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脑力全开_龙族:道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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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脑力全开

  可就这样算了显然也不是他的作风。

  “这不重要!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你在乎的东西吗?”

  副校长这话说的有些色厉内荏,但下一刻余淮山突然愣住了。

  他有在乎的东西吗?

  或许有,在他没穿越之前家里的奶奶总是喜欢站在床头叫她起床,急了还会用扫把打人。屋檐上挂着闪着盐花的腌肉,即便没尝到嘴里也能闻出咸味。

  小巷子两边坐满了乘凉的老人,他们各自搬出竹椅摇着扇子,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可他终究回不去了,他借着一阵疾风走过小巷,身后的一切都散了。

  来到这个世界他又是一个人了。

  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师父那张藏在烟雾后头的脸,以及那一双金色的眸子。

  他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龙族的世界,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这只是个可以修仙的世界。

  直到后来他在山门前看着同门的尸体,觉醒了言灵。

  他这才知道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当然有在乎的人啊,导师你是知道的啊,我师姐。”

  余淮山笑了笑,语气十分认真。

  副校长盯着对方清澈的眸子半晌没说出话来,他脸上的神情不能说是不信任,只能说是完全质疑。

  “我理解那种感受,真的。”

  可他突然松了一口气,余淮山愣了一会儿想要开口。

  “我确实挺重视我师姐的。”

  余淮山的声音小了一点,好像他也对自己的话有些不确定。

  “嗨嗨嗨,我明白我明白,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那个,其他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是小羔羊。这没什么不好的,以你的血统你确实可以这么认为。”

  余淮山看着突然嚷嚷起来的老头,明智的没有和他争论。

  副校长依旧是认真的看着他。“我是说真的,你当然可以对这个世界上的人不在乎,就像我说的。按照你的血统,你完全可以不把其他人当成同类。

  但,这个世界太伟大、太美妙了。它总是会给我们惊喜,所以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都别太着急绝望。”

  副校长脸上的神情极为正经,看得余淮山有些迷惑。

  “好吧,虽然这样说可能不太礼貌,但你真的是副校长吗?我可不记得自己的导师是这种人生导师型的家伙啊,我印象里那是个会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也绝不废话的好汉啊。”

  余淮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轻声笑着说道。

  “人是会变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五六十岁的小伙子了。我总不能直接承认我他妈喝不过你吧?该死,以后谁再告诉我,你们华夏人不会喝酒,我就给他嘴撕烂。”

  副校长中气十足的抱怨着,一点看不出来宿醉的影子。

  “哈哈哈,我可以看成老师您服软了吗?”

  “不然我能怎么办?嗯?”

  副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子,晃了晃脑袋。筆趣庫

  “哦,该死,这个时候如果有海鲜浓汤就好了,沾着面包吃一定绝配。”

  余淮山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书籍,有些无奈的将它扔到了一边。

  从他回来之后路明非整个人就有些不对劲,他甚至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饥渴这两样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来了当初路明非刚刚接触炼金术,整夜整夜和自己探讨的场景。

  “真是麻烦啊,绘梨衣的体质太弱了,炼金阵就算成功刻画上去了也没法发挥作用啊。”

  余淮山喃喃自语的说着,其实刻画炼金阵的方法他在之前就设想过。

  最后的结果也显而易见,这是条死路。

  虽然这件事说起来有些离奇,但事实却是是这样。

  当今言灵杀伤力最强的混血种,体质甚至比瓷器还脆弱些。

  “大佬,我有了个新的设想,如果我们······”

  路明非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外面推门进来,余淮山看着这个几乎可以去川渝演熊猫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可以在她的体外打造一个便

  携的炼金阵。”

  余淮山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像他真的提前预判到了路明非的想法。

  “是啊,既然绘梨衣的身体无法承受炼金阵,我们干脆在她的体外构建炼金阵。只需要单人版的就可以,这样是不是可行性提高了很多!”

  路明非的语气充满了欣喜和自信,余淮山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无奈。

  “是啊,很天才的想法,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个想法为什么我和副校长两个人都没有想出来?”

  “嗯?难道这个方法也不可行?”余淮山神情苦涩的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光是不可行,而且还相当不可行。你以为这是什么炼金阵?这是戒律的炼金阵啊,先不说你能不能刻画的出来。就算你刻画出来了,能量总归是守恒的,能够克制一个皇的炼金阵。

  呵呵,体积大小还在其次,制作它的材料才是要命的东西。你也算是有炼金术常识的人了,你好好想想,这东西需要什么材料?”

  余淮山看着路明非反问道,后者伸手抓了抓他软趴趴的头发,眉毛和眼睛都抓在了一起。

  “秘银合金、少量贤者之石、被杀死的黄金、龙血、······”

  “那你再大概估算一下这些东西合在一起的重量,你觉得这个单人版的炼金阵,绘梨衣该用什么方式携带?”

