殿下？”
闻言，李总管暗暗瞥了眼皇后。皇后嫁入皇家多年，只生下一位长公主，并没有生下嫡子。如今长公主的驸马丢了禁军兵权，皇后的管理后宫大权也被陛下分给了二品妃嫔。看来皇后是坐不住了，才会跑来领养两位皇子！
可是这两位皇子是双生子，哪怕被养在皇后名下，将来也不可能继承大统。思及此，李总管疑惑了，不知道皇后想做什么。
卫昭问道：“皇后以为，该让哪位爱妃来养两位皇子？”
皇后告诉卫昭：“二皇子的生母淑妃合适。淑妃养大二皇子，有养儿经验。二皇子已经成年，在宫外建府。淑妃住在宫中，时常思念二皇子。若是让她来抚养两位皇子，一来解决了淑妃的思子之情。让淑妃将精力放在两位皇子身上。二来，荣采女追封为贤妃，她的孩子，让同位分的淑妃来照顾，身份合适！”
卫昭点头：“皇后所言有道理。”
皇后笑着说道：“既然陛下不反对，不如便如此安排？”
卫昭摇头：“此事还是得问问淑妃，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皇后点头，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低下头。
卫昭对皇后说道：“皇后可还有事？”
皇后一愣，她摇头。
卫昭告诉皇后：“既然皇后无事，那便回去吧！这件事朕改日再询问淑妃，现在朕有其他事要处理。”
“陛下……”皇后哪里想到卫昭会如此回答！
按照正常的发展，陛下应该立马将淑妃叫来，询问淑妃的意思。而淑妃必定不好意思拒绝，答应此事！
可是，卫昭竟然将这件事搁置，改日再处理！
这个昏君！
皇后深呼一口气，笑容淡淡地说道：“不知陛下有何急事要处理？”
卫昭指着手里的奏章：“国家大事。”
皇后：……
扯到国家大事，皇后就不能多嘴过问了！
好一会儿，皇后才出声回应道：“既然陛下忙碌，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臣妾先行告退。”
卫昭点头，对李总管说道：“送送皇后。”
李总管弯下身子，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请。”
皇后转身朝外走，转身的那瞬间上扬的嘴角便拉下来，面色变得阴沉。
李总管暗暗打量皇后一眼，见皇后面色难看，他低下了头。
等李总管送完皇后，返回万岁殿，卫昭对他说道：“去崇文殿。”
“遵命。”李总管赶紧吩咐人准备龙辇，摆驾前往崇文殿。
路上，卫昭忽然问道：“李总管，淑妃名下只有老二一个孩子？”
乍然听到卫昭问话，李总管立马回答道：“是也。淑妃娘娘名下只有二皇子。”
卫昭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追问。
见卫昭问了一句，便不说话了，李总管低头走路，心里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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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正乘着龙辇前往万岁殿，没想到半路被人拦了。
“陛下！老臣有罪！”
龙辇停下，卫昭从龙辇上下来，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跪在龙辇前，这老者正在磕头。
卫昭抬脚走过去。
“这位是？”卫昭转头问李总管。
李总管打量着那名老者。
老者抬头，望向卫昭。
李总管仔细回想，告诉卫昭：“陛下，这是静安侯。”
卫昭点头：“原来是静安侯，怎么突然向朕请罪？”
老静安侯一脸泪痕地告诉卫昭：“老臣的外孙昨日、昨日冒犯了陛下……”
“你外孙是哪位？”卫昭不解。
老静安侯神色不自然地回答道：“老臣的女儿嫁给了镇北将军。”
所以，静安侯的外孙就是刘庆。
卫昭了然：“是那小子啊！”
老静安侯再次向卫昭磕头：“外孙年幼不知事，冒犯陛下，还请陛下饶恕！”
昨日刘庆回到府中，特别开心，他将在宫里与陛下一同玩游戏的事情告诉了他娘。
