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嚼舌根是八婆的本能
褚朝以米饭和粗馍为主食，口味清淡，为了照顾大家的饮食习惯，程宇这顿饭做的菜品都是特意挑选的：豆腐鸡蛋羹、蒜蓉嫩菜心、红烧鲫鱼和一个糖醋土豆丝。
这些菜其实都是再简单不过的，闻紫鹃她们虽然没有吃过，但对做饭倒不是特别惊奇，只是觉得程宇一个男孩子竟然这么擅长做吃的，尤其是闻紫鹃叹为观止，“程小哥，你这厨艺怎么比我的还要好，我还以为你请我们只是来吃蛋糕呢！”
闻二婶也啧啧称奇，打趣道，“谁家女儿要是嫁给你，下半生可就要口福了！”
“过奖了，我这点水平算不了什么，”程宇心里汗颜，专心吃饭吧，千万别给我做媒。
兰辛已经迫不及待坐等开席了，“还客气什么，可以开始吃了吗？我都饿一上午了。”
程宇招呼大家坐下，“吃饭吃饭，你们别顾着夸我了，因为日子久了你们会发现，我的手艺可不止这一点！”
闻紫鹃和二婶都被他俏皮的语气逗得忍俊不禁，幸亏还有个清醒的兰辛没让他得意忘形，“你还真不谦虚！”
“这就是年轻气盛，年轻人就是得朝气蓬勃，死气沉沉跟咸鱼有什么区别！”程宇说着笑指许彦婓，特意补救道，“他这样的不算，他这是酷，讨人喜欢的那种！”
许彦婓看了他一眼，不动如山并没有被他的吹捧所动。
兰辛夹了一块鲫鱼扔进面前的碗里，故意拆程宇的台，“程老板，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他不给你好好干活才故意夸他！”
程宇回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话这么多当心鱼刺！”
“......”兰辛刚好一根刺含在嘴里，听到这话差点真卡住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气氛欢乐无比，饭后兰辛又喝了一大碗银耳汤后，拎着程宇给闻人越准备的那份走了，闻紫鹃和闻二婶也准备走的，正好赵慧娘来了，闻二婶便跟他多聊了一会儿。
得知赵慧娘身体不好后，见程宇和许彦婓忙得团团转的闻二婶突发奇想，主动跟程宇说想来这里做事帮忙。
程宇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说笑，后面发觉她的态度是认真的后才慎重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闻二婶性子直爽，说话做事也不拘小节，倒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加上她又是闻人越的婶娘，程宇思忖了片刻后最终答应了，“待在家里也是闲着，您觉得能扛得住这么热的活儿，那就来试试吧。”
“好，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开始上工，”闻二婶说做就做，当即抓起扫帚勤快地打扫起来，而闻紫鹃还站在旁边没反应过来。
“婶娘，你真要在这儿上工？”她愣愣地看了看闻二婶，又转头问程宇，“程小哥，你不再考虑考虑吗？我婶娘她可是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紫鹃你先回家看看，我既然向程小哥开了这个口，就一定说得出做得到，你不必担心我，”闻二婶表示，“婶娘我是没做过活不假，可我也不笨，一样样学着就是了，好手好脚的成天待在家里反而不好！”
程宇也笑道，“确实，人就像机器，得多活动，紫鹃姑娘，你大可放心，我这里虽然忙了点，但活儿都不重，不会让婶娘累着的！”
闻紫鹃拿她没法，又待了一会儿就独自回去了，家里还有她姨娘和妹妹等着，两人都是挑三拣四的，也不知道吃午饭了没有，她得回去看看。
有了闻二婶的加入，院子里的杂活都被她接手了，程宇和许彦婓这边就轻松了许多。再一个，她一来赵慧娘也有了说话的伴儿，两人聊着天就把院子收拾得规规整整的，程家院子那边反而不常待了。
开业的日子临近，程宇开始研究要给柜台增加产品，毕竟只有一个蛋糕做支撑太单薄了，人家曾记特色糕点就有十多种，醉香楼的招牌菜也是琳琅满目，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以为光凭蛋糕就能一本万利。
但要增加的产品既不能太普通，也不能太复杂，他现在人手还不够，不能贸然研发工序复杂的产品。、
苦思冥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程宇听着身下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突然来了灵感，他猛然坐起来，在黑暗里默默捏紧了双拳，劳累了一天的躯体又充满了活力！
第二天送完蛋糕，程宇就直奔粮食店，买了十斤小米，接着又买了些山花椒，兴冲冲地回到院里就开始忙活。
“山花椒？这是药材吧，拿这要做什么？”闻二婶不得其解，转头问赵慧娘。
赵慧娘摇摇头，轻声道，“我也看不懂，这孩子好些点子我闻所未闻。”
