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邦达列夫_龙族:道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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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邦达列夫

  余淮山一脸无奈的揉了揉夏弭的头发,开口说道。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尽全力一下子解决掉,不要反复的去杀一个人,太脏了。你看看你,衣服都脏了。”

  余淮山伸手指着夏弭身上微不可察的一点血迹,开口说道。后者脸上的神色先是有点迷茫,但很快就变成了惊喜。

  “我知道了!”

  余淮山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但眼下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顺利,日本海沟里的那些异类应该都被他解决了。

  至于那些藏在日本地下河里的东西,他暂时没办法。

  这件事还得等夏弥过来了才行,眼下他虽然掌控了属于地主一脉的权柄,但具体怎么使用他一点头绪都没有。筆趣庫

  “哥哥,你吃饭了吗?”

  夏弭看着余淮山开口问道,余淮山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几人,笑了笑。

  “不光是我啊,我们可都还没吃啊。你们想吃点什么?这里的烤肉闻起来还不错。”

  恺撒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知道吗,我在日本顶级的牛郎店里订了晚宴,我在那儿准备了足够多的香槟和冰酒。你现在让我在街头的烤肉店里吃烤肉?这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

  “最顶级的牛郎吗?你如果是想看最顶级的牛郎的话,去那种店没有用。最顶级的牛郎,或者说牛郎之神不在那种店里,你想见他的话我可以给你引荐。”

  余淮山直接偷换了恺撒的概念,但后者并没有拒绝。

  路明非小声嘀咕着,“这样偷换概念的手法是不是有些太牵强了啊?真当老大是傻的吗!”

  “不,你不懂。恺撒并不在乎庆功宴在什么地方开,他们这些贵族的习性就是这样。可能你上一刻看见他,他还西装革履站在晚宴的中心面带微笑的和众人社交。

  但下一刻他就会把自己塞进去非洲的船上,穿着简陋的装备去看动物迁徙。

  他们追求的是一种极致。”

  楚子航不愧是恺撒的宿敌,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

  路明非对楚子航的解释有些瞠目结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楚子航的说法好像是对的。

  “所以,老大会同意?”

  “只要余淮山能把日本的牛郎之神请到这间烧烤店里,相信恺撒不会拒绝。”

  楚子航分析的头头是道,下一刻余淮山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源稚生。

  “事情都解决了,你带着弟弟妹妹过来吧,大家一起吃顿饭。”

  “········”

  路明非看着余淮山随手扔在桌子上的电话,心说你这么随意压根不像是在叫牛郎之神那样的人啊!

  “他真的是叫了牛郎之神吗?我怎么觉得他像是叫了邻居家的朋友一起吃饭?总不能他的邻居就有牛郎之神这样的好汉吧?生存环境是不是也太恶劣了一点?”

  路明非的吐槽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下过,楚子航没有说话,而是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确实有可能啊,说不定他的邻居就是牛郎之神?只是我们不知道?所以牛郎之神其实是个东北人?”

  路明非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有些惊恐的看着楚子航,心说现在是关注那家伙是哪里人的时候吗?

  还有你这个展开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楚子航没有说话,窗外东京的街头突然安静了不少。

  路明非有些疑惑,他们回来的时候应该正是这个城市热闹的时候,没道理会这么安静啊。

  除非日本人的素质都已经高到开车都会注意分贝了,但这件事只是想想就不大可能。

  好在外面安静了没多久就再次热闹了起来,不过路明非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七八辆黑色的悍马护送着后面的加长奔驰,在日本的街头上气势十足的横行着。

  路明非想到了巡视自己领地的老虎,这些家伙的作风比起巡视领地的老虎还要过之。

  可他们应该是随意出行,说不定会去东京最繁华的酒店要上两份贵的要死的牛排,然后再花几万块点一首蓝色多瑙河,接着低

  声说这些有趣的笑话。

  等到一切结束他们会打道回府,可能压根没有听那首音乐,也压根没有碰那块历经千辛万苦才被摆在餐盘里的牛排。

  路明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但很快车队就停在了他的眼前。

  他嘴角抽了抽,驾驶室里戴着眼镜的男人他认识。

  貌似是源稚生的手下,好像叫什么鸦来着。

  车队的身份呼之欲出,这些人都是蛇岐八家的。

  他突然想到了余淮山刚才打的那个电话,脑子里荒诞的想法突然爆了出来。

  整个蛇岐八家既有弟弟又有妹妹的应该不止源稚生一个,但能让余淮山亲自打电话的人应该只有源稚生了。

  再加上刚才他的说法是他要把日本的顶级牛郎叫过来,所以真相应该只有一个。

  源稚生那个冷面杀星其实背地里是日本的牛郎之神?

  路明非被自己的推论惊的头皮发麻,一时间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

  开玩笑,别人或许无所谓,但这可是他的大舅哥。万一他们两人之间有了误会,那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余淮山当然不知道路明非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的话估计会竖起大拇指赞叹上一句‘转基因儿童就是牛逼’。

  很快源稚生就领着源稚女和绘梨衣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绘梨衣手上提着一个巨大的食盒。

  路明非眼疾手快接了过来,对着源稚生笑了笑。

  后者没有读懂路明非笑容里的坚定,他只是觉得这小智今天怪怪的。

  不过他倒没有在意,只是对着他开口说道。

  “这是绘梨衣特地做给夏弭的,你不要偷吃了。”

  路明非掂了掂那东西的分量,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心说这东西我就算想偷吃我估计我也吃不完吧?