刘庆他娘一听，自己的小儿子竟然跟残暴昏君玩游戏，赶紧给小儿子检查身子，确定孩子没受伤这才放心。接着，刘庆他娘警告刘庆，日后见了陛下必须躲避起来。刘庆不解，他告诉他娘当今陛下是个好人，他喜欢这个陛下。为了力证陛下是好人，刘庆还把自己前面踢打卫昭的事情告诉了他娘。
小儿子竟然打了陛下！刘庆他娘听完这个事情，立马吓晕了。醒来之后，赶紧跑去娘家求亲爹入宫请罪。谁让她丈夫镇守北境，不在京城呢！要不然刘庆他娘也不会请自己的老父亲入宫请罪。
卫昭笑着说道：“朕昨日在与刘庆玩游戏，玩得甚是高兴，并不计较此事。”
老静安侯抬眼打量卫昭，见卫昭一脸笑意，眉目间没有戾气，这才相信卫昭所言并非虚假。
老静安侯继续给卫昭磕头：“老臣谢陛下开恩！”
卫昭摆手：“静安侯回去吧！”
说完，卫昭转身上了龙辇。
直到龙辇离远了，老静安侯这才站起来，缓缓离开皇宫。
卫昭让人将新奏章送到万岁殿，他回到万岁殿，拿起奏章批阅起来。
批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事，卫昭忽然开口说道：“将十六的生母叫来。”
李总管点头：“遵命。”
听说陛下要召见她，顾才人大惊。
其他才人目光怜悯地望着顾才人。
“顾妹妹好走……你放心，十六殿下有我们帮忙照顾……”
顾才人面色僵硬，一脸煞白地走出了娇兰殿。
来到万岁殿，顾才人双腿发软，忽然朝卫昭跪下来。
“陛、陛下……”
卫昭将奏章放下，看向顾才人，出声言道：“怎么行此大礼？起来吧。”
顾才人双腿发软，哪里有力气站起来，她低着头，不说话。
卫昭打量着她，缓缓言道：“十六说你经常动手打他。”
顾才人猛然抬头，瞪着眼睛望向卫昭。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被儿子坑了！儿子竟然会跑到昏君面前告她的状！
见顾才人神色如此，卫昭放轻声音说道：“朕是不支持家暴教育的。叫你过来，只是告诉你，今后不许再打十六。孩子犯了错，可以与他好好讲道理。若是讲道理之后，他还是不听话，做出过分的事情，可以进行适当的责罚，但不能时常对孩子动手。”
顾才人僵着脸。忘了反应。
见顾才人一直瞪着眼睛，半晌不回应，卫昭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才人蓦然回神，立马低下头，声音僵硬地回答道：“嫔妾、嫔妾遵命……”
卫昭告诉顾才人：“你也不要总是骂孩子，孩子虽小，却也是有自尊心的。给孩子留点面子。孩子做了好事需要适当鼓励。做了坏事需要对他进行文明教育。”
“嫔妾、嫔妾知道了……”顾才人背后发凉。
“朕答应了十六不责罚你，就不会责罚你。行了，你回去吧！回去之后别骂十六。”说着，卫昭对顾才人挥手。
听到这番话，顾才人心惊肉跳。
卫昭拿起奏章继续批。
李总管打量着顾才人。
顾才人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攒足力气，从地上撑起身子站起来。她迈开脚步，艰难地离开万岁殿。
顾才人离开后，卫昭忽然问道：“十八的事情查得如何？”
李总管面色微变，立马打起精神回答卫昭：“陛下，老奴已经吩咐人去查了……”
“从昨夜查到现在还没查到？”卫昭抬起头，蹙着双眉望向李总管。
见卫昭面色不悦，李总管面色为难地说道：“十八殿下的生母曾是伺候过太后的宫女，陛下临幸时，并未封赏。没有位分，难以查出来。”
卫昭放下奏章，起身说道：“查不到，为何不去崇文殿询问十八？”
李总管：……
卫昭开口言道：“去崇文殿！”
李总管连忙点头：“遵命！”
卫昭正准备摆驾到崇文殿，皇后寻过来了。
“她怎么来了？”卫昭诧异。
李总管问道：“陛下，是否请皇后娘娘进殿？”
卫昭点头：“请皇后进来。”
李总管转身走出外面，将皇后请进来。
“陛下。”皇后向卫昭行礼。
卫昭打量着皇后，夸赞道：“皇后精神不错。这皮肤看着比上次白嫩许多。必定是因为减去了管理后宫的烦恼与压力，才会变得更美！”
皇后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立马想起了上回受到的气。