这时许彦婓擦着汗出来，惜字如金地道，“柴快没了！”
程宇忙中抽空回答，“先用着，我明天去买！”烤炉就是这点不好，费柴！他突然想到自己还忘了一个东西，懊恼地哎呀一声，“没准备油，这怎么搞！”
赵慧娘问他要什么油，他不抱希望地说，“菜籽油，玉米油，花生油都行，有吗？”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听说过他口中这些东西。
程宇弄到一半的活儿只好扔下了，“弄不成，我忽略硬性条件了，没有植物油，做不成这东西。”
褚朝人民摄取油脂都来自猪和羊，但这两者都不便宜，要是用动物油来炸食物，那本钱可就大了去了，不划算啊。
琢磨了一晚上的点子，偏偏忽略了这一点，程宇满心遗憾，闷闷不乐地坐在角落发呆，其余几人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消沉了，劝也没法劝，只好各自忙活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人声，程宇抬头一看，竟然是他大伯母和那个嘴碎的高大娘！
“哎哟，真是了不得了，这才几天，程与你这就挣大钱了！”高大娘咋咋呼呼地走进来，东张西望地活像个张牙舞爪的螃蟹。
赵慧娘赶紧迎上去，“嫂子怎么来了？”
吴巧淑板着个脸，表情很是复杂，既惊讶程与能折腾出这样一番名堂，也不爽老二家比自家好，“路过这边，听说程与在这里开蛋糕坊，高嫂子就非要过来看看。”
她这话说得别别扭扭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眼中的不以为然。
上门即是客，程宇堂堂男子汉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小气，大大方方地泡了一壶茶招待两人坐下，“伯母，高大娘，喝茶！”
“几天不见，人也懂事了！”高大娘嘴是真的不讨喜，说得好像程宇之前有多不懂事似的。
额，好像之前程宇怼过她来着？那确实是不懂事过。
程宇不跟她计较，当做没听到，进屋干活去了，留下赵慧娘陪她们说话，不过都是虚与委蛇，双方都没有真诚，聊了一会儿也没得说的了。
吴巧淑看着这整齐宽敞的小院，心里不爽得很，也懒得待了，主动站起身来，神情得意地对赵慧娘说，“家中还有事要忙，就不坐了，对了，我家阿知下月初三成亲，正好今天通知你们一声，到时记得来吃席。”
赵慧娘点点头，笑道，“先提前恭喜嫂子了，到时一定去！”
高大娘突然八卦道，“程二娘子，想必你家的喜事也快了吧？听说你家阿与跟隔壁的小女子来往甚密，也是一对郎有情妹有意啊。”
“隔壁小女子？”赵慧娘仔细一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闻紫鹃，脸色就不太好了，“高大姐别乱说，我家阿与那是跟闻家公子来往，你不要坏了人家清白女孩的名声！”
“这哪是我乱说，街坊四邻的谁不是看在眼里！”高大娘撇嘴。
闻二婶听不过去了，抓着扫帚动作粗鲁地扫地，顺势将两人往外赶，轰道，“好了好了，嚼舌根嚼个没完！真是没脸没皮！”
“你又是什么人，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高大娘和吴巧淑躲闪着被轰到了门口，恼怒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我就是隔壁小女子她婶娘！我看你今天就是成心来找不痛快的，赶紧走！”
砰地一声，院门猛地关上，两个女人被强行关在了外面，你看我我看你，气得脸都变色了，她们今天确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却没想到程宇这院子处处打理得有模有样，比之前在程家院子时已不可同日而语，心里这憋闷别提多难受。
热闹没看着，反而被人赶了出来，两人气得不行，一回去就大肆宣扬，程宇跟闻家女儿如何如何，连闻家婶娘都拉拢到家了云云。
闻二婶这里也气闷至极，不过她明白是非，知道这事压根不关程宇什么，所以也只是暗自气气倒没有对程宇母子表露什么。
赵慧娘私下却提醒了程宇，跟闻人越来往可以，跟人家姑娘可一定要保持距离，弄得程宇一头雾水，寻思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本来就是去找闻人越的，又关闻紫鹃什么事了？这些街坊，就是吃饱撑的，无聊！
这些糟心事他还懒得放在心上，因为正忙着研究要增加产品。
原本他是想炸些小米锅巴的，但现在缺乏主要原料——植物油，所以只能暂时搁浅，改条道走。
一番冥想之后，程宇决定换成做另外一种小吃，这东西做起来并不复杂，保存的时间也长，又是甜口的，符合老百姓们的口味，应该也会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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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其实都是再简单不过的，闻紫鹃她们虽然没有吃过，但对做饭倒不是特别惊奇，只是觉得程宇一个男孩子竟然这么擅长做吃的，尤其是闻紫鹃叹为观止，“程小哥，你这厨艺怎么比我的还要好，我还以为你请我们只是来吃蛋糕呢！”