  余淮山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的意味,路明非原本神采飞扬的脸顿时垮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路明非有些着急了。

  有些人哪怕已经走了很远的路,远到你根本看不清他身后站了什么人,也看不清他从什么地方走来。可他还是说一些只有那些人才能看懂的表情,说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懂的话。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回到那个地方,甚至就连他本身都已经不再属于那个地方。

  可总有些时候,你就是会觉得这家伙其实和当初没什么两样。

  余淮山看着路明非突然有些想笑,这家伙现在的状态和电影院里的那个家伙简直没有任何出入。

  “嗨嗨嗨,别着急,别着急,还记得电影院吗?你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赵孟华?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你还记得他和你的初恋女友吗?”

  余淮山岔开了话题,路明非突然愣住了。

  他不明白余淮山为什么要在现在重提旧事,但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大佬,你不要乱说话啊,要是被伯父知道我之前喜欢过别的姑娘,我估计今晚你就能吃上路明非刺生了。”

  “我们卡塞尔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怂呢?不就是个岳父吗?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在他的酒里下泻药,你知道我其实还有两个云南的朋友。”

  余淮山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阴险,路明非果断摇了摇头,继续开口问道。

  “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所以大佬你提这件事到底干嘛?”

  “我是想要问问你喜不喜欢绘梨衣,因为你刚才着急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当初在电影院里的那个男孩。”

  “说着的,你要是带着绘梨衣回去的话,我觉得你初恋一定会自愧形参。”

  余淮山盯着对方的眼睛,煞有其事的说着。

  “别这样说,陈雯雯也是个好女孩,我不能因为对方不喜欢我就说别人坏话。”

  “是啊,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已经开始为你未来的婚姻生活不抱希望了,你知道的,好男人一般不受岳父喜欢。”

  余淮山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后者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其实我们完全有办法把直接把炼金阵刻画在绘梨衣身上,只不过这需要我们找到更好的材料。起码也要是贤者之石这样的东西,我二师兄在的时候这件事还不那么难。

  但是现在······你知道的,总之不太容易。”

  余淮山语气里有些惋惜,路明非看着对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该说节哀顺变吗?”

  路明非吐了个烂槽,余淮山笑着让他滚蛋。

  “你小子真的需要

  好好休息了,你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住在坟地里的巫妖。”

  余淮山看着往外走的路明非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声,后者好像没听见一样大步往外走去。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原著里发生的很多事都还没有发生。

  但目前看来,路明非已经喜欢上绘梨衣了。

  路明非走了没多久,余淮山的门就又一次被敲响。

  “该死的混账,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还来干什么?”

  余淮山骂骂咧咧的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上衫越,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耐烦。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吗?你现在好歹也是个组织的首领,连续三天敲我门实在需要个理由。”

  余淮山平静的看着上衫越,后者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我只是来见见烧了靖国神社的家伙。”

  “是吗?现在你见过了。哦对了,请问一下,我这样破坏了你的心血你不会生气吧。”

  余淮山脸上的微笑十分和蔼,上衫越双眼微眯,骇人的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

  “知道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那时候我还在法国,和同学们在一起。

  大家虽然对我这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家伙有些好奇,但总体上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艺术家,学油画的那种。

  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得,就登上了来日本的船。下了船之后我突然就成为了日本的皇,你能想象我这个连日语都说不利索的家伙成为了日本的影皇是什么情形吗?”

  上衫越的语气平缓,好像他只是在说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说实话,虽然看起来有些极端。但我也得向你说个故事,我师父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你们的军队从东北进来,毁了我们的道观。

  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师爷带着他的师兄弟们往南方逃难,他们逃了大半个中国到了大别山这里。

  可他们的运气不太好,刚好赶上了你们攻破了南京城。他们本来可以接着逃,但他们没有。三十万人里,有他们。”

  余淮山的神情比上衫越的还要平静,但同样惊人的气势也如同潮水一般从他的身上爆发出去。

  “纠结这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上衫越的声音有些发寒,余淮山面露讥讽的看着他。

  “哦?我终于明白夏洛特·陈嬷嬷会选择自杀了,是啊,没有意义。你也没法弥补,就算是你死了,也要背着这种骂名活着。”

  “你!”

  上衫越的声音里夹杂着火星子,他简直快要气炸了。可余淮山依旧是一脸微笑,并没有多少生气的样子。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现在是活着也好,死了也好。我身上的骂名不会因此而消失,我永远都是那个该死的罪人了。无论我活着,还是死了。”

  上衫越突然有些泄气,他低着头鞠了一躬。

  “谢谢你这些天为绘梨衣做的一切,也谢谢你照顾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余淮山没有说话,甚至收敛了脸上的微笑。

  “老头,你这个疑似托孤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是个聪明人,把疑似两个字去了吧。”

  上衫越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好像他已经把身上的包袱卸了下来,现在正准备痛痛快快的大闹一场。

  余淮山有些惊悚的看着他,语气有些犹疑。

  “你还是省省吧,王将那个家伙太谨慎了,我们没法找到他。”

  “不重要,我只需要找到他无法拒绝的东西就好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出现,而且我在源氏重工里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玩意。”

  上衫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和服里掏出了一张金属面具。

  余淮山当然认得这东西,那是他当初潜入源氏重工用掉的道具。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这东西了,没想到它拐了个弯又出现在了上衫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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