  起码得二十斤。

  “呦,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我跟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可是大出血啊。你是不知道,什么装备都用上了。”

  源稚生无视了他的诉苦,只是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无奈得开口说道。

  “辛苦了,要我给你找两个老师吗?你们华夏人是这么叫她们的吧?你喜欢谁?都可以。”

  源稚生表现的十分上道,要是副校长在这他说不定会对源稚生相见恨晚。

  余淮山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场合?你没看到这儿还有两个孩子吗?你说这话真不怕教坏他们?”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不会多想,会多想的只有我们这些肮脏的成年人。好了,为什么要来这家店吃饭?因为夏弭在这?”

  “这只是一方面,如果只是夏弭在这的话我不会叫你们。叫你们来是因为我得给我的好朋友介绍一下日本的国宝,所以麻烦你了风间琉璃先生,他想见识一下日本最顶级的牛郎。”

  坐在源稚生身边的源稚女稍微愣了愣神,接着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

  “很久没有听人这么说过了,不过你的朋友之中有异性吗?”

  余淮山一愣,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反倒是恺撒似乎没有感觉一样盯着源稚女。

  “你真的是日本的牛郎之神?”

  “你可以去搜一下风间琉璃这个名字,你就会知道这不是假话。”

  源稚女对自己的职业生涯很有底气,恺撒点了点头。

  从长相上来说,他确实可以称为牛郎之神,再加上他的本身忧郁的气质应该能在日本牛郎界杀出一片天。

  恺撒点了点头,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看来余淮山的嘴里还是有实话的,今晚很棒。”

  余淮山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鼻尖,源稚生看着他有些不解的说道。

  “夏弭都这么大了,你还这么照顾,会不会有点多余?”

  “哈?开玩笑,他能有多大?一个心理年龄只有八岁的孩子而已,总不会你们这里八岁就要出去打工养活自己吧?有这么人渣的地方吗?”

  余淮山看着对方,脸上写满了嘲讽。

  源稚生一时无话可说,只得对着余淮山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无奈的示意了一下。

  “孩子吗,就是

  孩子,要求他们像是成人一样生活是不负责任的。”

  余淮山一边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完,一边皱起了眉头。

  “你们这儿的啤酒为什么这么苦,有雪花吗?实在不行我们喝伏特加吧。”

  源稚生看着面容扭曲的余淮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他还是忍住了。

  “吃烤肉怎么会有人喝伏特加的?喝点啤酒不是最棒的搭配吗?”

  源稚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余淮山,后者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

  “哇!”

  夏弭发出了一声惊呼,他们说话的时候绘梨衣已经打开了食盒,出现在夏弭面前的是一份超大的布丁。

  路明非在一边看的头皮发麻,无论他再看多少次都会被夏弭的饭量惊到。

  “王将彻底死了吗?”

  余淮山看了夏弭一眼对着他点了点头,低声向着源稚生问道。

  后者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看着余淮山开口说道。

  “来了一个老人家,送了我们一份彩礼。他说自己只是替人传话,至于彩礼就是切好的橘宗政。”

  余淮山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着源稚生脸上的畏惧,想了想开口问道。

  “切了多少片?”

  “嗯?”源稚生看着余淮山,心说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重点是切了多少片吗?重点不应该是橘宗政被人杀了吗?

  “我不知道,但那个人的刀法很好,每一块大小都差不多,可能有五千片,他被盛在盘子里,简直就像是刺生。”

  “还可以,勉勉强强,老家伙手艺不错。”

  余淮山撇了撇嘴,如是说道。

  “手艺不错?这东西难道还有专门的技艺标准吗?”

  源稚生有些惊讶,余淮山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有,华夏有个成语叫做千刀万剐,说的其实是凌迟这个刑法。

  能在犯人身上剐一千刀,犯人还不死算是入门。想要登峰造极,需要在犯人身上剐一万刀。做这件事的人,应该已经登峰造极了,我能想象出最后的场景,那个倒霉的家伙应该只剩下骨头和头颅,但他还活着。

  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他在段时间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最后应该脸骨头都被刮了一遍。”

  源稚生身子稍微往边上靠了靠。

  “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在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拜托不要笑出来,真的很像个变态。”

  “你误会了,我不是像,我就是。”

  余淮山十分坦诚的开口说着,后者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其实我觉得老爹可能不是坏人。”

  余淮山眉毛上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源稚生,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知道的,我们现在处境很危险,你要是当圣母的话我就送你去见你们的上一代天皇。”

  “不,老爹和我说过。我们的胚胎不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而是从他的对手那里得到的。那个人叫邦达列夫,他甚至无法确定这家伙到底死没死。”

  余淮山看了一眼源稚生,确定他身上没有圣母的痕迹才认真考虑了一下对方的说法。

  “我个人感觉,那个叫邦达列夫的人应该没死,我们研究过这个人的资料。在研究列宁号的时候一起研究的,这个家伙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但,他消失了。”

  余淮山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源稚生开口说道。

  “列宁号,以及列宁号上的胚胎都被他当成祭品沉入了日本海。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假设白王的胚胎真的就在神葬所,那么现在她一定已经苏醒了。而且不是刚刚苏醒,起码已经苏醒了一段时间了。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可以将一切策划到这个地步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橘宗政那种家伙单枪匹马的杀死呢?

  除非是他刻意为之。”

  余淮山说完这话之后又喝了一口酒。

  “他就像是个无良的导师,找到了科研的方向,但他并没有自己去做,而是把这个项目交给了自己手下的研究生,狠狠的压榨对方的剩余价值,最后连个一作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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