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下_重生之白给by毛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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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下

  第五十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下)

  宗锦身上带着酒味,这个吻更是酒香四溢。

  赫连恒知道他是在后院里与无香他们喝了点酒,却没料到这才什么时辰,宗锦竟已经醉得能做出这般大胆的事。

  那张嘴有些小,愣是拼尽全力地张开,将男人的呼吸全数吞掉。

  赫连恒看着自己眼前极近的他,见他眉间微皱着,眼睛几乎阖上,纤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时时颤抖。宗锦明明长得很秀气——甚至女气;可如宗锦今伏在他身上,垂头毫无章法地索吻,却有股赤裸直白的雄性气息。

  好似真如小倌口出的狂言,他在竭尽全力地饰演〇暴。

  吻过片刻,宗锦闭着眼往下,又像讨好又像索求地吻过男人的下颌、喉结。

  赫连恒心如擂鼓,却提不起任何念头阻止对方;他明明处在了下风,却像稳坐高堂的领主,余裕地看宗锦接下来要做什么。

  见赫连恒不反抗,宗锦迟钝地松了手,不再摁着男人的肩膀。

  那双手转而往下,笨拙又猴急地去拉扯赫连恒的腰带。

  可他醉得厉害,别说解腰带了,就连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很快宗锦便懒怠地趴在赫连恒胸口,一边啃男人的侧颈,一边拽着腰带往外硬扯。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撒娇,还是那种投怀送抱的撒娇。

  赫连恒垂下眼,却只能看到宗锦的肩膀;一番闹腾之下,宗锦的领口滑开了不少,肩颈也露出大块光洁的皮肤。

  “你不,你不能……”好一会儿后,宗锦才疲累道,“自己解开吗……”

  “自己解开可不叫〇暴。”

  “…………”

  也不知这话宗锦到底听明白了没有,总之他没有再继续,只是趴在赫连恒胸口,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没有动。

  赫连恒这才觉得情况有些微妙,他轻声喊了句:“宗锦?”

  小倌没有任何回应,呼吸都很均匀。

  “宗锦?宗锦……”

  ——醉得睡过去了。

  赫连恒无言以对,还有点哭笑不得。

  他抬眼往上,眼见的是自家床榻的顶,心却好似在山林间,能望见满眼繁星,还有清风作伴。男人的手缓缓地挪动,慢慢捉住仍死抓腰带不放的手;他另只手则扣住了宗锦瘦弱的肩。

  赫连恒从不曾与谁有过这般亲密。

  他与父母关系疏远,只有遵从,没有亲密;他与妻子相敬如宾,连话都未说过太多;他与分家的兄弟姐妹君臣有别,更不会有兄弟之谊。

  唯独这个突然出现的宗锦,和尉迟岚性情相似的宗锦,大胆妄为,随心所欲。

  可亲吻也好,初遇那夜的缠绵也好,对赫连恒而言都不如此刻对方静静躺在他胸口来得动人。

  他保持这体态良久,到后院隐隐约约的笑闹声都消失,他才终于搂着宗锦坐起身。小倌醉得毫无知觉,任由他搂着,软软地垂着脑袋;男人便顺势搂住他的膝窝,将人打横了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卧榻上。

  赫连恒没有趁人之危的嗜好,即便方才确因这亲密而动了念头,此刻也没太多欲念。

  但他也不打算再叫人来,把宗锦弄回去。

  男人注视着宗锦的脸,替他盖好被褥,就准备动身离开去书房过一夜。

  谁知宗锦就在这时,忽地梦呓了句含糊不清的话:“……为什么骗我。”

  “嗯?”

  男人一时没有听清楚,疑问着欺身下去,侧耳在他唇边。

  “辰欢……”

  赫连恒当即僵住,皱紧了眉头。

  在梦里会叫出的名字,且还是这般亲密的“辰欢”二字,除开二人之间有情,仿佛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男人蓦然直起腰,坐在榻沿凝视宗锦的睡颜。

  在久隆时的事自然而然地重新浮现他脑海中,宗锦对洛辰欢的态度、半夜去袭击洛辰欢……包括后来,洛辰欢虽然抓住了他,却没有直接杀掉灭口,而是囚禁在地下刑房里。

  或许这二人真有一段不可言说之事,然而洛辰欢又背叛了宗锦,这才让宗锦一直惦记着要报仇。

  这么想来,竟还合情合理,一切都对得上了。

  想明白的瞬间,赫连恒莫名开始烦闷。

  再看宗锦的脸都觉得惹人生气,而不像平时那样赏心悦目。

  “这就是你一定要去久隆的原因么,”男人低沉地问着,但却不像是在问醉倒的宗锦,而是在问自己,“还是这也在你算计之内,利用我去搅了洛辰欢的局?”

