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打无准备之仗
一行人从程宇的院子里出来，还在讨论着知画堂的事，唯独高广一声不吭。
“高兄，想什么呢？”
高广回过神来，犹豫片刻，冲他们抱歉道，“诸位先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还能有什么事，英雄难过美人关，家里的美人让他牵肠挂肚了。”
“不是说感情冷淡吗听你这意思，另有隐情？”
“这我哪里知道，只是上次听他酒后吐露过几句，妻子太过矜持高傲，让他无法心生亲近。”
“原来是这样。”
程宇正整理方才的订单，谁知那高公子又回来了，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磨蹭半晌都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程宇都快不耐烦了，“高公子，特意回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高广语气僵硬地说，“我想订蛋糕。”
订蛋糕？这是什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怕再吃出问题来？程宇有些搞不懂，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要怼他几句的冲动，好声好气问他，“要订多少？”
“先订两斤。”
程宇不紧不慢地冲他比了两个手指，“两百文一斤，先付一半做定金！”
别人都是卖一百二十文一斤，程宇故意卖高他八十文，其实就是有些不想卖给他的意思。
高广也知道上次是自己做的不厚道，他故意叫高价也可以理解，反正自己不缺这八十文，就不跟他计较了。
痛快地掏出一块碎银子来，“不用找零了，给我单独做，一定要比寻常蛋糕更软绵。”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还是客户为重！程宇一笑泯恩仇，满口答应，“放心，一定够软够绵！做好了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大量的订单，光靠原来那个烤炉生产力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拂柳街小院里的烤炉开始正式投入使用，为了方便管理程宇干脆住了过来，一则跟许彦婓作伴，二则节省早晚往来消耗的时间，考虑到赵慧娘一介女流带着程安不方便，他顺便把程安也带了过来。
程安白长了一副少年模样，心性却还停留在五六岁的样子，不，应该说有些懂事早的孩子五六岁都比他机灵。整日傻乎乎的，胆子又小，程家院子小，他也没地方活动，搬到这院子里后倒是欢乐了很多，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观察树上的鸟窝，弄得程宇每次看到他站在树下都止不住要担心他会被鸟屎淋。
“程安，进屋去帮彦婓看着火，我出去送个货！”程安从烤房里出来，热得一头的汗。
程安哦了一声，拖着一根树枝老老实实地进去了。
程宇戴上遮阳的斗笠，背着装满蛋糕的竹篓出门去，赵慧娘刚好送午饭过来，见状急忙心疼地叫住他，“阿与，开饭了，吃了饭再去吧！”
“不行，刚出炉的蛋糕，得趁热送给客户，答应了按时送的，不能让人家久等！”程宇顶着太阳快步走远了，自从那天高公子等人开始在他这里订蛋糕以后，他还接到了他们介绍的许多客户，这些客户都是不缺钱的大户人家，蛋糕这东西既可以当主食又可以做点心，男女老少都喜欢，所以他们一下单就是几斤几斤地搞，原本程宇之前送客订的货早上□□点就能完成，现在愣是要派单派到中午。
订单多了，拂柳街小院的活儿必然也要增多，眼看着光靠程宇和许彦婓两人已经忙不过来了。
招工这事是越发迫切了，可是他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尤其最近院子外面时不时就有陌生面孔在晃悠，十之八九都是来打探信息的，这种情况下，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他还真不敢请进来。
送完货结完账，程宇揣着热乎的钱去取之前订的纸袋，老板见到他脸上一松，顽笑道，“我还以为小哥你不来了！”
程宇笑了笑，“这两天有些忙，所以晚了一天，我订的东西都做好了吗？”
为了省下的货款，老板十分殷勤地将东西取出个样本来给他展示，“你看看，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加厚的油纸，不易破损防潮防湿！做油纸我们家可是祖传的手艺，质量你尽管放心！”
程宇也看了十分满意，痛快地把剩下的钱给他结了，老板一边数钱，一边瞅着他说，“小哥，你这袋子我觉得很实用，准备大批量生产，不过点子是你想的，我背着你做毕竟不厚道，不如咱们两合作你看怎么样？”
程宇侧头看了他一眼，沉吟着没有立马答应。
这老板是个人精，做生意也有头脑，这么方便的袋子，用来装一些轻巧的东西是很不错的，比起一块油纸一根绳栓着来的好看，他已经从中窥探到了许多商机。
其实他要是半个字不跟程宇提及，自己悄默声地做了纸袋来卖，也没人管得着他。不过那天程宇说的话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警示，与其担着被程宇暗算的风险独自做这门生意，不如开门见山跟他合作，挣安心钱。