闻二婶也啧啧称奇，打趣道，“谁家女儿要是嫁给你，下半生可就要口福了！”
“过奖了，我这点水平算不了什么，”程宇心里汗颜，专心吃饭吧，千万别给我做媒。
兰辛已经迫不及待坐等开席了，“还客气什么，可以开始吃了吗？我都饿一上午了。”
程宇招呼大家坐下，“吃饭吃饭，你们别顾着夸我了，因为日子久了你们会发现，我的手艺可不止这一点！”
闻紫鹃和二婶都被他俏皮的语气逗得忍俊不禁，幸亏还有个清醒的兰辛没让他得意忘形，“你还真不谦虚！”
“这就是年轻气盛，年轻人就是得朝气蓬勃，死气沉沉跟咸鱼有什么区别！”程宇说着笑指许彦婓，特意补救道，“他这样的不算，他这是酷，讨人喜欢的那种！”
许彦婓看了他一眼，不动如山并没有被他的吹捧所动。
兰辛夹了一块鲫鱼扔进面前的碗里，故意拆程宇的台，“程老板，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他不给你好好干活才故意夸他！”
程宇回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话这么多当心鱼刺！”
“......”兰辛刚好一根刺含在嘴里，听到这话差点真卡住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气氛欢乐无比，饭后兰辛又喝了一大碗银耳汤后，拎着程宇给闻人越准备的那份走了，闻紫鹃和闻二婶也准备走的，正好赵慧娘来了，闻二婶便跟他多聊了一会儿。
得知赵慧娘身体不好后，见程宇和许彦婓忙得团团转的闻二婶突发奇想，主动跟程宇说想来这里做事帮忙。
程宇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说笑，后面发觉她的态度是认真的后才慎重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闻二婶性子直爽，说话做事也不拘小节，倒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加上她又是闻人越的婶娘，程宇思忖了片刻后最终答应了，“待在家里也是闲着，您觉得能扛得住这么热的活儿，那就来试试吧。”
“好，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开始上工，”闻二婶说做就做，当即抓起扫帚勤快地打扫起来，而闻紫鹃还站在旁边没反应过来。
“婶娘，你真要在这儿上工？”她愣愣地看了看闻二婶，又转头问程宇，“程小哥，你不再考虑考虑吗？我婶娘她可是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紫鹃你先回家看看，我既然向程小哥开了这个口，就一定说得出做得到，你不必担心我，”闻二婶表示，“婶娘我是没做过活不假，可我也不笨，一样样学着就是了，好手好脚的成天待在家里反而不好！”
程宇也笑道，“确实，人就像机器，得多活动，紫鹃姑娘，你大可放心，我这里虽然忙了点，但活儿都不重，不会让婶娘累着的！”
闻紫鹃拿她没法，又待了一会儿就独自回去了，家里还有她姨娘和妹妹等着，两人都是挑三拣四的，也不知道吃午饭了没有，她得回去看看。
有了闻二婶的加入，院子里的杂活都被她接手了，程宇和许彦婓这边就轻松了许多。再一个，她一来赵慧娘也有了说话的伴儿，两人聊着天就把院子收拾得规规整整的，程家院子那边反而不常待了。
开业的日子临近，程宇开始研究要给柜台增加产品，毕竟只有一个蛋糕做支撑太单薄了，人家曾记特色糕点就有十多种，醉香楼的招牌菜也是琳琅满目，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以为光凭蛋糕就能一本万利。
但要增加的产品既不能太普通，也不能太复杂，他现在人手还不够，不能贸然研发工序复杂的产品。、
苦思冥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程宇听着身下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突然来了灵感，他猛然坐起来，在黑暗里默默捏紧了双拳，劳累了一天的躯体又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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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椒？这是药材吧，拿这要做什么？”闻二婶不得其解，转头问赵慧娘。
赵慧娘摇摇头，轻声道，“我也看不懂，这孩子好些点子我闻所未闻。”
