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小两口吵架_人在娘胎,隔壁仙尊和魔尊被我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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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小两口吵架

  冥王:“……”

  冥王垂下双眸,无视她的调侃,平静地说道:“奖励你为冥界做出的贡献。”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定情信物呢。”

  南千羽暗道无趣,这位是不是根本不会笑啊?简直比大哥还无聊。

  她笑着收起石头,不管怎么说,这东西还是很重要的,以后说不定可以帮上大忙。

  比如面对四大宗主,完全可以拿这东西狐假虎威嘛,看谁敢跟她动手。

  “冥王大人,还吃烤鸡吗?”

  发现十多天前装烤鸡的盘子早已空空如也,却依旧摆在案几上,南千羽心有所悟,对方这是在特意提醒她啊。

  她幻想了一下冥王两手捧着鸡腿用力啃的模样,忍不住扬起唇角。

  冥王十分无奈,看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要把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

  他摇了摇头,混元金斗忽然出现在手心,递给南千羽。

  “我就说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把这个东西忘在你这里了。”南千羽赶忙接过,又笑道:“我还以为冥王大人会贪污呢。”

  冥王:“……”

  南千羽忽然问道:“大人,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冥王:“……”

  简直跟不上南千羽的节奏,冥王露出狐疑之色,不知道南千羽又弄什么幺蛾子。

  南千羽解释道:“大人你阵法造诣那么高,可不可以教教我?”

  “我不收徒。”冥王凝眉,一口拒绝。“你已拜云霄仙子为师,怎能再另投他人?”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南千羽一脸的理所当然:“云霄师父主要教我功法,是我修炼一途的师父,我再拜个师父学习阵法怎么了?”

  那要这么说,上辈子一门功课一个老师,不同年级还是不同的老师,怎么就必须从一而终了?

  冥王噎了一下,又说道:“云霄仙子的阵法造诣也比我高得多。”

  “可我见不到师父,师父在仙界呢,那我不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吗?”南千羽摊手,她现在连极品阵法都没弄明白,如何学习更高阶的?

  冥王:“……”

  见不到云霄仙子,所以只能求他这个其次?

  他默默凝视了南千羽一眼,这是故意给他添堵?

  “我可以传授你阵法,但不收徒。”

  “那你想要什么?”南千羽面色古怪:“那要不然结为兄妹?”

  总不能结为父女吧?

  免费传授这么高深的阵法知识,要是什么回报都不求,她反而不踏实。

  冥王无言,半晌才沉着脸问道:“你到底学不学?”

  “学啊,冥王大人愿意教导,我哪有不学的道理?”

  南千羽有些无辜,她这不是担心他在打别的主意么。

  冥王懒得理她,随手取出几枚玉简递过来:“这里面都是我对阵法的感悟与心得,你可以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问我。”

  “谢冥王大人。”

  南千羽登时喜上眉梢,双手接过玉简,她现在欠缺的就是这些东西。

  只有打好基础,才能建立起万丈高楼。

  原本以为在冥界十年能提升提升修为就不错了,现在有冥王亲自教导,她的阵法水平至少也能提升几个层次。

  冥王可真是好人啊,居然不求回报。

  当即,南千羽便欢喜的捧着玉简找了个地方坐下,认认真真研究起来。

  一时间,冥王殿中竟是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只不过多了几分温馨。

  南千羽也是极为用功之人,一旦沉浸于阵法知识中,便忘了时光与年月。

  花瓶中的花朵渐渐凋零,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在冥气的侵蚀下也慢慢枯萎,唯有上空的明珠逸散出柔和的光芒,照亮整座冥王殿。

  日复一日。

  冥王抬眸看着认真学习的南千羽,女子时而蹙眉,时而微笑,时而又陷入沉思。心无旁骛,只沉浸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里。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跟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她仿佛不是一个人。

  冥王微微扬起唇角,有一个人陪伴着,哪怕什么都不说,似乎也不错。

  “啪。”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轻响传来,冥王回过神,才发现是南千羽手中的玉简掉在了地上。

  而南千羽已经倚在椅背上陷入沉睡,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

  冥王眸光微动,摇了摇头,南千羽居然在三个月内看完了所有玉简,难怪累成这个样子。

  这姑娘,学习起来真够不要命。

  他起身上前,发现南千羽睡得还挺沉,连他靠近都没反应。

  玉简乱七八糟扔在地上,他附身一枚一枚捡起来,整齐摆放在桌案一侧。

  “累了就回屋去休息。”

  他凑近南千羽,轻声叮嘱,南千羽却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赶苍蝇似的赶他走。

  冥王无奈摇头,呆立片刻,然后取出一件黑色披风盖在她身上。

  收手时,手腕忽然被抓住,冥王一怔,却看见南千羽依然闭着眼。

  “白圣灵……不要死……”

  似呢喃,似呓语,那一刻,冥王心神狠狠颤动,几欲忍不住。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若是有朝一日南千羽知道白圣灵就是他的神魂转世,一定会恨他蓄意欺骗吧。

  伸手去抓南千羽的,对方的手却倏然滑落,只触碰到一抹指尖。

  冥王轻叹,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南千羽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待苏醒之时,又恢复往日的鲜活与动力,甚至有种焕然一新的气息。

  “咦?”