况且，他刚听说了程宇凭着蛋糕咸鱼翻身的事迹，思来想去后最终认定这小子绝不是个等闲之辈，也是起了结交的心思，所以才这么跟他打商量。油纸铺老板见他半晌不作声，还以为他不乐意，正要再劝他，就听他答应道，“行吧，既然老板这么实诚，我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你觉得怎么合作比较好？”
老板冲他比了一根手指，“我全权生产、销售，每卖出十个袋子，提给你一文钱！”
十个袋子一文钱确实很少，不过这东西利润微薄，程宇知道他算是很守道义的了，于是点头道，“行，蚂蚱虽小也是肉，那就请您多照顾了！”
油纸铺老板姓黄，闻言笑呵呵道，“说得哪里话，咱哥俩那是相互提携！”
离正式入驻乐华楼的日子没两天了，柳老板给程宇留的地方他已经去看过了，采光通风都好，程宇到木匠铺里买了现成的柜子，按照前世商场里的中岛柜摆放进去，如今看起来已经有模有样，就等着上货售卖了。
乐华楼在景官城老百姓心中算得上是一个地标，甚至一些外地来的客人来此还会特意上乐华楼去喝茶赏乐，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有名气的雅士，求一副手迹。
所以得知程宇要在乐华楼里卖蛋糕，许多既喜欢赏乐又喜欢吃蛋糕的人就乐了，有空就到乐华楼去转转，盼着他赶紧开业。
尤其是程宇最近都忙着出订单，零售的蛋糕数量变少，这些吃不过瘾的客人更焦急了。
这天又到了卖蛋糕的时间，一群老顾客在乐华楼门口一边等程宇，一边闲聊，讨论的都是有关赏花大会的事，程宇扛着牌匾走近，正好听到他们在说，“听说今年桂家特意请来了未城的大画师，不仅要夺花魁，还对画魁势在必得！”、
“未城的大画师？叫什么名字？嗤，咱们景官城也有名家，他敢来就得做好颜面扫地的准备！”有人不吝耻笑。
“好像是叫个什么大师！”
“春杉大师！你们连他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里谈论画魁之事！”
程宇听得云里雾里，花魁？难不成这赏花大会是选美女的？那这画魁又是什么？这么想着，他吆喝着走过去，“大家让让，小心碰伤！”
“程老板来了！”众人见他来了，当即就把什么画魁花魁的扔到脑后，“等你好久了，今天我要买五块蛋糕！”
程宇小心地避让着众人进了乐华楼，把牌匾在柜台前放置好后，这才转身对大家歉意道，“对不住了各位，今天没有蛋糕卖，我忙着弄这个去了！”
众人面露遗憾，但还是一个个很好奇地看着那被红布遮住的东西，“程老板，这是什么好东西，遮遮掩掩的？”
程宇也不卖关子，一把将红布扯开，只见白底的纸面上游龙走凤地写了三个大字：禾丰记！
“哟！好字！”
“这字一看就知道非比寻常，遒劲洒脱，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底下不来的！”
程宇听他们夸这字写得好，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这是闻人越特意抽时间帮他题的，写之前可是特意净手焚香了的，能不好嘛！
“承蒙大家厚爱，我才得以进入乐华楼开柜！为了方便大家称呼，从今天起，我家的铺子起名为禾丰记，往后不仅会有好吃的蛋糕，还会研发出更多美食！让大家尽享口福！”他朗声道。
“好！”“恭喜恭喜！”大家都捧场地鼓掌，吃货本色一览无余。
柳老板适时地出现，宣布今天在乐华楼喝茶可以获赠精美点心，引得众人过节一样涌上了二楼。
“程老板也上去喝一杯茶？刚进的春茶，值得一品。”柳老板邀请程宇，他摇摇头，将红布重新盖上牌匾，“我还有很多杂事要做，只能辜负柳老板的好意了！”
等他匆匆走了，柳老板才似笑非笑地转身上了楼，末了回头看一眼那牌匾，自言自语道，“禾丰记？倒是取了个好名字，不过还没开张就开匾，不吉利。”
程宇确实忙到飞起，从乐华楼出来匆匆就赶往知画堂。
要想打响名气，除了上好的产品质量外，还需要不遗余力地向客户展示自己的品牌，形成广告效应。
关于宣传这方面，程宇想了两手牌，一是发宣传单，二是定制专门的包装。其中包装这一块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以及宣传单的制作，不是他能独自完成的。
为此他特意找闻人越商量了，听了他的想法，闻人越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看着他，“阿与，你很有经商头脑，假以时日，定能飞黄腾达。”
程宇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耳根子都有点烧起来的感觉，“闻大哥你过奖了，我这都是小聪明，上不得什么台面的。”
他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借花献佛而已。
闻人越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三分探究七分欣赏，“不必妄自菲薄，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些不同常人的智慧，是十分难得的，不过要成就大事还须坚持不懈，所以自信心事必不可少的。”
程宇听他这么说，当然是满口应承，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到了知画堂，兰子玉已经吩咐书僮们动笔了，程宇拉过来的那几百个纸袋，在他们笔下摇身一变，成了拥有独特标志的定制袋，上面统一写着禾丰记三个大字，除此之外他们还玩性大起地在袋子上画了些花啊鸟的，这样的袋子提出去不引人瞩目都不行！
