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人_表姑娘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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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人

  “谁?”心井将自家姑娘认识的人思索了一遍,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徐德音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我二舅妈的嫡幼子如何?”

  心井和百慧脸上纷纷露出笑意,这人还真合适。

  裴永宏只是一个纨绔。通常纨绔子弟最会的,就是仗势欺人。朴家的那个女儿,不过就是一个妾室而已。四皇子能为这姑娘做的也有限。

  再加上,裴永宏有一个姑姑,可是正经御史家的当家夫人。这当官的,哪里有不忌惮御史的?何况朴县令一个捐官的捐出来县令?

  “姑娘这个人倒是选得不错。只是人家为何要帮咱们?”百慧浅笑着道。

  “这就要看心井的。”徐德音笑盈盈地看着心井,微微鞠躬道,“劳烦心井姑娘帮我看看我那表哥最近都在哪些地方。”

  心井连忙侧过身子:“姑娘有什么吩咐直言便是,何苦埋汰我这个小丫头片子?”

  徐德音郑重拉着心井地手:“心井,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没有你们的帮助,徐家的产业我说不定早就弄丢了。”

  心井连忙反握住徐德音的手道:“姑娘,若是没有您的好心,我们也没现在的好日子过。”

  百慧脸上洋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诚如心井所言,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们四个,总是一心盼着自家姑娘好的。

  徐德音在报恩寺停了两日,心井便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心井眼里闪过一丝怒色。明明之前这位表少爷还一心想要与徐家结秦晋之好。这会儿人就去逛青楼了,任谁知道了心里都不会太好受。

  心井将话说完,还以为自家姑娘会难受。谁知自家姑娘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她这个小丫头在一边瞎担心。

  “青楼附近正好,要挑一个下手的地方倒是不难。”徐德音沉吟,“那一片的情况你手中有没有?”

  心井微微点头:“奴婢自然是打听清楚了的。”

  心井抿唇:“那样的地方,不是姑娘该去的。”

  徐德音好笑道:“有什么该去不该去的?心井你难不成还以为你家姑娘会让人看见自己的行踪?当然,我那位表哥不算。”

  玉枕添茶的手一顿,还是劝道:“姑娘,您也小心些。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姑娘的本事厉害,万一碰上一个跟姑娘一样厉害的人怎么办?”

  徐德音不在意道:“我在这京城里也没少来来去的,到现在不是也没出什么事情吗?你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百慧将一条薄纱巾子得给徐德音道:“姑娘您好歹也挡挡。”

  徐德音无奈地将自己的半张脸给遮了起来。

  心井将自己打听好的情况一一告诉徐德音:“二夫人那边门禁很严。宏少爷就是去那些烟花之地,也不过只敢稍坐片刻罢了。姑娘您到时候可以等在门外,等宏少爷出来,您再寻合适的地方下手。”

  徐德音微微点头。

  暂时也就同意了大家的做法。

  夕阳渐渐占领大片天空,徐德音估摸着时间,便往京城里面的清音阁去。

  徐德音到的时间正巧,正看见一群纨绔子弟往那清音阁里面走去。

  其中就有她正找的裴永宏。

  徐德音抿唇,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这一条烟花巷。

  这一打量,徐德音也瞧出不同来。花街里别的楼子门口,都有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门口迎客,而清音阁那边,却只有几个小厮打扮的秀丽小姑娘,规规矩矩地迎客。

  徐德音嗤笑一声,将目光挪开。不就是因为着满街都是花红柳绿的姑娘,清音阁外面的那几个朴素姑娘才会显得特别招人一些?

  徐德音见时间还早,眸子一转,就往清音阁厨房那边去,瞧见窗户边放着几碟果子蜜饯。徐德音一个碟子里拿了一点儿,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蹲着,只能那傻兔子送上门。

  徐德音在满鼻子脂粉想,满耳朵的靡靡之音中,几乎就要睡过去。

  然而,徐德音越等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点裴永宏再不会去,明日约莫会被关禁闭的吧?