  宗锦只是眉头紧锁,并不会回答。

  跟一个醉汉去计较也不是他的作风,赫连恒沉沉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赫连恒……”

  “……”

  男人还没迈出去一步,宗锦又软糯地哼了声他的名字。比起刚才那声“辰欢”,这声更软,更像带着某种暗示。赫连恒情不自禁地停下,犹犹豫豫地在榻沿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转身。

  宗锦的手探出了被褥,捉住了他的手腕。然而小倌的梦不知是个怎样的章程——或许就像他的吻一样毫无章法——接着又是句“别死”“我不会让你死”之类的话,断断续续,没头没尾。

  赫连恒忽地想起在洞窟里避雨的那日,无名火则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手腕被捉住的部分好热,宗锦的手心好热,好像快要灼伤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所知所想,知道自己从未对除了尉迟岚之外的人动过心;只是对尉迟岚的那份动心,究竟是棋逢对手的欣赏,还是一见钟情的奇遇,他也不甚分明。

  可现在,他正为了另一个人,和尉迟岚相似的人而心猿意马。

  回过神时,赫连恒已经在宗锦身边躺下,侧着头像是欣赏般的看着宗锦。

  小倌浑然不觉,尚在昏沉梦着;在那日风雨飘摇饥寒交迫的洞穴中,抱紧了因失温而昏迷的赫连恒。

  ——

  翌日,宗锦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支着下颌,侧身躺在他身边的闲散模样。

  “……”有过那么几次之后,宗锦也不慌了,镇定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你猜。”

  “昨夜我该是喝多了,”宗锦感受着自己宿醉的头痛,分析道,“然后可能是景昭把我送回了房间……这你都要趁人之危?我说赫连恒,你若是嫌长夜寂寞,寻个妓子陪你就是,总是折磨……”

  “这是我的卧房。”

  “啊?你叫人把我弄过来的吗?”

  赫连恒耐心极了,像戏耍小狗似的,温柔道:“是你夜半闯进来,抓着我的衣襟。”

  “啊、啊?”

  “说要报仇。”

  “……怎么可能,”宗锦裹着被褥往后缩了缩,刻意拉开二人的距离,“我早都不想杀你了。”

  赫连恒只穿着里衣,胸口敞露了不少,锁骨引人注目。宗锦别开目光,自己都犹豫是不是当真喝醉了之后就来杀赫连恒;可看看赫连恒这毫发无伤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昨晚跟他打过一场。

  该死的,这小倌酒量差得离谱,竟然那么点酒就能醉到记忆全无。

  男人再说:“是来报〇暴之仇。”

  “…………”这还真有可能。

  宗锦脸都青了,烦躁得想发脾气,可又没有任何立场发脾气。他咬着牙,一脸诡异地思索了片刻,别扭着道:“那你痛不痛,让无香叫大夫?”

  “你觉得你得逞了?”

  “我没得逞吗?”宗锦道,“那就好,没得逞就好哈——”

  他一边说,一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睛便不由地湿润,亮亮的,很是讨人喜欢。

  赫连恒又问:“还困?”

  “嗯,头痛,想再睡会儿。”宗锦说着,就要起身,“我回去睡。”

  谁知他上半身才支起来,男人便突兀地伸出手,一下摁在他腰上:“就在这里睡。”

  “哈???”

  宗锦挣扎了几下,可他没睡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根本不是赫连恒的对手。男人就这么摁着他,或者说搂着他,强行逼他躺回去:“现下是用早膳的时候,你若是从我卧房里出去,府中诸人只会觉得……”“别说,别说,我知道。”宗锦打断他,“我睡,我就在这儿睡。”

  这话原是托词,就算府里上下都在忙,他这中庭和居所总是很安静,鲜少会有人往这边来。

  赫连恒见他那副相信了的模样,嘴角隐隐上翘。

  小倌仰面朝天,抬手整在自己脑后,好像已经认命了似的就放任赫连恒的手搂在他腰上。他半阖着眼,要睡不睡地又感叹了句:“我原是觉得跟你睡过,简直奇耻大辱。”

  “嗯?”

  “现在倒是觉得,”宗锦的声音透着刚晨起时独有的沙哑,话也说得轻,像是好友之间的闲话家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比你睡了个妓子,也不可能娶回家的……”

  赫连恒同样低声回应:“你倒也不必把自己看得那样低。”

  宗锦倏地扭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你,睡了你就当睡了个娼妇,懂?”

  饶是男人再好脾气,面对这羞辱也来火:“莫要找死。”

  “找什么死,难道不是吗?”宗锦道,“不是你说,那晚上也是我主动的吗?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如此好色,醉酒了就想玩女人……”

  他话还未说完,男人突然捉住他的手,凶悍而地伏身压制住他。

  赫连恒柔软的头发垂下来,从宗锦脸颊上滑过。

  “那正好,”男人皮笑肉不笑道,“不如你现在再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玩女人的?”

  宗锦动弹不得,但却恼火别人“骑”在他头上。他想也没想地抬起膝盖,一下缩得大腿贴上腹部,狠狠踹在赫连恒腰上:“给老子滚!”

  可赫连恒的腰就跟上了铁板似的,他没踹动分毫;反倒脚踝被男人一把捉住,踢也踢不开。

  “放开老子!!”

  “我看你精神得很,想必是不用睡了。”

  “放开!!”宗锦吼道,“你别怪我不客气!!”

  “请。”

  然后他就被赫连恒像翻面饼似的翻了个面,手脚全被压制得服服帖帖,最后只能骂一句:“老子那是说笑的,没真觉得你是妓子!!”

  “懂得服软就好。”赫连恒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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