  待看见披在身上的黑色披风,南千羽一把拽过,好奇地瞧了几眼。

  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登时凑到冥王面前,目光中满是打趣之意。

  “冥王大人,这该不会是你的衣服吧?闻起来还香香的,你是怕我着凉吗?”

  她好歹也是元婴高手,冥界虽然寒凉之气很重,但也不至于生病吧?

  没想到冥王大人还挺关心她。

  冥王面具底下的双颊微微发红,看南千羽轻嗅他的披风,多少有些尴尬。

  “既然醒了,披风就还给我。”

  他伸手去夺披风,南千羽双手奉上,笑容灿烂。

  “谢谢大人关心,没想到大人面上看着冷,心肠倒是很热呢。就是不会笑,也不喜欢换衣服。”

  冥王:“……”

  不会笑就算了,不喜欢换衣服是什么意思?

  冥王无语凝噎,他的衣服可是超越极品法宝的存在,就算不换又有什么问题?

  “大人,是不是秦大叔他们太懒了,没有多给你做几身衣服?你看我衣服就很多,每天都能穿的漂漂亮亮的。”

  南千羽提着自己的小裙子显摆,她可是有一储物袋的小裙子,每天都能穿不重样的。

  冥王忍不住说道:“我的服饰乃是天帝亲赐的流仙袍,可以随意变换颜色、花纹与样式。”

  “这么厉害?”南千羽怔住,也不显摆自己的裙子了,好奇说道:“那怎么没见你变换过?每天变换一下,不是更有新鲜感吗?”

  “大人,你整日都笼罩在黑袍里,这多有损你的颜值和气质?我觉得你穿白色的应该也很好看。”这样吗?冥王微微扬眉,他对这些向来不在意。

  南千羽觉得他穿白色的会更好看?也许可以试试。

  心念一动,漆黑长袍瞬间化为纯白色,那一瞬,似乎整个大殿都跟着明亮了起来。

  南千羽怔了怔,明明只是变换了一下衣服的颜色,眼前人却仿佛换了一个人。

  少了一些幽暗与神秘,多了几分孤高与疏离,如千山飞雪,可远观而不可触摸。

  光洁白皙的下巴与殷红的唇瓣与记忆中那人十分相似,只是不苟言笑。

  “好看啊,白色很适合你。”南千羽竖起大拇指,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大人要不要再试试红色?”

  “红色?”冥王半信半疑,不过被夸赞还是挺高兴的。

  于是心念一动,流仙袍再次变换色彩,纯白褪去,继而化为艳红。

  南千羽吸了一口气,亮起一双眼睛夸赞道:“美,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比外面的彼岸花还要漂亮。”

  冥王眉头一皱,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南千羽在调戏他。

  流仙袍再次一变,又变回了黑色,他还是更习惯这个颜色。

  “大人你怎么又变回去了?”南千羽无比遗憾,她还想多看几个颜色呢。

  冥王不理她,南千羽的坏心眼一茬一茬的,稍不注意就会上当。

  “大人,我没有骗你,是真的很好看。”

  冥王依然不理。

  “大人,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难道是长的太好看,担心我把持不住?”

  冥王:“……”

  “你放心,我这个人还是很有定力的,修仙界的美少年我见得多了。”

  冥王:“……”

  “大人,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

  南千羽手一伸,就要去摘冥王的面具。没想到刚触碰到面具,就被一只大手捉住。

  冥王眸光微沉:“是我太纵容你了?”

  “你弄疼我了。”南千羽倏然眼圈一红,被冥王抓住的手腕登时又红又肿,骨头都几乎要裂开。

  冥王当即松手,南千羽眼泪朦胧,一手抓住疼痛的胳膊,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看就不看,凶什么凶?以后你想让我看我都不看!”

  她冷哼一声,一脚踹断面前的案几,气呼呼跑了出去。

  案几眼看要坍塌,冥王指尖银光闪动,瞬间将其修复。

  看着南千羽负气离去的身影,他面色变换,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南千羽是看出什么了?

  ……

  “最好别是这样,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奈何桥畔,南千羽依然气鼓鼓,恶狠狠将石子一颗一颗扔进漆黑的忘川河里。

  石子掉进河水连波纹都未荡起,便直接沉入其中,一如她的心情。

  扔完石子,她又掘地三尺,连泥巴都不放过,直到扔烦了才罢休。

  心中怒意还没消,于是她又瞪着桥上漫无边际的魂魄,每一个纯白色的魂魄都会仔细看好几眼。

  那些原本烦躁大打出手的魂魄竟是纷纷被她盯得温顺无比,一个个乖巧的进入大阵中等待检测。

  大阵另一侧,秦广王几个面面相觑,都看出南千羽心情不好,却是不敢上前询问。

  明摆着,一定与冥王大人有关啊,八成是小两口吵架了,冥王大人也不说来哄哄。

  南千羽这一站就是两日,秦广王等人也跟着担忧了两日,唉声叹气。

  这两日时间,南千羽不知迎来送走多少魂魄,依然没有等到想要找的人。

  “手腕还痛吗?”

  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南千羽一怔,才发现冥王不知何时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到来,依然是那身漆黑的长袍,几乎与黑暗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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