沾了闻人越的光，这一单生意兰子玉是友情为程宇赞助的，不过程宇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专门做了好吃的地瓜肉丸犒劳大家，对此书僮们都很满意，对他的手艺赞赏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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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广回过神来，犹豫片刻，冲他们抱歉道，“诸位先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还能有什么事，英雄难过美人关，家里的美人让他牵肠挂肚了。”
“不是说感情冷淡吗听你这意思，另有隐情？”
“这我哪里知道，只是上次听他酒后吐露过几句，妻子太过矜持高傲，让他无法心生亲近。”
“原来是这样。”
程宇正整理方才的订单，谁知那高公子又回来了，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磨蹭半晌都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程宇都快不耐烦了，“高公子，特意回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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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蛋糕？这是什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怕再吃出问题来？程宇有些搞不懂，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要怼他几句的冲动，好声好气问他，“要订多少？”
“先订两斤。”
程宇不紧不慢地冲他比了两个手指，“两百文一斤，先付一半做定金！”
别人都是卖一百二十文一斤，程宇故意卖高他八十文，其实就是有些不想卖给他的意思。
高广也知道上次是自己做的不厚道，他故意叫高价也可以理解，反正自己不缺这八十文，就不跟他计较了。
痛快地掏出一块碎银子来，“不用找零了，给我单独做，一定要比寻常蛋糕更软绵。”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还是客户为重！程宇一笑泯恩仇，满口答应，“放心，一定够软够绵！做好了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大量的订单，光靠原来那个烤炉生产力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拂柳街小院里的烤炉开始正式投入使用，为了方便管理程宇干脆住了过来，一则跟许彦婓作伴，二则节省早晚往来消耗的时间，考虑到赵慧娘一介女流带着程安不方便，他顺便把程安也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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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进屋去帮彦婓看着火，我出去送个货！”程安从烤房里出来，热得一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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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也看了十分满意，痛快地把剩下的钱给他结了，老板一边数钱，一边瞅着他说，“小哥，你这袋子我觉得很实用，准备大批量生产，不过点子是你想的，我背着你做毕竟不厚道，不如咱们两合作你看怎么样？”
程宇侧头看了他一眼，沉吟着没有立马答应。
这老板是个人精，做生意也有头脑，这么方便的袋子，用来装一些轻巧的东西是很不错的，比起一块油纸一根绳栓着来的好看，他已经从中窥探到了许多商机。
其实他要是半个字不跟程宇提及，自己悄默声地做了纸袋来卖，也没人管得着他。不过那天程宇说的话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警示，与其担着被程宇暗算的风险独自做这门生意，不如开门见山跟他合作，挣安心钱。
况且，他刚听说了程宇凭着蛋糕咸鱼翻身的事迹，思来想去后最终认定这小子绝不是个等闲之辈，也是起了结交的心思，所以才这么跟他打商量。油纸铺老板见他半晌不作声，还以为他不乐意，正要再劝他，就听他答应道，“行吧，既然老板这么实诚，我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你觉得怎么合作比较好？”
老板冲他比了一根手指，“我全权生产、销售，每卖出十个袋子，提给你一文钱！”