  徐德音回想着裴永宏之前的方向,双眸微微一眯,轻轻一跃,又在清音阁寻找了片刻,总算是看到了有些人事不知的裴永宏。

  “莺莺怎么还没来?”一个人推了推裴永宏,见裴永宏没什么反应,便有些不满地问道。

  “急什么?裴永宏这小子今儿喝了那么多东西下去,能起得来才是怪事呢。”

  徐德音听到这里,大概也知道裴永宏这次是栽了。见那几人将裴永宏往一个厢房的方向抬,徐德音立刻跟了上去。

  徐德音自忖自己行事不算是很光明正大,可是也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害人。

  待那几人将门虚掩,徐德音将手腕的白练轻轻一抖,将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人轻轻一裹一扯,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裴永宏提在自己的手上。

  不远处正准备的喝酒的叶怀手中一抖,一杯酒便全部倒在自己的身上。

  回过神的叶怀连忙挪开自己的眼睛。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有姑娘趴在青楼的窗外偷人?

  而且那人还是江南来的徐德音。

  叶怀对面满身贵气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懊恼,神色间有些勉强道:“叶公子看见什么了?看得如此入迷。”

  叶怀轻轻将手里的酒樽放下:“草民与殿下无缘,今日已经洒了三杯酒。”

  叶怀眼里透着最真诚的遗憾你,好像真的在痛惜被洒了的三杯酒。

  眼见着对面的男子要发怒,叶怀看向已经倒下的卓杨,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殿下见谅,左相若知道草民今日带着三公子来道这种地方,怕是要怪罪草民。还请殿下赎罪,草民得先带三公子回去向左相告罪了。”

  男子心里憋着一口气,却知道自己现在是发不出来的,只能道:“本王下次邀约,还希望叶先生不要推三阻四。”

  叶怀神色不变,脸上更是没半点惶恐:“有缘咱们自当再见。”

  叶怀说着,拖着意识已经不清醒的叶怀,直接出了清音阁。

  叶怀的身后,传来杯盘落地的声音。

  叶怀只淡淡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人,不禁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道身影。也不知道那徐家姑娘的力气是怎么练出来的?

  此时被叶怀惦记的徐德音正在河边。

  春末夜晚的京城格外冷清,徐德音没有将裴永宏直接丢进水里,只是将裴永宏的外袍拔下来,浸湿后在裴永宏头上拧干。

  裴永宏有些迷迷糊糊地,便觉得有凉凉的东西时快时慢地滴在自己的脸上。

  裴永宏舔舔唇,正想继续睡过去,便觉得又有一股水滴答答地往自己脸上滴。

  “下雨了?”裴永宏无意识地呢喃一句,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自己的头上是零星分布着点点星光的夜幕,夜幕中,还有一个全身素白的……鬼?

  “醒了?”徐德音凉凉道。

  裴永宏一怔,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

  若是寻常女鬼,裴永宏觉得自己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若是自己眼前这个女人,裴永宏只觉得自己离死亡已经不远。

  “表、表妹,我没有将你的事情往外面说去。”裴永宏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徐德音微微点头:“我知道。所以今日表妹来寻表哥,其实是有其他的事情相商。”

  裴永宏感觉自己大概是要活过来了,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裴永宏脑子里还有些迷迷瞪瞪地,就直接大包大揽地道:“表妹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表哥我一定帮表妹办好。”

  徐德音脸上溢出一抹笑意:“也不需要表哥真的做什么,只要表哥用自己的身份,帮我压一压雁沣朴县令,让他把扣我的货还给我就可。”

  雁沣?裴永宏只觉得自己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全是被徐家表妹言语里透出来的意思给吓的。

  作为纨绔子弟的裴永宏消息并不算闭塞。比如这京城里谁能惹,谁万万不能招惹,裴永宏那是一清二楚。

  雁沣的朴县令确实只是一个芝麻小官而已,然而,耐不住人家有个好女儿啊。

  “表妹说笑吧?”裴永宏脸上的表情有些勉强,“给那朴县令一些银子,那路不久通了吗?”

  徐德音冷哼,伸手直接将裴永宏给提了起来:“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四表哥难不成还真不能处理了?”

  裴永宏看着就在眼前的那条河流,眼里是深深的恐惧。

  裴永宏相信,自己眼前的表妹若是狠心,肯定是能将自己丢河里,大不了再将自己捞起来的。

  朴县令是吧?皇子侍妾是吧?都不是什么问题。

  裴永宏连忙点头道:“我答应,我答应,我一定将表妹的东西帮表妹拿回来。”

  徐德音冷哼一声,将裴永宏重新扔回地上:“早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作何还要想不开地推辞?”

  裴永宏有些欲哭无泪。侯府那么多人,这位表妹怎么就盯上自己了?

  徐德音自认为自己还是有良心的,提醒道:“你也不必多说什么。只抬出你的身份就已经足够。对了,你的那几个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再多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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