深呼吸，皇后缓缓开口，告诉卫昭：“陛下，听闻荣采女生了两位皇子，陛下追封她为贤妃。两位皇子出生有些日子了，也该通知宗人府那边为两位皇子上玉牒。”
卫昭转头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点头，低声言道：“陛下，按规矩，皇子皇女出生后皆要通知宗人府上玉牒。”
卫昭蹙着眉头说道：“为何不提醒朕？”
李总管：……
以往陛下压根不管皇子宫女，皇后娘娘那边也懒得管这些事。所以皇子公主上玉牒的事情会拖个好几年，等皇子公主到了学龄的时候其生母才会想尽办法为孩子上玉牒。
连生父嫡母都不管孩子上玉牒的事情，李总管一个外人又怎会主动操心这些事！
李总管讪笑着解释道：“这阵子老奴为陛下分忧，忙里忙外，忙过了头，故而疏忽了此事。请陛下饶恕！”
卫昭告诉李总管：“明日通知宗人府给两位皇儿上玉牒。”
“遵命！”李总管点头。
卫昭转头看向皇后，对皇后说道：“多谢皇后提醒此事。”
皇后笑着说道：“此乃臣妾身为嫡母的职责。两位殿下生母已故，不知陛下可想好让哪位妹妹来照顾两位殿下？”
闻言，李总管暗暗瞥了眼皇后。皇后嫁入皇家多年，只生下一位长公主，并没有生下嫡子。如今长公主的驸马丢了禁军兵权，皇后的管理后宫大权也被陛下分给了二品妃嫔。看来皇后是坐不住了，才会跑来领养两位皇子！
可是这两位皇子是双生子，哪怕被养在皇后名下，将来也不可能继承大统。思及此，李总管疑惑了，不知道皇后想做什么。
卫昭问道：“皇后以为，该让哪位爱妃来养两位皇子？”
皇后告诉卫昭：“二皇子的生母淑妃合适。淑妃养大二皇子，有养儿经验。二皇子已经成年，在宫外建府。淑妃住在宫中，时常思念二皇子。若是让她来抚养两位皇子，一来解决了淑妃的思子之情。让淑妃将精力放在两位皇子身上。二来，荣采女追封为贤妃，她的孩子，让同位分的淑妃来照顾，身份合适！”
卫昭点头：“皇后所言有道理。”
皇后笑着说道：“既然陛下不反对，不如便如此安排？”
卫昭摇头：“此事还是得问问淑妃，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皇后点头，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低下头。
卫昭对皇后说道：“皇后可还有事？”
皇后一愣，她摇头。
卫昭告诉皇后：“既然皇后无事，那便回去吧！这件事朕改日再询问淑妃，现在朕有其他事要处理。”
“陛下……”皇后哪里想到卫昭会如此回答！
按照正常的发展，陛下应该立马将淑妃叫来，询问淑妃的意思。而淑妃必定不好意思拒绝，答应此事！
可是，卫昭竟然将这件事搁置，改日再处理！
这个昏君！
皇后深呼一口气，笑容淡淡地说道：“不知陛下有何急事要处理？”
卫昭指着手里的奏章：“国家大事。”
皇后：……
扯到国家大事，皇后就不能多嘴过问了！
好一会儿，皇后才出声回应道：“既然陛下忙碌，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臣妾先行告退。”
卫昭点头，对李总管说道：“送送皇后。”
李总管弯下身子，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请。”
皇后转身朝外走，转身的那瞬间上扬的嘴角便拉下来，面色变得阴沉。
李总管暗暗打量皇后一眼，见皇后面色难看，他低下了头。
等李总管送完皇后，返回万岁殿，卫昭对他说道：“去崇文殿。”
“遵命。”李总管赶紧吩咐人准备龙辇，摆驾前往崇文殿。
路上，卫昭忽然问道：“李总管，淑妃名下只有老二一个孩子？”
乍然听到卫昭问话，李总管立马回答道：“是也。淑妃娘娘名下只有二皇子。”
卫昭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追问。
见卫昭问了一句，便不说话了，李总管低头走路，心里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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