十个袋子一文钱确实很少，不过这东西利润微薄，程宇知道他算是很守道义的了，于是点头道，“行，蚂蚱虽小也是肉，那就请您多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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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华楼在景官城老百姓心中算得上是一个地标，甚至一些外地来的客人来此还会特意上乐华楼去喝茶赏乐，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有名气的雅士，求一副手迹。
所以得知程宇要在乐华楼里卖蛋糕，许多既喜欢赏乐又喜欢吃蛋糕的人就乐了，有空就到乐华楼去转转，盼着他赶紧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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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到了卖蛋糕的时间，一群老顾客在乐华楼门口一边等程宇，一边闲聊，讨论的都是有关赏花大会的事，程宇扛着牌匾走近，正好听到他们在说，“听说今年桂家特意请来了未城的大画师，不仅要夺花魁，还对画魁势在必得！”、
“未城的大画师？叫什么名字？嗤，咱们景官城也有名家，他敢来就得做好颜面扫地的准备！”有人不吝耻笑。
“好像是叫个什么大师！”
“春杉大师！你们连他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里谈论画魁之事！”
程宇听得云里雾里，花魁？难不成这赏花大会是选美女的？那这画魁又是什么？这么想着，他吆喝着走过去，“大家让让，小心碰伤！”
“程老板来了！”众人见他来了，当即就把什么画魁花魁的扔到脑后，“等你好久了，今天我要买五块蛋糕！”
程宇小心地避让着众人进了乐华楼，把牌匾在柜台前放置好后，这才转身对大家歉意道，“对不住了各位，今天没有蛋糕卖，我忙着弄这个去了！”
众人面露遗憾，但还是一个个很好奇地看着那被红布遮住的东西，“程老板，这是什么好东西，遮遮掩掩的？”
程宇也不卖关子，一把将红布扯开，只见白底的纸面上游龙走凤地写了三个大字：禾丰记！
“哟！好字！”
“这字一看就知道非比寻常，遒劲洒脱，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底下不来的！”
程宇听他们夸这字写得好，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这是闻人越特意抽时间帮他题的，写之前可是特意净手焚香了的，能不好嘛！
“承蒙大家厚爱，我才得以进入乐华楼开柜！为了方便大家称呼，从今天起，我家的铺子起名为禾丰记，往后不仅会有好吃的蛋糕，还会研发出更多美食！让大家尽享口福！”他朗声道。
“好！”“恭喜恭喜！”大家都捧场地鼓掌，吃货本色一览无余。
柳老板适时地出现，宣布今天在乐华楼喝茶可以获赠精美点心，引得众人过节一样涌上了二楼。
“程老板也上去喝一杯茶？刚进的春茶，值得一品。”柳老板邀请程宇，他摇摇头，将红布重新盖上牌匾，“我还有很多杂事要做，只能辜负柳老板的好意了！”
等他匆匆走了，柳老板才似笑非笑地转身上了楼，末了回头看一眼那牌匾，自言自语道，“禾丰记？倒是取了个好名字，不过还没开张就开匾，不吉利。”
程宇确实忙到飞起，从乐华楼出来匆匆就赶往知画堂。
要想打响名气，除了上好的产品质量外，还需要不遗余力地向客户展示自己的品牌，形成广告效应。
关于宣传这方面，程宇想了两手牌，一是发宣传单，二是定制专门的包装。其中包装这一块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以及宣传单的制作，不是他能独自完成的。
为此他特意找闻人越商量了，听了他的想法，闻人越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看着他，“阿与，你很有经商头脑，假以时日，定能飞黄腾达。”
程宇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耳根子都有点烧起来的感觉，“闻大哥你过奖了，我这都是小聪明，上不得什么台面的。”
他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借花献佛而已。
闻人越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三分探究七分欣赏，“不必妄自菲薄，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些不同常人的智慧，是十分难得的，不过要成就大事还须坚持不懈，所以自信心事必不可少的。”
程宇听他这么说，当然是满口应承，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到了知画堂，兰子玉已经吩咐书僮们动笔了，程宇拉过来的那几百个纸袋，在他们笔下摇身一变，成了拥有独特标志的定制袋，上面统一写着禾丰记三个大字，除此之外他们还玩性大起地在袋子上画了些花啊鸟的，这样的袋子提出去不引人瞩目都不行！
沾了闻人越的光，这一单生意兰子玉是友情为程宇赞助的，不过程宇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专门做了好吃的地瓜肉丸犒劳大家，对此书僮们都很满意，对他的手艺赞赏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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