这时许彦婓擦着汗出来，惜字如金地道，“柴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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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娘问他要什么油，他不抱希望地说，“菜籽油，玉米油，花生油都行，有吗？”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听说过他口中这些东西。
程宇弄到一半的活儿只好扔下了，“弄不成，我忽略硬性条件了，没有植物油，做不成这东西。”
褚朝人民摄取油脂都来自猪和羊，但这两者都不便宜，要是用动物油来炸食物，那本钱可就大了去了，不划算啊。
琢磨了一晚上的点子，偏偏忽略了这一点，程宇满心遗憾，闷闷不乐地坐在角落发呆，其余几人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消沉了，劝也没法劝，只好各自忙活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人声，程宇抬头一看，竟然是他大伯母和那个嘴碎的高大娘！
“哎哟，真是了不得了，这才几天，程与你这就挣大钱了！”高大娘咋咋呼呼地走进来，东张西望地活像个张牙舞爪的螃蟹。
赵慧娘赶紧迎上去，“嫂子怎么来了？”
吴巧淑板着个脸，表情很是复杂，既惊讶程与能折腾出这样一番名堂，也不爽老二家比自家好，“路过这边，听说程与在这里开蛋糕坊，高嫂子就非要过来看看。”
她这话说得别别扭扭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眼中的不以为然。
上门即是客，程宇堂堂男子汉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小气，大大方方地泡了一壶茶招待两人坐下，“伯母，高大娘，喝茶！”
“几天不见，人也懂事了！”高大娘嘴是真的不讨喜，说得好像程宇之前有多不懂事似的。
额，好像之前程宇怼过她来着？那确实是不懂事过。
程宇不跟她计较，当做没听到，进屋干活去了，留下赵慧娘陪她们说话，不过都是虚与委蛇，双方都没有真诚，聊了一会儿也没得说的了。
吴巧淑看着这整齐宽敞的小院，心里不爽得很，也懒得待了，主动站起身来，神情得意地对赵慧娘说，“家中还有事要忙，就不坐了，对了，我家阿知下月初三成亲，正好今天通知你们一声，到时记得来吃席。”
赵慧娘点点头，笑道，“先提前恭喜嫂子了，到时一定去！”
高大娘突然八卦道，“程二娘子，想必你家的喜事也快了吧？听说你家阿与跟隔壁的小女子来往甚密，也是一对郎有情妹有意啊。”
“隔壁小女子？”赵慧娘仔细一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闻紫鹃，脸色就不太好了，“高大姐别乱说，我家阿与那是跟闻家公子来往，你不要坏了人家清白女孩的名声！”
“这哪是我乱说，街坊四邻的谁不是看在眼里！”高大娘撇嘴。
闻二婶听不过去了，抓着扫帚动作粗鲁地扫地，顺势将两人往外赶，轰道，“好了好了，嚼舌根嚼个没完！真是没脸没皮！”
“你又是什么人，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高大娘和吴巧淑躲闪着被轰到了门口，恼怒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我就是隔壁小女子她婶娘！我看你今天就是成心来找不痛快的，赶紧走！”
砰地一声，院门猛地关上，两个女人被强行关在了外面，你看我我看你，气得脸都变色了，她们今天确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却没想到程宇这院子处处打理得有模有样，比之前在程家院子时已不可同日而语，心里这憋闷别提多难受。
热闹没看着，反而被人赶了出来，两人气得不行，一回去就大肆宣扬，程宇跟闻家女儿如何如何，连闻家婶娘都拉拢到家了云云。
闻二婶这里也气闷至极，不过她明白是非，知道这事压根不关程宇什么，所以也只是暗自气气倒没有对程宇母子表露什么。
赵慧娘私下却提醒了程宇，跟闻人越来往可以，跟人家姑娘可一定要保持距离，弄得程宇一头雾水，寻思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本来就是去找闻人越的，又关闻紫鹃什么事了？这些街坊，就是吃饱撑的，无聊！
这些糟心事他还懒得放在心上，因为正忙着研究要增加产品。
原本他是想炸些小米锅巴的，但现在缺乏主要原料——植物油，所以只能暂时搁浅，改条道走。
一番冥想之后，程宇决定换成做另外一种小吃，这东西做起来并不复杂，保存的时间也长，又是甜口的，符合老百姓们的口味，应该也会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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